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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发烧 镜子就是镜子你懂我意思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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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样屈辱的姿势。蓝术将他压在身下,而他跪趴着,与上回的拷问不同的是,蓝术这次直接跳过了拷问的步骤,到达行刑阶段。

李昱循被他顶得往前,几乎支撑不住自己快滑倒下去,却被蓝术拖回来猛操,动作快得像要摩擦起火星,二人连结的地方烫得过分,好像所有的血液都汇集在此。肠肉又紧又热,绞得蓝术燃起胜负心,愈发不加顾虑,用几乎捅穿的力度深入,狠狠地碾过凸起的地方,感受到身下的人因快感不断地颤栗,唇齿间泄露低哑的喘息,完美的肌肉线条在他面前绘出一幅浑然天成的画卷,而他淌出的呻吟与汗滴鲜活地泼洒着浓墨,沉寂的景色因此焕然如新。

蓝术就着二人连结的姿势抱起他,走向那面落地镜。李昱循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蓝术的手臂和二人交合的部位,坠得他感觉体内已经被凿穿了,串在这刑具上,却随着走动的动作上下颠簸,好像要把他的灵魂也颠出去,只留下肉欲的空壳。

他感到一阵冷气扑面而来,在这旖旎升温的室内显得怪异而又可怖,与之格格不入,却逐渐接近他。或者说他正在接近那团冷气,至少这是按照蓝术的意愿的,直到他贴上那面镜子,大片冰凉的触感让高温的身躯一震,却又因为那激烈的贯穿而跌入狂乱如雷的性爱节奏里。

就像冷暖气团的交汇,不可避免地生出激烈的碰撞,云雨也氤氲着水汽,朦胧地淋下甘美的雨滴,在这云雾里难以辨明前路,反而被愈发瓢泼的大雨驱逐裹挟,成为迷途的、待宰的羔羊。

蓝术用力掰开他的腿,将他的下腹也顶到镜面前,涌出热液的前穴甫一接触到冰凉的平面,便淌下湿漉漉的水痕。蓝术将他压得更加贴紧,好像要把那平整的镜面挤进他贪婪张阖的穴口,又好像那镜子施加了魔力,要把他拽入镜中的另一个世界。总之他动弹不得,像匍匐于冰面上的人,在宽大的镜子中找不到出路,只能将它用体温捂热融化,蒸腾出淫靡的水汽,最后跌入开裂的冰湖,从灼热的情潮中彻底解脱。

他看到一团不灭的火,那光芒亘古不灭,照在他身上,就像注视着沟渠,闪闪若岩下电,而他也被白日驱逐,落下帷幕。

李昱循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否还活着,他的脑神经一突一突地抽痛,像要从他钝痛的容器中飞离,寻找安全的去处。热。沉。以及难以忽视的痛。

自幼身体健康的李昱循还没遇到过发高烧的症状,他对此陌生而无奈,居然被蓝术搞成了这幅凄惨模样,实在是滑稽得丑陋。

面对蓝术从最初的怨恨和愤怒到现在麻木和恐惧,连他都要唾弃自己的懦弱。他无法找到勇气去挣扎、去摆脱紧缚的项圈,而被驯服成了豢养的犬类。

可是他太害怕了,蓝术骨子里的疯狂吓倒了他,针对他的不顾一切的疯狂。他无法不恐惧蓝术的触碰,蓝术的控制,蓝术带给他的一切疼痛和改变,美得雌雄莫辨的男人与他的爱人肖似,却成为他的梦魇。

而蓝术享受着这份毁灭的疯狂,乐于见到李昱循的退缩和畏惧,待到李昱循的精神完全被他奴役,便是他摘取胜利之时。他正志得意满地朝着终点迈进,却因为微不足道的事乱了节奏,停滞不前。

蓝术曾经疑惑过自己是否有害怕的感觉,现在他知道了,他害怕李昱循出事。李昱循发着高烧呓语不停,痛苦极了,高大强壮的男人一个劲地往他怀里缩,似乎想借此降下体温,又似乎想找到个怀抱来逃避那些恐惧的源头。可惜李昱循抱过枪与人质的有力臂膀正怀抱着恐惧本身,越是紧密,越令他痛苦不已,无异于抱薪救火。

蓝术感到慌乱,他茫然地收紧手臂,圈住那个心心念念的男人,感受着灼热的气息喷薄在他的颈侧,带着滚烫的温度,荡涤了他的绮思。[他依赖着我,而不是蓝晚亭。]这样的想法占据了他的心襟。

勉强退烧的李昱循正和自己后遗症作斗争,他仍旧感觉到每一块肌肉要脱离他的骨架和筋络,而每一根骨头正等着散架的契机,轻轻的敲击就能把他拆得四分五裂轰然倒塌。他所经历的痛苦都得归功于蓝术不是吗?一想到那个家伙,他就觉得头更加痛了。

所以他一点也不想看见罪魁祸首出现,那张漂亮的脸的主人实在对他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李昱循偏过头不去看他,也没有对话的欲望。

蓝术凑近,贴着他的额头。李昱循看到那张美得叫人屏息凝神的脸放大,几乎条件反射地就想打上去,却被蓝术更快一步地抓住手腕。“嗯……没那么烫了。”蓝术在他脸颊上亲啄了下。

李昱循对这种亲昵不适极了。“滚开。”

“凶什么……我还是喜欢你在床上凶。”蓝术笑眯眯地,光线落在他的精致的面容上,镀一层柔和的霞晕,缥缈似仙。

李昱循不答话,别过视线,以此逃避。

蓝术的手伸进被子里,去探被他使用过度的穴口,那儿肿起来,手感却依旧又滑又嫩,一碰就有湿润的触觉。

“不,我已经不能……”李昱循的拒绝越来越小声。蓝术兴冲冲地玩着小妈的逼,那里经过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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