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乳首穿环围裙)(3 / 4)
身体上的关系,两人大概都记不清了。不知不觉间,双方都更加熟练,不管是技巧还是身体。
季勤很容易就被手指弄得双腿发颤。也许和夏余心情不太好有关。后者带着点怨气,指尖故意往他敏感的那一处碾,与此同时还用会留下印记的力度去咬他的脖颈。季勤不生气,老实地伏在案台上,手指攥住围裙。
粗暴一点反而更合他心意。疼痛好歹还能够提醒他不要沉迷,温柔的亵玩只会让他觉得羞耻与愤懑。
夏余俯下身,另一只手从季勤的衣服下摆探进去,抚上小腹。有点凉的手掌按压着下腹,那处结实的肌肉因刺激和快感紧绷起来。
季勤脑袋里浮现出乱七八糟的联想来。
“你还在坚持锻炼吗?”一次夏余这么问他。
是。他还保持着锻炼的习惯。屋子里没有专用的器械,就就地取材,或是做一些不用依靠专门器材的活动。运动强度自然大不如前,结果也就是勉强能够保持住肌肉轮廓。
“只剩个唬人的空架子了。”他回答。
夏余倒是喜欢这一点,每每都要揉他的胸部。然后就时常在做的时候伸手压他的肚子。阴茎深深地撞进他的身体,手则从外边挤压着他,他就只剩下崩溃求饶一个选项。
思绪乱飞时,那只手已经开始爱抚他的左胸。已经挺立的乳尖被掐了一下,季勤忍不住低低地叫了一声。
“还疼吗?”
指尖拨弄了一下他乳首上穿着的东西。那是个金色的乳环,是成对的,在一周前刚戴上。
穿孔时的场面可以说很惨烈。季勤第一次近乎暴怒,抓着夏余的手臂警告他别这么干。在那段日子里夏余形容憔悴,却极其倔强和凶暴,丝毫不忌惮他压倒性的力量优势。季勤长相硬朗,生气时皱起眉毛的模样极具威慑力,彼时夏余对此却无动于衷,甚至对他的凶相露出了一丝渴盼。趁季勤迟疑,他竟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往季勤面门上揍了一拳。
那一下力度不轻,打得季勤眼前发黑,鼻根剧痛,鼻底渗出一丝血迹。季勤由于极度的震惊和恐惧,松开了手,仰躺着喘息。他看见素白的天花板上飞着一闪一闪的蚊蝇的影子。
“你疯了?”他咬牙切齿地质问道。
夏余没有回答。刚才那一拳耗费了大半体力,他也在不断地喘气。那双眼睛又在盯着季勤了。然后,季勤感觉到,对方竟然在这样恐怖的场景下完全兴奋起来,勃发的性器顶在他腿间。
“你就是疯了。”
季勤眼边泛上一阵酸热的感觉。他不想哭,反抗的激情却也消失不见。他索性用胳臂挡住眼睛,沉默着听着夏余摆弄扩孔器。咔锵的声音共响了五声,练习终结,冰凉的手指和针尖附上了他的皮肉。
那只手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他的心脏在掌下跳动。又是咔地一声,因为穿过了某些柔软的障碍物,这一声比先前要钝滞许多。
季勤将哀鸣卡在了喉咙里,腰不受控制地拱起。
“你这个——”
他差一点就没控制住。电光火石间,他忽然想起来,夏余的母亲不久前去世了。
是的,是的,原来如此。季勤终于找见了宽恕他的理由。既然他的凶暴残忍是有理由的,那么他的一切行为就是可以原谅的。
这未免太——慈悲了一些。要是因为这点理由就消了气,那季勤简直是过分善良到愚昧。很显然夏余也这么想,他发现短短一分钟不到,季勤的想法就发生了如此大幅度的转折。这让他十分不解。
“你在干什么?”夏余烦躁地喃喃,用粗暴的力度给右边的伤口做了消毒处理,随后又是毫不犹豫地刺穿他左边的乳珠,将另一只金环戴上去。
在此期间,季勤一声不吭。尽管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平静的心情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到最后,他甚至能对夏余露出一点温和的微笑。
“为什么……”
夏余彻底落败。他浮现出精疲力尽的神情,在上方迷惘地打量着季勤。
“怎么还不恨我呢?”
“我……”开口时,季勤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
“我很感激你。”
从夏余的表情来看,这句回答比“我恨你”更加残忍。
季勤只顾着拭去夏余脸上的泪珠,直到对方也用散发着酒精气味的手指擦了一下他的两颊,他才意识到自己也流了泪。任何人哭起来都不好看。他想,但是夏余带着泪水的脸却很赏心悦目,能激发所有人的怜惜情绪。他早已领教够了。
至于自己,大概没有人会觉得被打出血的臭男人流眼泪会是什么好景致。用恶心形容都不为过。
夏余低头吻他。
胸前的伤口到今晚早已经愈合,与之一同恢复的还有夏余的情绪。此后夏余再没有做出过类似的荒唐举动,脸上也慢慢有了血色。看来他已经完全从失去母亲的悲痛中走了出来。
“对不起。”
道歉声把季勤唤回来。
“已经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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