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热(H)(1 / 2)
夏织锦对于每天做太多次的反抗没有超过24小时。
他在第一次窒息失禁的性爱后没有生气,也没有不满,他只知道自己差点被爽死,甚至在书房尿了一次以后,又被季秋黎抱回卧室的卫生间再操尿了一回。
被做坏的男孩子躺在床上,被洁白柔软的丝被包裹,像还在母体温床里沉睡的天使。
季秋黎抬水给他喝,又和他亲上。
夏织锦喃喃喊他:“小叔叔。”
“嗯?”
他没有成为性的奴隶,过热里短暂逃出来以后,大脑就恢复正常的思考,他用一场主动的引诱压抑自己当时的害怕,事后就能冷静的面对季秋黎和他袒露的秘密。
关于他爱神和美神一样的母亲其实记仇狠辣,关于他认为是世界上最完美男人的爱人实际冷血无情。
关于他最爱的两个人,在火上跳舞,刀口蹦迪。
“很危险吗?”他腿和手缠上男人,讨要怜爱和拥抱。
季秋黎把他抱在怀里,像抱着一个婴儿。
“之前很危险,现在没事了。”季秋黎亲吻他的额头,丝毫没有敷衍他,“梁家政路几乎被我们完全切断,前年,你血缘上的大伯,梁家的家主已经获罪入狱,为了保住所剩不多的核心产业和更多的后辈,他们已经完全往后方退隐了。”
距离他们第一次出手,已经过了快八年,这棵看上去可以十人环抱的大树,除了顶冠尽砍,内里,也被他和夏玉丝十几年的布局掏空了。
但最有意思的是,梁家现在都不知道敌人是谁。
他们有地位有人脉,从北城到京城,南北线拉出巨大的渠沟。夏玉丝代表目前资本过道最大的互联网,季秋黎代表占据主要内需拉动的女性消费者和娱乐产业,他们的联络人向更上层的资本家隐秘地抛出橄榄枝,引着群雄逐鹿,去吞噬争抢因为之前元气受伤,而不得不出卖土地的梁家产业。
人为利往,根本不用他们做什么,梁家的外围资产就摇摇欲坠所剩无几,他们再收集好犯罪证据,断了仕途,让他们为了自保不得不露出核心产业。
夏织锦趴在他胸口,闷闷地说:“你教过我穷寇莫追。”
季秋黎摸了一下他的脸颊:“还没到穷寇的时候,梁家虽然因为守旧,到你父亲的时候缩水了很多,但是仍是树大根深。”他看着小孩恹恹迷茫的神情,心里柔软,“我知道,你害怕。”
夏织锦点头:“嗯。你、你和说顶罪,我就害怕。”他像有皮肤饥渴症一样,扭来动去,要他抱紧自己,“你们能不能,能不能不要继续了?”
季秋黎叹了一口气,把他没有安全感的宝贝勒紧:“晚晚,这是一个保险措施,一个假设。我和你保证,不会有这么一天的。你也要理解你的妈妈。 ”
他吻他的脸颊,心里的疲累和退意轻易就浮起来:“你妈妈年轻时遭受的背叛和羞辱已经让她千疮百孔,更何况她这么爱你。这种恨压在她心里这么多年,撑着她往上攀爬,早就没法收手了,蓦然抽掉,对她而言打击更大。”
夏织锦知道自己被保护的太好,对这些一无所知,也摸不到门路,本来也不能去干涉,他没权利代表谁去原谅谁。
“我知道了小叔叔。”
夏织锦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认真又严肃:“我会陪着你和妈妈。”
季秋黎又低下头亲他。
他难以置信自己坚持多年的东西,只因为夏织锦一句不要就粉碎,这短暂的时间里,他甚至已经在想怎么劝夏玉丝停止,怎么抽手。
如果在古代,他就是那个烽火戏诸侯的昏君。
“乖,晚晚听话,你不需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你只要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其他的,你都不用担心。”
“嗯。”夏织锦听话的应答。
“比起这些,我更想知道点别的。”季秋黎把他压在床上,附身看他,“我的宝贝什么时候喜欢我的?是我第一次碰你的时候?还是我第一次要你的时候?”
夏织锦红着脸别过眼神:“不告诉你。”
季秋黎笑了笑:“小乖,我其实不是个好人,怕不怕?”
夏织锦眨眨眼,然后伸手把他勾下来重重地压在自己身上。
“嗯,是有点坏。”
季秋黎没有说话。
夏织锦咬他耳朵咕哝:“下次时间捂短一点,爹地。”
季秋黎心里被填到快要溢出,他低头和他亲密接吻,难舍难分。
那天以后,季秋黎完全解开夏织锦身体和心理的防线。
除了沙发和床,夏织锦接受在任何地方被季秋黎玩窒息高潮和失禁,他对季秋黎的服从和忍耐度让他自己都心惊。
夏织锦被他赌在衣橱里,背后压着一排触感极佳的衣物。窄小的衣柜里塞进两个大男人本来就是极为困难,季秋黎拼命把他压靠在里面,伸手把门滑了关起来。
这时连空气都变得黏热稀薄。
季秋黎想,如果可以的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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