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指奸延缓高潮)(2 / 3)
,爸妈却一直坚持着不开空调才健康的意见,搞得屋子里像个小蒸笼。在闷热潮湿的空气里,季蒙看见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个人,与此同时,饭菜的香气从厨房里飘出来。妈和爸喜欢一起下厨。
那这个人是谁?
太高的温度让季蒙的思考也变得迟钝了。隔着沙发地毯茶几,他迷迷糊糊地端详那个人。那人安静地坐在那,脚边放着只鼓鼓的挎包。这是个二十几岁的青年,身材纤细,白皙的皮肤衬得他眼睛和头发非常地黑。天气太热,青年的耳朵都给蒸红了,但他的表情看上去很平静,很温驯,让初次见到他的每个人都会对他心生好感。
季蒙是第一次见到他吗?
青年却在这个时候抬起头。他看见了傻愣愣立在那还在擦着头发的季蒙。那双温和又明亮的眼睛微微睁大了。
滋——季蒙忽然听见油在锅中烧热迸溅。爸爱做炒菜,一定是他在挥舞锅铲了。他们,一家四口,亲密得像是本来就是一家人。妈一定是这么觉得的。
这时,季蒙身后传来了瓷器碰撞的声音。妈很亲热地喊他们过去吃饭。
“不记得了?前几天和你说过啊,你哥放假了今天到家。”
“哦……”
妈还盯着季蒙,是无声的催促。
季蒙顿了顿,有些忸怩,但还是叫了一声:
“哥。”
季蒙在心里更愿意叫他夏昕。
不不不。季蒙一下掐灭了脑袋里的回忆场景。他不该再回忆起夏昕。他也不想再回忆起夏昕。
一旦将注意力从回忆切换回现实,他不得不发觉到酸胀而酥麻的快感正在他的身体里堆积着。
季蒙以为自己在拼命地喘气,实际上他仍然保持着睡眠中的绵长呼吸。他被迫着抑制住自己的反应,但那些快感越是抑制,就越是强烈。涨起来的乳珠顶着布料,随着他胸膛起伏的动作一下下被磨蹭着,让他的身体不住地轻微地战栗。看不见的手掐着他的腿根,又往穴里添了一根手指。他有一段时间没有做过了,被三根手指撑开内壁的滋味竟显得说不上的奇怪。可奇怪归奇怪,这种被填满的感觉又很舒服,刺激得季蒙的小穴小小地痉挛着吐出一股水来,把他的股间淋湿了。
实际上爱抚的节奏是柔和而缓慢的。但是与此同时季蒙也不能拒绝这爱抚。三根手指在他的穴内慢慢抽送着,每送进去的那一下却正好顶在穴深处敏感的部位。照这样下去,季蒙应该已经高潮过三次。可那些电流般的快感在他体内疯狂地流窜,偏偏找不到释放的机会。他的身体被逼着保持着松弛的状态,哪怕是一直受着刺激不断收缩着的小穴,吸吮的动作也远不如他清醒时的热情。
我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季蒙感觉自己像是被放在火上熬煎,那团火好像又是在他的体内燃烧,烧得他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恍惚中,他想起自己在睡前定了手机闹钟。那么当铃声响起的那一刻,他就可以从这个荒淫诡异的梦里醒过来了。
“你总是显得很没有安全感。”
夏昕曾这么对他说。
“一不安你就会害怕,一害怕你就会想尽办法逃跑。”
我不跑怎么办啊?我不跑就要被看不见的东西肏死在床上了。季蒙在心里咬牙切齿地想。黑暗里隐约地那双眼睛又浮出来了,夏昕的一双黑是黑白是白的,瞳孔里点着星星一样的眼睛!
滴滴滴滴——铃响了。
季蒙终于夺回了自己的身体。他一下翻过身去要关闹铃,然而,他只能趴伏在床上,浑身不住地发抖。先前交叠着的快感尽数迸发出来,他的那口屄潮喷得不成样子,前头的阴茎在短短时间内强制勃起射精,精液和屄水流了他一腿。等回过神来,季蒙发现自己张着嘴,眼泪和口涎流了一脸,连舌头也吐出来忘记收回去。闹铃却还在响着。
那双眼睛也无数次地注视着他这副高潮时的蠢脸吧?
季蒙嗬嗬地喘着粗气,神经上承受着的过量的刺激让他的眼前翻起一片片闪烁着的白光。等心理和生理上缓过劲来,他跌回床上,还未喘几口气,季蒙继续伸手扯下身上那条彻底湿透的短裤。他的大腿上沾满了他喷出的淫水和精液,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痕迹。昨晚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只是他醒来时忽然克制不住地达到了高潮。
怎么可能!季蒙泄愤般把手里的短裤扔到一边。
等他把弄脏的床单和衣服晒到窗户前,又给房东打去一个电话。
电话那端传来非常热情的问候:“睡得好吗?”
“这个……哈,我睡得挺沉的。”季蒙看着绳子上挂着的还在往下滴着水的一列布料,露出了并不愉快的笑容。
“是吗?哎呀。”房东察觉到租客有些低迷的情绪,“真不好意思,这一到夏天屋里就热得不行,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也热着了?”
他碰见的问题和温度没什么关系。倒不如说——
“还挺凉快的。”
昨晚被看不见的东西用冰冷的手掌摩擦着皮肤,今天他的手又被冷水浸得发红。这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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