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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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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是一只雄虫。

在此之前,我并不是一只雄虫。

我曾经是一个普通的人类,而如今我是一只雄虫。

今天是星期一,我在一个雌侍的床上醒来。我看着身边美丽的雌侍,忽然发现自己并不记得他的名字。这个雌侍叫什么来着?叫维拉还是叫罗曼?我实在是不记得了,于是我直截了当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是罗拉,尊贵的雄主。” 罗拉恭敬地说。事实上,他不得不恭敬,因为雌虫必须得对雄虫很恭敬,这是虫族社会的规则。

我将罗拉拽到床上,让他分开双腿。我将我的性器捅进了罗拉的后穴(如果虫族被插的那个洞也是这么称呼的话,请原谅,我并不想花时间仔细去了解),插干起来。

我把自己的精液(或者虫族的随便什么能繁衍后代的体液)射进了罗拉的洞里(罗拉高兴地说:“这是我的荣幸,尊贵的雄主”)繁衍后代是生物的本能,而我很明显遵从了这种本能。

我来到公司上班,我是这个公司的高层。今天又有很多无趣的会议。哦,无趣,无趣。

无趣的会议使我暴躁了起来,所幸这时候我的雌君米切尔来看我了。我把米切尔按在了桌子上,扒下了他的裤子,开始抽打他的屁股(米切尔一边挨打一边幸福地说“这是我的荣幸,尊贵的雄主。”),一边抽打一边等待着下班。

米切尔的屁股变成了红色,肿了起来,总算没有那么无趣。我又把自己的那根东西插进了米切尔的洞里。米切尔的洞捅起来比……哦,我又忘记那个雌侍的名字(是叫维拉还是罗曼?)……总之,米切尔的洞捅起来比我其它的雌侍都舒服一些。

我终于度过了无趣的一天,撑到了下班。我回到家,让一个新的雌侍来侍寝,这个雌侍年纪非常小,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我听到周围落选的雌侍不甘心地说:“哦天哪,你看看亚历山大的样子。他甚至都没有经验,怎么能让尊贵的雄主感到舒服呢?”)

我让亚历山大抽自己的耳光,把他那张可爱的娃娃脸打得肿了起来。然后我亲吻了他(“哦,尊贵的雄主,这实在是我的荣幸”),并且用马鞭抽他的屁股。

亚历山大的屁股很快就布满了红色的鞭痕。这使我感到兴奋,于是我让亚历山大像一只小狗一样跪趴在床上,用兽交的姿势从后面操干他。

哦,无趣的感觉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烦躁。烦躁,烦躁,为什么会这么烦躁?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烦躁,但是我大力地用手掌抽打起了这个娃娃脸雌侍受伤的屁股(他显然是有些疼了,声音有些发颤:“这是我的荣幸,尊贵的雄主”)。

我今天第三次地从雌虫挨插的洞里退出来。烦躁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空虚,空虚,极度的空虚。就像一个性饥渴的人看了一百部黄片之后想吐一样,今天插的三个洞让我感受到无比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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