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俟作恶的证据(1 / 2)
另一边的季舒卿坐车回家,路上江启依旧和她聊个不停。
‘关于你说裴俟收集我用过的东西这件事,我想其中有误会。’季舒卿发送道,‘我的笔是被他捡到的,但他刚才已经还给我了。’
江启瞬间炸了锅。
‘你怎么还去见裴俟了?!不是让你别和他私下见面吗?’
‘而且就算他还了你笔又如何?你其他丢失的东西呢?它们肯定还在他那里。’
‘他绝对是故意把笔还给你,目的就是为了彻底打消你对他的警惕心,你千万不能上他的当!’
季舒卿看得一阵头疼,事到如今,她也分不清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心绪乱成一团。
过了许久,季舒卿按亮手机,回复他:
‘我要证据。’
如果江启说的话是真的,那就证明给她看。
江启急得挠头,聊天框里的字打了又删,最后回了她一个‘好’。
口说无凭,他确实要拿出证据证明他说的是实话。
两人结束聊天,季舒卿回了家。
周末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又到了周一。
因为裴俟和江启的事,她这两天的心情很复杂,晚上睡觉并不安稳,整个人的状态也不怎么好。
“又熬夜研习功课了吗?”午休时,裴俟问她。
“嗯。”每当她睡不着的时候就会看书转移注意力,也确实是熬夜研习。
“生活还是要劳逸结合,按你现在的成绩,考试科目都能通过,所以不用这么紧张。”裴俟宽慰道。
“我知道了。”季舒卿说,“我先帮你上药吧。”
“麻烦了。”裴俟笑着解开衣服。
距离上次上药只过了两天,他的伤势并没有恢复多少,骇人的模样依旧让季舒卿不敢多看。
她小心翼翼的涂好药,学校的办公室没有专门的休息间,为了给裴俟留出整理空间,她接着洗手之名出了门。
季舒卿刚走出办公室,一直在拐角处观察着的江启就钻进了门。
裴俟正背对着他系扣子,听到急促的脚步声,转头问道:“怎么慌里慌张的?发生什怎么是你?”
江启把帽子和口罩摘下来,反问他:“你觉得呢?”
“这里是学校,不是医院,我没空给你看病。”裴俟冷冷的说。
“我没病!”江启恼火的说,想到他来这里的目的,他压下情绪,“我来找你有别的事。”
“什么事?”裴俟不甚在意的问,他从椅子上坐起,打开桌上的单肩包摸索着什么。
紧盯着裴俟的江启认出了这包是季舒卿的,他冲上前把包夺过,“你做什么?!”
裴俟皱眉,“和你无关,把包放下。”
江启抓得更紧,“呵,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个包是季舒卿的,你肯定又想从她那里得到什么吧。”
裴俟矢口否认,“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我都看见了,你在医院里把她的物品都收集起来放到了无菌袋里,你这个心理阴暗的变态!”
“我想你误会了,我只是把东西捡起来而已。”
“别以为我会信你的话!”江启恶狠狠的盯着他说,“你对她的心思,我知道的一清二楚!”
“所以呢?你今天来找我又要向我示威吗?很可惜,这次我们两个人的角色要互换一下了。”裴俟笑了笑说。
“我这几天和她相处的很开心,我们一起去了甜品店,她亲手为我制作了纸杯蛋糕,为了我在医院等待了数个小时,得知我受伤后还亲手为我上药,而且还答应了我的聚会邀请。这些应该比你当初受到的关照更多吧?毕竟她做得这一切都是自愿的,并非出自责任、义务。”裴俟故意炫耀道。
江启越听牙咬得越紧,手中的包已经被他抓变形,额角青筋暴起,紧盯着裴俟的双眸满是愤怒。
裴俟见状心中愉悦极了,他凑近江启,靠在他耳边轻声说:“我很欣赏你跳梁小丑的模样,你最好明白你没有资格跟我争。”
在裴俟看来,江启本来是有机会抓住季舒卿的,但是他很多步都做错了。
感情中错一步就是输家,江启落得现在的下场,是他自作自受。
但在促成季舒卿和他相处逐渐变得亲密这一点上,裴俟倒是很感谢他。
江启被裴俟的讥讽刺激到,他用力拽起裴俟的衣领,“别觉得自己能得意到最后,我会揭穿你的真面目!”
他刚才可是清楚的看见裴俟往季舒卿的包里塞进了一个东西,虽然他没看清那是什么,但依照裴俟的变态行径,那东西绝对不正常。
在打架上吃了亏的江启没打算再动手,他刚松开手,裴俟却像受到推力一般往后踉跄了几步,还打破了桌上的杯子。
季舒卿早就洗干净了手,为了给裴俟留出足够时间整理仪容,她一直在门外等候,听到瓷杯摔破的声音以为他出了什么事,忙推门进去,“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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