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2 / 3）

门脱离干系的人。

“你该叫他舅舅，”容封叹了口气道：“二少爷与大小姐从前最是亲密，想来不会太为难你。”

莫霜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你便是莫霜阳？”

莫霜阳抬头，眼前之人虽风尘仆仆，但不掩风姿，他点点头道：“正是，你便是容二叔么？”

“怎看着有些傻？”容哲把莫霜阳抱在怀里，道：“你该叫我舅舅。”

容封与容哲作了揖，容哲随手挥退，命他做饭去了。

“哦，舅舅，”莫霜阳问道：“舅舅也是修仙之人吗？”

“嗯，”容哲点头道：“为何这么问？你不打算修仙么？”

莫霜阳道：“阿姐…也就是我干娘说，修仙一途，漫长孤苦，恐我一人扛不住，让我随意找个什么活计，囫囵过个几十年便可。”

“怎叫她阿姐？”容哲皱眉道：“你不会真的是个傻子吧？”

莫霜阳道：“她说我像他弟弟。”

容哲脱离宗族已有万年，期间未曾归来看过容霄一回，第一次来她这云霄山庄，见到的便是她的坟墓。

“哪里像？”容哲嘲道：“我小时候可没你这么笨。”

莫霜阳低下头，像是有些受伤，容哲问道：“她现在何处？”

“与爹爹一道葬在后山了。”

容哲满脸无语，道：“你管莫云那老不死的叫爹，却叫容霄阿姐？”

“爹爹说，”莫霜阳眨眨眼道：“虽容哲不在这，但还是要占这个便宜。”

容哲：“……”

“这老瘪三…”容哲咬牙道：“他竟还特地与你说这个？”

“倒也没有特地说，”莫霜阳道：“就是我刚来的时候，听他们聊了几句。”

“你竟记得？”容哲奇道：“那你倒给我复述一下。”

“他说自己叫霜阳，和你姓还是和我姓？”

“若是和你姓，不如直接叫他容哲。”

“…阿哲若知道了，怕是死了也要爬起来揍你。”

“那不是正好？你不天天念着他么？”

“那便与你姓吧，莫霜阳，倒也上口。”

“喂，莫霜阳，叫爹。”

莫霜阳有些害怕地躲在容霄长裙后面，不敢开口。

“你别吓他，”容霄蹲下身子，拍了拍莫霜阳的头，“霜阳乖，不怕，以后他就是你爹了。”

“谢谢姐姐…”

莫霜阳低着头不敢抬起，双手搓着自己的衣服，容霄愣住了，道：“他倒是真有些像阿哲小时候。”

“哦？那不更好。”莫云玩味笑道：“那以后他唤你阿姐，管我叫爹吧。”

莫霜阳认真地一字一句说着，两人已走到了后山坟头，容哲看着两座墓碑，心里百感交集，最终撑着墓碑叹了一句：“莫云你真他妈不是个东西…”

莫霜阳点头道：“阿姐也…阿娘也常常这么说。”

“你便唤她阿姐吧，”容哲随口问道：“你过目不忘？”

莫霜阳“嗯”了一声，“阿娘时常夸我。”

容哲道：“不是让你叫她阿姐么？”

莫霜阳小大人似的拍了拍容哲的肩膀，道：“你既回来了，她就是你一个人的阿姐。”

容哲手指沿着墓碑文字描了描，嘴角扯出个十分艰难的笑。

莫霜阳蓦地睁开眼，躺在床上不住喘着粗气，素灵蕴按住他左手探查一阵，终是舒了口气，道：“好在你平安无事。”

素灵蕴憔悴了许多，眼下一片乌青，莫霜阳头痛道：“我昏迷了几日？”

“整十七日，我们已在柳疏镇，”素灵蕴揉了揉眉心道：“恐耽搁时间，元渺已先去了心物仙门寻姬鹤琼。”

莫霜阳走了一个周天，身子只觉得十分沉重，灵力沸腾似的在尖叫，皱眉道：“我究竟是怎么了？”

素灵蕴端来碗药汤，递到莫霜阳嘴边，“你还记得我与你说，你在沧浪峰自爆，魂元碎成数片吧？”

“嗯。”

素灵蕴抬指，桌上的花瓶倒在地上应声而碎，素灵蕴随手捡起两枚碎片拼合，摩擦之下发出极为粗糙的声响，听得莫霜阳只起鸡皮疙瘩，素灵蕴道：“你的魂元现在就和这一样，它并非你刻意切割的拼图，而是意外生成的碎片，强行融合必导致神魂动荡，轻则昏迷，重则身陨。”

“这？”莫霜阳觉得自己在听什么天方夜谭，“你为何从未与我说过？那我怎么办？不找了？”

素灵蕴道：“我先前翻过古籍，并不知会有此种情况发生，再就是...”素灵蕴望着莫霜阳，眉宇间布满忧虑，道：“你自己也不愿接受这碎片。”

“霜阳，这已不是什么任务了，你在寻的是属于你的魂元，你的记忆。”

“你不是什么穿梭于宇宙时空之人，你只是莫霜阳，也只能是莫霜阳。”

莫霜阳沉默了会，道：“我知道。”

“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