且向花间留晚照(下)(1 / 2)
他此刻蜷缩着像一只脆弱的鸟,路晚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凸起的脊柱,纤细得仿佛一伸手就能折断。
弃甲丢盔的刺猬把自己柔软的内里交托给别人,那么之后的它肯定要感受到成千上万倍疼痛。
第二天便要休中秋节的假了,路晚摸了摸他的头,说道:“我们今天逃课吧。”
薄照是逃课的一把好手,知道学校的哪个栅栏口可以钻出去,但是路晚可是老师同学心中的乖孩子,和她一起逃课,总觉得是领着她误入歧途。
“怎么突然想逃课了?逃课不好。”
“我想试试那是什么感觉,和我一起嘛。”路晚放软自己的声音,撒娇道。
热血上头的薄照是杠不过这样的攻势的,耳朵根子被她三句两句哄得发烫。
“那好吧。”
学校的安保措施做得很烂,保安们聚在一起斗地主,谁都无心工作。薄照领着路晚从后门的第五根栏杆处钻出去,奔向自由的天地。
这里有各种各样的小摊、网吧、游戏厅。路晚和薄照泡在游戏厅里打拳皇,一开始薄照故意让她,后来才发觉根本不用让,他单方面被虐得很惨。
“你好厉害,以前你都不玩游戏的。”他瘫在椅子里说。
“上初中就开始玩了,那时候你已经走了。”
再后来是因为祁然很喜欢拳皇她才玩的,不过她并没有说出来。
“走吧,去吃饭。”
在路边摊解决了晚饭之后,路晚说要去买水,让他去步道的长椅上等着。
学校周围修了一条橡胶步道,外围种着茂密的树,经常有小情侣相互依偎在这里。薄照坐在长椅上手心出了一层汗,路晚让他在这里等着,是不是要对他做些“过分”的举动?他求之不得。
“给你,已经拧开了。”路晚给他递了一瓶饮料。
“谢谢。”
他接过来大口地喝着,说实在的,有点紧张。路晚在他旁边坐下,就在那一瞬间,街边的路灯全部开启,暖黄色的灯光倾泄下来,照亮了附近的飞尘,一片片肥厚的叶子被橘色的灯光照耀,显得硕果累累。
薄照突然觉得头脑发昏,天旋地转的,手脚也使不上力气,脑袋一沉砸在路晚肩头。他尽量控制着眼皮让自己清醒,接着他感觉到路晚给他嘴里塞了东西,扶着他走到树丛里。她从包里拿出绳索、铁链把他绑住,后来他就晕了过去。
再醒来是他感觉到被兜头泼了冷水,一激灵就睁开了眼。
这时他才察觉到自己的窘境,他跪在地上被剥得精光,双手双脚被紧紧绑住,胸前坠着明晃晃的铁链,还有下体也被束缚住,更怪的是他的菊花里面涨得很,像是塞了什么东西进去。
薄照觉得自己热得厉害,但又不是因为天气,毕竟他现在什么都没穿。那是一种从五脏六腑散到每一寸肌肤的燥热,烧得他眼眶发红喉咙像是干裂的土地,开口便是嘶哑的声音,“你要干什么?”
路晚离他有一米远,靠在树干上,嘲弄地笑笑,“报仇啊。”
薄照扪心自问没有对不起她,报的是哪门子的
仇?
“为什么?”他实在被这异样的感觉折磨得够呛,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男人们买来迷奸女孩的药,滋味还可以吧。”
啪嗒一声,路晚手里的打火机亮起了火苗,她点了一只烟,走近他与他平视着,嘴里的烟气尽数扑洒在薄照的脸上,被他吸了进去。
是草莓爆珠的女士香烟味。
路晚看着不停咳嗽的薄照,他有一双弧度流畅的眼睛,凸起的卧蚕显得有些天真,眉毛舒展高挑得像是画出来的,茂密蓬松的碎发被额前的汗水打湿,结成几缕,虽然是这样狼狈的处境,他的皮囊却像是要盛装出席一场晚宴,路晚无端地生出一阵恼火。
“准确的说,我是为了祁然而复仇,你弄脏他的衣服,还打了他,让他搬到角落里坐,你真的很讨厌。”
她仔细端详着薄照的表情,他看着很生气又很难过,黑白分明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水泽,这时路晚打开了他体内跳蛋的开关。
细微的嗡鸣声从薄照的体内传来,异物感瘙痒感以及隐秘的快感刺激得他连连喘气,他难耐地咬着嘴唇,稍有不慎就要叫出来了。
路晚却还在继续说着她和祁然之间的点点滴滴,支离破碎的灯光有幸打在她的侧脸上,那好似不是外物,而是她自身携带的柔柔的光芒。薄照看到了她琥珀色的眼珠里温柔的情愫,虽然那里倒映着他的脸,但她脑子里唇舌间想的说的都是另一个名字。
她甚至可以为了祁然做出这么过分的事,薄照的心里又酸又疼,理智逐渐坍塌成灰。
“唔……好涨……”他听见自己这样说。
路晚把档位继续调高,他突然全身抽搐起来,嘴里喊着,“不要了………不行……求你……”
路晚才不听这些,她一把扯掉了他的乳夹。疼痛和痒意一起袭来,后穴在跳蛋持续的骚扰下本就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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