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对我们两已经不重要了我们就那样抱着身体包含在身体里直到那 个融入的东(9 / 12)
想吗?」
这下,小曼倒来劲了,撅着屁股挪过来,非要我搞,不搞都不行。程梅抓着
我的摸,不硬,口交几下,也不硬;小曼兴趣更浓,说我阳痿,要给我治病,居
然骑上来压着软使劲揉动。
我的阴茎始终没勃起,最后程梅有些担心,我说没事,可能是小曼把我吓的
了,休息休息就好了,于是我们三个躺着聊天。
小曼没什么事情,好像她的身份是少女,真的需要掩饰,一到她的事情,就
以不许打听为由拒绝。于是我和程梅乱侃,她无聊玩我,仔细的研究着,翻
过来弄过去,不知不觉就弄硬了。
她小心翼翼地骑了上去,慢慢套了进去,热热地、紧紧的。程梅开始和我亲
吻,我硬得更加厉害,迎着往上挺动,里面越来越热,越来越滑,口口却还是那
么紧,让人非常受用。
突然,她一下跳了起来,由于动作快,被抽出的时候还能听到「砰」地
一声。她就那么看着我站的高高地,阴阳怪气地说:「还把你美了呀,施舍的,
就这些了。」然后头也不回地去了卫生间。
我眼看着自己挺立的倒了下去,缩成一团,程梅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十)休止符
那是我在程梅家最后一次见小曼,庄元回来后我们聚了一次,小曼就没来,
后来庄元夫妻告诉我,小曼不想玩这个游戏了,担心发展下去自己会沉沦进去,
并且不让我们任何人再打扰她。
我想这沉沦是不是有我的因素在里面,她会不会对我有感觉了呢,心都开始
跳,失落得什么似的,还一个劲地附和着说也有道理,玩的,是不应该打扰到人
家生活。
之后,我又开始释然,觉得小曼做的对,不应该再这样玩下去,自己那仅有
的纯洁外表都会随之消失,怎么说她还是个姑娘,不应该这么早,于是我倒像舒
了口闷气一样,豁然高兴起来。
回去就开始思量着联系小曼,可我担心自己冒昧,真的打扰到她,虽然说我
和她没多少关系,但毕竟在哪个淫乱的场合里一起待过,更何况还有过那么几下
的肉体接触。
这样顾虑着,就总是拿起电话又放下,天天琢磨理由,最后终于忍不住拨通
了,但那个号码是空号,我重拨一次,又按数字输一次,后来干脆写到纸上,一
个一个号码的按,再仔细检查校对,总是一个答案:空号。
她真的不想有人打扰,程梅偷偷告诉我,她也试过小曼的电话了。我并没绝
望,我想我知道她的单位,而且知道她住址的大概方位,于是我去那晚送她回家
下车的地方,那里有很多居住小区,但一打听,没有一家是建筑工程局所属,哪
怕是沾点建筑工程字眼的单位都没有。
我想她也许租住这里的房子也说不上,就下班后往那里转,有时拉上同事,
有时拉上朋友,想着一旦碰上了,要装出不是故意的,是偶然的结果。结果让同
事朋友都发现我心不在焉地样子,散步,找饭馆吃饭,这些理由都遮不住我神情
的散涣。
我开始心急,决定冒险去她的单位周围碰运气。
在XX建筑工程局的大门口,有将近两周的时间,我几乎每天都在那里,眼
睛直勾勾的搜寻着下班的人群,当发现有很多人用同情的眼光看我时,我才发现
自己太专注,有些神经病的特征;可我还不甘心,我安慰自己,不说爱她,不说
想她,就是不能这样让一个人突然消失了,我为好奇,为找到答案。
XX建筑工程局后面有条街,当人们都在黄昏中散尽走完,我不得不离开,
于是谩无目的地走,走到了后面,这里还从没来过,顺便看看,走着回去吧。
⊥这样,我碰上了小曼,擦身而过却不知,继续走着走着,感觉后面有双眼
睛,是不是我掉了东西;回头看去,小曼站的那么远,看着我,眼睛都不眨,美
丽得像个雕塑。
我太高兴了,向她走去,越来越近,她的鼻头有点红,眼睛好像也有点红,
到了跟前。
我想说我瞎转,碰上了,但话还没出口,她已先开了口:「没让你玩,你不
甘心吗?」语气很轻很淡,我感觉不是给我说的。
「给你玩一次你能放过我吗?」这句接着出来,我就清醒了。
我口吃着,不知道如何表达,憋出三个字:「对……不起……」然后赶紧回
身紧走,直到走的我腿困,才赶上公交车。
我请假休息,感冒了,非常严重,同事来看我,把我送到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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