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哭的同时打赌输了还要被再操一次(1 / 2)
“如你所愿。”
郝大洪哆嗦了一下,耳阔仿佛过电一般,从头顶通到脚底,惹得小腹一阵紧绷。
楚星的声音其实很好听,磁性又慵懒,只是一直说骚话惹得男人生气。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男人耳边的恶魔低语给他带来的冲击不小,尤其是楚星还带着点刻意勾引的意味。
于是郝大洪很不争气地硬了。
楚星也注意到了这点,他很高兴地把那根大肉肠扶正,只让一个龟头露在内裤外面。
“说起来,老骚货你这东西也不小啊,你活好么?”
“要不你试试?”
“啪!”
屁股上又挨一记,郝大洪不说话了,气哼哼地扭回头去。
楚星气笑了:“你肚子里现在塞着谁的鸡巴?还肖想我的屁股?下辈子去吧。”
“我……呃!我就那么……那么一说啊啊……”
“嗯。”
楚星一边玩弄着男人探头探脑的龟头,一边大力抽动了起来。
“轻点……轻点……哈啊……”
“妈的,你这是求人的态度?”
“不然还能怎么说……太重了……哎!疼……”
楚星稍微放缓了进攻,指甲隔着内裤轻轻刮搔着郝大洪的鸡巴,惹得他粗喘连连,龟头上隐隐渗出水渍。
“你得这样说,”
楚星低哑的声音再次在男人耳边蛊惑着,“你得求你的大鸡巴主人快点射在你的骚穴里,最好能一次榨精把你这个老骚货的小洞灌满,这样你就解脱了。”
“……我他妈——”
这淫辱简直像楚星用鸡巴在男人的脸上扇,扇得他面红耳赤,又羞又恨,可他的身体却可耻地起了反应,最难以启齿的,是那朵藏起来的花穴,被楚星刺激得涌出一股淫水,濡湿了内裤。
“骚货,你穴里出水了?”
“我没有!”
郝大洪正担心着女穴被发现,大吼一声反驳,把楚星给震得愣了一下。
“没有?那我鸡巴上是什么?”
楚星抽出整根肉棒,脱离穴口时发出“啵唧”的一声响,他把鸡巴顶到男人眼前,让他看看这根水淋淋的凶物。
原来不只是花穴起反应,男人的后庭里也恬不知耻地分泌出了滑溜黏腻的爱液。
“哼哼,假正经的老男人,我就知道你喜欢这一套!”
楚星兴奋地揉着男人的屁股,渐渐听到了实际上是阴唇开合发出的咕唧咕唧的水声。
林雨那里的小零要调教出水,可是非常困难的,他今天是捡到极品了。
而郝大洪只想在被子里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干嘛蔫头耷脑的?你看,你自己能骚出水,也就不用润滑液了。这骚屁股真是太让我惊喜了。”
现在楚星的肉棒在后庭中行动起来就轻松多了,他抓着那只爱不释手的大屁股,腰身来回晃动着,让龟头在郝大洪的肉壁上寻找他的前列腺。
“你在,嗯……干什么?”
不知是心虚还是动情,男人的声音缓和了许多,那一声嗯哼让楚星差点忍不住射出来。
“在找你的桃源乡。”
“……”
郝大洪抿了抿嘴,没说话,楚星不乐意了,弯腰弹了一下郝大洪的囊袋,惹得男人轻呼出声。
“听不懂吗?G点,前列腺,性感带。我的龟头在那里研磨几下,你准能缴械投降,哭着求我操你,信不信?”
“不信。”
“那我们来打个赌,”
楚星邪肆一笑,明眸皓齿晃花了男人的眼。
“一分钟,把你肏到哭着求我。如果我赢了,你要无条件地让我再肏一次,时间地点我来定。”
“那我赢了呢?”
“别想了,你赢不了。”
郝大洪气结,他早该看出来青年这个强取豪夺的土匪习性,跟土匪能讲什么道理?
“找到了,你看,就长在很方便的位置,随便插插都能刮到,这不是天生适合让男人肏的嘛!”
“我……啊啊——”
随着楚星在那一点上狠狠一碾,郝大洪感到一阵异样而激烈的快感涌上来,他惊呼一声,双腿猛地一抖,差点趴倒在床上。
“喂,谁让你趴下的?屁股给我撅起来。”
郝大洪喘着粗气,脸颊上两团红晕,肉棒顶端也渗出了晶亮的前列腺液,银丝挂在内裤边缘上。
这场面看得楚星兽血沸腾,半轻不重地揉弄男人的肉棒,把他搞得又是一阵腿软。
“真他妈骚,估计半分钟也用不了就肏服了。老骚货你给我跪好了,要是高潮之前乱动乱跑,我就把你的嘴肏肿,让你明天没法见人。”
郝大洪混乱的思维清明了些许,他突然想起来明天中午还得跟接手公司的集团代表人吃饭,可不能在这时候掉链子。于是男人立马双腿跪直,挺胸抬头,像一条大型家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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