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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开了第一次先河,便一发不可收拾。
祁越总寻着借口自己做了噩梦睡不着,开始尚且半夜才爬上师尊床榻,几次下来,干脆连步骤也省去,每晚等着师尊一同休憩。床榻不足以让两个正常体型男人舒展身体,沈知晗缩向榻内给祁越留了更多位置,却每每都被祁越从身后板正身体,或是将他揽进怀里——久而久之,沈知晗便也不计较了。
如此两月,也已习惯床上多了一个人。
祁越睡前喜欢同沈知晗讲几句话,有时分享今日领悟,有时分享镇上见闻,沈知晗一一回应。贴着沈知晗后背时,腰上的手便也不安分动作起来,起初只在腰侧摩挲,见沈知晗不反抗,便一点一点顺着向上,摸到那较常人更柔软的乳房——每每此时,沈知晗便不由自主紧张起来,轻轻捉着祁越手掌,不让他继续动作。
祁越脸埋在沈知晗颈侧,舔舐那块柔嫩肤肉,指腹朝乳缘摩挲,低声问道:“师尊这处为何比我柔软这么多?”见沈知晗不回答,便又继续自言自语:“该有镇上十三、四岁女子一般大小了。”
沈知晗一愣,小声问道:“你如何知道?”
“什么?”
“女子的……大小。”
胸前奶子被兀地抓了一下,祁越笑出声,“我随口一讲,想不到师尊竟在意这个。”
沈知晗急忙辩解,“没有,我不……”话未讲完,便克制不住闷哼一声,祁越竟隔着那层薄薄亵衣,揉捏上了顶出痕迹的奶头。那处生得敏感,连沈知晗自己都极少碰触,忽地被指腹捉捻,一阵难以言说的陌生酥麻感过电般窜上脊椎,沈知晗蓦地睁大了眼睛。
祁越的两只手指无师自通地捻玩这小小一颗奶头,搓揉几下便玩得如石子般硬挺,布料与手指相互摩擦,沈知晗禁不住这样亵玩,浑身不自觉发颤,弓起脊背靠在祁越怀里呜咽,一句话断断续续讲不完:“小越,别……别这样……”
祁越一面亲吻沈知晗泛红的脖颈耳后,一面加快手上动作,将娇嫩的奶头抵在指间上下拨弄,如愿收到沈知晗被快感折磨而止不住的呻吟,像一只落入狼手的绒毛兔子,被肆意玩弄得瑟瑟缩缩。
“小越……”沈知晗手指攥紧床单,脚趾绷紧哀求道:“不要玩了,好不好。”
祁越看向怀里紧紧靠着自己颤抖的师尊,问道:“师尊不舒服吗?”
沈知晗小口喘息着,胡乱点头又摇头,嘴里剩下几个意义不明的单字。
祁越将奶头玩得圆嘟嘟硬邦邦,从豆子大小玩成刚结成果实的山葡萄,手里捻弄几番才放过他。没等沈知晗缓过神来,后腰倏地被一滚烫硬物顶上,沿着腰窝臀缝上下蹭动,他瞬间便觉察到了那是何物,顿时不敢再动弹。
被亵玩奶头的快感还未消散,祁越又自顾自地借着他身体磨蹭起来,声音透着沙哑:“师尊,我有些难受,怎么办。”
物什贴近的触感不容忽视,沈知晗被抱在怀中,徒弟喘息声自耳畔愈加清晰。
“好难受……师尊。”
沈知晗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忙安慰道:“没事的,你已经不小了,这……这是正常的。”
“可是我下面好涨,还有些痛。”
祁越声音带了委屈,好像下一秒便要哭出来,腰臀处不停移动的物什带着炙热游走,沈知晗按了按祁越搭在自己腰间的手,声音细小又难堪:“小越,你别看我。”
纵然天色是黑的,也有几分莹白月光落进屋里,祁越眼光熠熠,全数落在了沈知晗发丝散乱遮挡的脸上。分明起了反应的是徒弟,却好像师父才是恬不知耻的人,垂着眼睛,将纤细手指钻进鼓胀出痕迹的亵裤里。
祁越看不清沈知晗表情,却知道他一定羞到了极点,手是冰凉的,柔软的,带着不易觉察的颤抖,触上滚烫茎身一下下抚弄,好像连他的身体也发热起来。
“这样……好些了吗?”
祁越懒懒“嗯”了一声,喘息逐渐加重。沈知晗手法并不算好,可一想到那是往日教他修习的师尊在为他做这样的事,一股难以言喻的征服感涌现心头。他替沈知晗将一缕颊边发丝别到耳后,鼻尖停在头顶发旋,闻那道好闻的梨花香。
那只平日为他做饭洗衣,拿剑的一双素手伸进自己亵裤内搓揉性器,生怕弄疼他一般细致温柔,一寸一寸都尽力照顾,沈知晗含着唇不停动作着,黑夜里隐约能窥见耳廓与脖颈上蔓延的绛色。
祁越因他羞耻的反应而更觉硬得发疼,沈知晗手上沾了柱头溢出的清液,黏黏糊糊揉得茎身上到处都是。天底下哪有第二个这般傻笨的师尊,徒弟说什么便去做什么,不怀好意也从未察觉,祁越简单一句话,沈知晗便信以为真——哪有这么大人了不了解自己身体呢,哪有徒弟会这般欺负自己师尊呢。
“师尊,手会累吗?”
沈知晗摇摇头,正欲加快速度,却忽地被祁越按住了胸前奶尖——那处因才被玩弄过度,直挺挺翘在衣物下,顶出一个明显痕迹。猝不及防呻吟出声,手上动作也顿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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