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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于袖中的手紧握拳,又垂回了身边。
不能操之过急,不能吓到眼前的她,不然就会像日夜他做过的梦里被缠身的梦魇般,明明是现实却抓不住,挥散间云烟倾灭。
走火入魔的痛苦他不是不知晓。
哪怕他知道,屋内的人是谁。
门派结界被破,他如何能不知道是谁干的,如何能不知道那人是奔谁而来。正因为他的目标明确,鹤修奚才能确认自己座下弟子皆无碍,才敢如此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这。
或许也是因为知道那人的目标明确,所以在他反应过来后才发觉自己竟然在不知觉中来到了这院落。
这份行动,究竟掺杂了几分担忧,几分害怕呢...
“夜里气温凉,师尊早些回去歇息吧。”
他沉沉望了我一眼,道了一句“恩”便背过身去转身离开了院落。
看见鹤修奚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的拐角后我才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还好他没发现我将鄢濯藏在屋里这件事,要是发现了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解释。以鄢濯的这个状态,如果被鹤修奚发现了定要再让他受一次刮骨之刑。
鹤修奚走掉后我转过身去望着紧闭的门扉,只感麻烦的叹了口气,却也深深的知道自己无法对他坐视不管,他变成这样,确有我的责任,只是...我还没办法看清我所决定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
门扉磨着青砖吱呀一声,我推门而进了屋内。
“鄢濯?”
我没有点燃烛火,摸黑来到床边。
我的声音落地,就听见一声轻轻的柔柔的低笑砸进我的耳朵里。
“你没有抛弃我,你放不下我。”他说,“一如既往。”
“...”我没有接他的话,或许...他说的是对的...
我这是一份对任何都心软的关心,还是...什么别的呢?
我刚坐上床沿,忽而食指上传来一阵温热濡湿,随后是温暖的巢穴裹着我的指尖,一点点吮深,柔软的触感抵着我的指腹摩挲。
我倏地瞪大眼抽回了手,可不管怎么擦拭,手指上黏腻的触感久久不能忘怀的像是粘在了上面般。
炙热裹着克制的气息一点点的攀上我的手臂,滚烫至极,随后是肩胛...脖颈...耳下...
“告诉我吧,你跟鹤修奚,是怎么做的。”
鬼煞的低语舔舐我的理智,我无法直视鄢濯,他的眼神实在比我干净的多,手却不自觉搭上了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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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搭上鄢濯身体的一瞬间他开始止不住的发笑起来,我不知道他在笑些什么,只不过听起来不像是嘲讽冷讥的笑声,这笑声爽朗明亮,反倒叫我不敢听,不敢看。
“看吧,你也是渴望我的。不然不会触碰我的。”
是吗...我也渴望鄢濯吗?我这样问自己,却得不到答案。
“如果你不渴望我。”他呼出炙热的吐息,头拱耸着埋在我的颈间,似亲昵暧昧,“大可不必管我让我死了好了。”
“...”他说的对也不对,但我肯定是无法看他死在我面前的。鹤修奚也好,鄢濯也好。
鄢濯三下五除二的剥掉了自己身上的衣裳,苍墨的劲服层层叠叠的落在地上,透着摇曳的月色我看清他结实的身体,紧实的小腹,宽厚的肩胸。
他抓过我的手按在他平坦的胸上问我,“怎么样,比起鹤修奚来?”
“...”我没有说话却不知觉的咽了咽口水。
鄢濯见状呵呵低笑两声,“你是怎么跟他做的,有摸他吗?”
我轻轻点了点头,鄢濯便问:“摸了哪?”
“腰。”
我说完这句话,鄢濯便带着我的手放在他窄瘦的腰身上,光滑细腻,在月色的衬托下是蜜糖的麦色。
“鄢濯...”最终我还是开了口,“解药...你肯定有的吧。”
我说完这句话后鄢濯没有了动作。
“鄢濯!”
鄢濯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还没来得及等我再说什么,我的臂上感受到一股温热,我惊慌的用指风点燃烛火,蓦然看到他的嘴角溢出鲜红,丝丝细长的液体顺着嘴角滴落,滴答滴答落在我的肩膀上。
他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没有,没有解药,如果真的有解药,你便不会心疼我,也不会这样对我做。”
鄢濯干咳一声,吐出大口的血瘀,鲜艳刺眼。
我忽而感觉到心口有一处地方开始绞痛到难以承受。
“鄢濯...”食指的指腹拭去他嘴角的鲜血,我按着他的头在他错愕的眼神中迎了上去,柔软的轻轻相触,贴合在一起。
鄢濯的眼弯了起来,只是眼角滴落的大颗温热咸湿的液体砸在我身上叫我难耐。
手覆上他的后背,轻轻的摩挲游走过,从他肩胛上突起的椎骨第一块凹陷摸到尾骨,再往下是紧实有致的臀瓣,鄢濯迎合我抬高了臀部轻轻扭动。
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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