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开苞中春药的清冷美人(1 / 1)
第二天,周澜醒来,觉得自己浑身不适。腰处酸痛,胸前阵阵隐痛,下体里还有什么东西,小腹也涨涨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睁开眼,看到黝黑肥腻的身躯,再向上看,是寿王沉睡的脸。他大惊失色,慌忙坐起。他却不知道,他和寿王的下体仍紧密结合,因为一晚上的时间,他的花穴慢慢恢复,紧紧的包裹住了寿王的物什,宫口收缩成柱状物大小,将龟头牢牢卡在子宫里,子宫里混合着寿王射进去的精液、周澜高潮时的阴精,让他的腹部好似怀孕三个月大小。在他匆忙起身想离开的时候,身体里的阳具慢慢抬头,逐渐粗壮起来。周澜慌忙查看下体,看到寿王的阴茎牢牢插在自己穴中,于是伸手想把它弄出来。手忙脚乱中阳具是越来越大,怎么也从子宫里扯不出来,几次扯得狠了弄得周澜又痛,花穴也分泌不出水来,周澜有些绝望了。他不知道等寿王醒来该如何应对,也不知道他的牧哥是否还会要被人玷污了身子的他。
寿王在周澜想把他阳具弄出来的时候就醒了,看美人手忙脚乱折腾许久也不见好,当下伸手将周澜拽入怀中,一手直接捏上周澜肿胀的胸前朱果,开始挑弄。
“殿下!请自重!”周澜用胳膊挡住寿王作孽的手,伸手推到寿王胸前想保持距离。
“呵呵,你叫我自重呐?”寿王淫笑着,开始小幅度耸动胯,“你这倒是含我含的紧呐,拔也拔不出来,到底该是谁自重啊?”
周澜脸色惨白:“殿下,此乃酒后乱性,你我二人将它翻过可好?日后殿下是殿下,周澜是周澜,澜必感激不尽。”
“当然不好。澜美人这么销魂,我怎能浅尝辄止呢?”
周澜紧紧抿唇,不发一言。
“当然,或许不该叫你周澜,应该叫你谢澜,对不对?世间双性人少有,而只有谢家不论男女都能孕育子嗣,这是不是有点奇怪?恐怕双性人都是谢家的血脉。想当年谢家的嫡次子若是顺利长大,恐怕和澜美人年纪相仿。你说,谢澜的身份对于周家而言会带来什么无妄之灾呢?”
谢澜闭上了眼睛,他没有筹码和寿王谈条件,渐渐松了胳膊的力道,沉默的任由寿王玩弄。
寿王感受到美人的妥协,大喜,一个翻身压在谢澜身上,头拱到谢澜胸前开始舔弄红点,含糊说到:“真想插在你身体里一辈子。”
谢澜感受着寿王在自己身上拱来拱去到处舔弄,加上私处含着的阳具越来越大,心下一阵阵恶心。皱着眉头不肯吭声。
寿王慢慢摆动着胯,将脸伸到谢澜耳边开始舔他的耳垂,两手附上谢澜的胸脯,开始揉捏搓弄,也不管这胸前朱果昨晚被他啃得肿成什么样,肆意刺激着身下的美人,非要折腾着美人到高潮才罢休。就这样在谢澜身上揉捏舔弄小半个时辰,配合胯部近乎温柔地抽插,时不时掐一掐拽一拽阴蒂,谢澜虽然心理疼痛,却抵不过生理刺激,终于高潮了。他头颅微仰,浑身抽搐,却仍紧紧咬唇,不肯漏出一声。
寿王见状,阴冷的笑了一声,心里想着:不想出声,可以,等以后到寿王府上好好调教看还能不能不出一声。接着不再忍耐,将谢澜双腿架在肩上,拉过谢澜高潮中的身体,凶狠地干了起来。房中顿时响起一阵凶猛的啪啪声。
谢澜本就在高潮,一下子被寿王凶狠操干,次次都狠狠撞在宫壁,他根本承受不住。他侧着身子抠住床单想往前逃离,却又被寿王狠狠按着大腿拉了回去,撞在凶狠的肉棒上。他死死咬着牙,眼泪却从眼角滑落。他在这折磨中无所适从,似一叶扁舟在波浪汹涌的海上颠簸。
几百下后,寿王舒爽的射在谢澜宫巢里。紧接着嘿嘿一笑,也不把阴茎拔出来,抵着宫口尿在谢澜子宫中。
谢澜猛然睁大双眸,被射了一泡精液后接着是更灼热更多的液体,涨的他腹部生疼。他也不求饶,仿佛受辱的人与他无关。接着他的下体被塞入一个和寿王勃起时一般大的玉势,他听到恶魔在他耳边低语:“把这一泡汤液含好了,不准流一滴出来,下午来和我去赏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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