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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的造人运动误会即将解开又被迫中断血压上来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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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一周昏天黑地的生活,全都是在楚星的别墅里度过的。

楚星除了必要的工作和场合,其余时间全都在男人身上度过,最后干脆让可肃推掉了近三天的工作,从此君王不早朝,也真是了不起。

郝大洪被做昏过去,又被刺激得醒过来。主人老公喊了个遍,也没能唤醒楚星的良知,甚至还把这个恶魔刺激出了更多的糟糕点子——比如用铁链子拴着男人的脖子,在花园里溜狗,遛着兴起了就滚在草丛里来一发。

这会儿可是冬天啊,郝大洪一边怒骂一边冻得哆嗦,最后还是不得不抱紧了楚星,从他的躯体上汲取一点温暖。

“尼玛的,这么冷的天怎么没把你的鸡巴冻住啊?”

“哦,那就让它冻住吧,这样我们的身体就能永远连在一起了。”

“操啊……”

郝大洪怒吼一声,射出一大股精液,在恼怒和快感中昏了过去。。。

“嗯……楚星……几点了……”

“晚上七点,我正在想怎么给你喂饭呢,醒了正好。”

郝大洪酸软无力地坐在楚星腿上,被那根坏东西顶得上下颠簸。楚星还有心思加了一筷子肉,一边肏穴一边喂给他。

“放我下来……不,哦……你这么玩我,我怎么吃。”

“你说怎么‘吃’?这两个无底洞刚被我操松了一点,想吃什么都吃得下了。胡萝卜怎么样?哦,我记得你不喜欢胡萝卜,那就茄子吧?”

“不行,啊啊——要撑裂了~不要茄子!就胡萝卜,胡萝卜可以的!啊啊啊——”

“哦抱歉,它已经滑进去了。”

一前一后两个大粗棒子,涨得郝大洪的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男人迷乱地叫着,再次在高潮中昏了过去。。。

“大洪老婆啊……我其实……爱……”

“什么?”

郝大洪好像在梦中听到楚星跟自己说着绵绵的情话,醒来却看到他正玩弄着自己红肿的乳头。

“哟,醒了?你是冬眠了么?睡了好久啊。”

楚星趴在男人胸口,眼尾上挑仰视着他,看起来竟然颇为乖巧。

郝大洪差点又要被这张脸迷惑了,直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上了自己的大腿。

郝大洪是真的怕了。再做下去,他要么是精尽人亡,要么就是阴道发炎得败血症,他可不想死在楚星的床上!

“我真的受不了了!楚星,我求你放了我吧。天天这么做爱,人参精也得被榨成萝卜干啊……”

“嘁,是你太逊了。好吧,那就当中场休息吧,跟我来。”

两人来到了书房,楚星打开角落里的那架钢琴,随手弹了一串音符。

“我有好几年没弹这玩意了,今天给你献献丑,想听什么?”

郝大洪胆战心惊地攥着浴袍腰带,还以为楚星又要玩钢琴play,没想到真的是给他弹琴?

“《梦中的婚礼》会吗?”

“当然。不过你还真是个结婚狂啊……”

楚星随口吐槽一句,很快,优美的钢琴曲在他的指间流淌了起来。

青年的侧脸很好看,微乱的发梢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柔软,男人倚靠在钢琴边,默默聆听。在他们的身后,落地窗外面正在下着大雪,飘扬一地寂静的浪漫。

一曲终了,楚星抬眼看着郝大洪。两人目光交汇,郝大洪似乎通过那双浅棕色的眼睛,看到了那颗骄傲的心,还有刀疤血痕中埋藏着的深情。

两人沉默对视了许久,又同时开口:

“我有件事要和你……”

“我有件事想……”

楚星笑笑:“好吧,那我先说。有件小事,本来不想告诉你的,我是昨天才知道你早就知道了,还受了委屈。怪不得跟我赌气,跑去找了姓沈的,今天我们把这事拿出来说清楚。”

关于楚星的未婚妻这回事,郝大洪隐约也能猜到个中古怪。试问哪个正常人会把未婚妻撂一边,跟另一个人憋在屋子里玩造人小游戏?

“这件事要从我家的老头子说起……”

“叮咚——”

门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楚星臭着脸跑去开门,等了好久才回来,身后还跟了一个熟人。

“韶君?你怎么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沈韶君穿着一身驼色风衣,显得高挑又知性。他温然一笑,不着痕迹地挤开楚星,走到郝大洪身边。

“宝贝,我来接你去我那里。”

“啊?”

郝大洪看向楚星,这人能答应放他走?

“呵呵,楚总和我商定了一些协议。虽然我付出了一些小小的代价,不过只要你能自由,这都不算什么。”

楚星的脸色阴沉得能滴下水来:

“沈韶君,别以为这点小手段就能扳倒我,我很快就会把郝大洪接回来。”

“哦是吗?那在下就恭候楚总了,在此之前,我会好好照~顾大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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