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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论床上长发随情欲扇扬的姿势;撕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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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形容那种体感和兴奋,她小腹酥胀、下体酥麻、有水泄下……

“呀嘤!”一声重喘,脑袋撞到车厢壁,她醒了过来,夹蹭腿间,一片湿泞,一股酥麻余韵……

她做了个短春梦?想起那个风扇助兴,她又想笑。她呻吟出声了吗?转头看向他,他正抽着烟,似极不爽?一脸冷沉,颊肌鼓起,喷吐出一大口吐烟雾,将他自己兜头罩起来。

冷瞥她,挤熄烟头,拿过湿纸巾,抹净手,起身,他朝她走来,在她身边重重坐下!

她撑起身体,靠着床头软垫,冷冽迎视他!

“想那小子?做、恶梦?嗯?”他瞥了眼床头柜,那里放着罐拆封的瓦伦丁,“他值得你借酒浇愁?”

他清冷眼里有幽怒火闪闪,稍微压低头、几不可察闻嗅她身上酒味,靠得近极,一车厢冷气中,唯有这两处身上热息自行缠绕,右边车窗玻璃映出两人压在一起的朦胧暧昧错位影像。

这对父女间,此刻并没任何朦胧暧昧,她身上酒味并不浅淡,至少喝了几罐?他抬头,瞳眸幽敛。

她眼里也幽怒火闪闪,他没像春梦里撩起她下巴,她却伸手抓拽他耳边一撮头发,半咬牙,略幽狠,“说到酒,我倒想问了,温凉,你存的什么心在看、亲生女儿在你面前,展露烟、酒后蹩脚媚态?”

他斜侧脸看耳边抓着他头发的手,眼神微闪烁,看向别处,再扫回来,看她,她拽扯他头发的手加了把小劲儿,“你不会不知道我年纪?有哪个父亲,会纵容女儿【过度】喝酒,昨晚,你制止过我一回添酒、点烟?”

【过度】,她咬了个重音,他眼皮微跳。

“那幢小楼,有电梯直达四楼,你拉我走酒吧入口干嘛?嗯?不出声地、邀我在灯光诡魅中继续喝?享受在震耳音乐里,咬耳朵说话?嗯?温凉?”

她拽他发缕的手,用力拉扯,她说得幽狠,双眼噙着泪,“温凉,你、猥琐不?!”

这些,才是她昨晚边洗澡边痛哭的原因,不止为她的沦陷,还有他的异常!

所有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所有见色起意掺乎情欲的美好,只适用于其它男女、男男、女女,并不适用明知父女关系的父女!所有背德、禁忌的欲望根底,跑不出一个残忍而精准的形容:猥琐!

眼睛、心思聚焦哪?双向投契、双向奔赴,即是双倍猥琐!通通别装白莲花。拿什么洗液都洗不白。

他甩开她的手,起身,拿过茶几上的烟,打火机擦了几下,才点着。

“呵呵”,她轻嗤,“【晚安,苏绵】?不,父亲对性器官已然成熟女儿的晚安吻,不该发生在睡同一张床时。还要我继续说?说你任我放肆看你?说你在酒吧里,一直垂眼看我后颈,很白嫩?说有洁癖的你为什么放着另一个大淋浴间不去,在我刚洗过的洗手间洗澡?感受我的残余热息?说你给我滴眼药水时,眼睛看向哪?我张开的嘴?颤动的舌头?那时,你硬了吧?!”

“说凭你让人送眼药水来的速度,让人给我送包一次性内裤、送个新T恤有多难?偏让我穿你的?”

他站在窗前,披覆长发,肩背挺拔,大口抽烟,没有反驳,没有解释,耳侧她刚拽扯过的头发松松顶起,他烦燥的抹了抹,它们执拗散乱。

她歪倚着车厢壁,迷茫茫看窗帘缝外浓烈夜色,小小泪滴,碾过眼角素黑斑痣。

她拆穿得太惨烈,两人各自看着窗外,仿佛跌碎的花瓶再也拼不起来,如同决裂再也走不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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