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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互相装男你拔出来我插进去的换着各种花样多数都是我们见所未见闻所未(5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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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里像多了样东西似的,塞得满满的,舒服死了……嗳唷……情郎……我的甜心郎……我做你的妍头吧情人……我愿意你这样一天到晚的干我……就是死了也是美的……噢噢……」

由乐拉的浪叫声中,证明了宋君这小子确有一套,又见他将桃尔西抱在「香妃梯」上仰面躺下,伏下身去,一只手揉握她一双乳房,用口咬住了另一只,吸吮咬磕,另外一只手,中指插在桃尔西穴里抽插扣弄。食拇指捻动她的阴核,上下齐动,屁股则对乐拉施行九浅一深术。

刹时间,乐拉和桃尔西齐声哼叫:

「嗯!哼!……」乐拉叫。

「哼……嗳唷……嗳唷……」桃尔西叫。

哼叫了不多会儿的工夫,桃尔西和乐拉都歇斯底里的颤抖着,翻白眼珠儿,哼叫的声音也像蚊子叫了。

宋天钢将插在乐拉穴里的家伙拔出来,有半尺多长,真叫人看了吃惊,一下他插在桃尔西的穴里,桃尔西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一下子跳起来,口里:「嗳唷……天啊……你的家伙像有角似的,刮得我好美唷……达令……」

宋天钢就看桃尔西的式子,将她翻了个身,屁股朝上的抽插起来,他每次抽出来,就在穴口上朝桃尔西的阴核上顶了两顶,再一插到底。直插得桃尔西一身黑肉不住的扛抖,像发了疟疾一样,口里则「嗯!嗯!……」地叫个不停。

他一直干到桃尔西不再「哼」「叫」才歇下来,用卫生纸擦乾净了他自己的家伙和桃尔西、乐拉的穴,穿上衣服出来。

我向他握手致谢,并不住的夸赞他的本领。他则谦虚的说:「桃尔西和乐拉都不懂得工夫,不懂工夫的女人叫死穴,只有挨死干的份儿,男人不会快活,非要练习床功不可。」

我问怎样才能练好床功,他建议我将她们两人,送到汕头路的长三堂子去实习,并说晚上领我到长三堂子里去玩,叫我可以领受下床功的美妙。

晚上叶健平自告奋勇的和桃尔西、乐拉玩,我和宋天钢博士到汕头路去进长三堂子。

那里的姑娘招待亲切,个个美如天仙,环肥燕瘦任凭挑选,她们见我是大鼻子的美国人,更和我打情骂俏的没完,真不知道叫那个好。

还是宋天钢给我找了一个,叫朱红玉的姑娘,瘦瘦的身材,脸也生得不太漂亮,看起来弱不经风的样儿,人倒是很温柔的,宋天钢指定她陪我以后,她就依偎在我的怀里,像小鸟似的惹人爱怜。

我呆望着宋君,他告诉我,朱红玉是这一带的红姑娘,如非宋天钢来,她是不肯轻易接客人的,她的功夫是远近闻名的,有很多人慕名而来还见不上呢!我这才感激的对他说了声谢谢。

有名气的姑娘果然不同,到了她的房里时,光是小丫头就有四、五个,另外还有老妈子。我这洋人又不懂她们的规矩,幸亏宋天钢一切包办,打电话请了他的很多朋友来吃酒打牌,说是为了姑娘的声誉问题,这也是规矩,不在长三堂子里请十来桌客,姑娘是不肯陪你睡觉的。

宋天钢家里很有钱,人又长得英挺,姑娘们都喜欢他,老鸨见了他像见了天神一样,他说出来的话没有人敢不听从,我能立刻住夜,并且要的是朱红玉,这完全是宋天钢的面子。

打牌我不会,只在酒桌前和宋君的朋友应酬一番,好在宋君代我说了一句:「他是新从美国来的洋人,不懂规矩,请诸位原谅!」他又特别对朱红玉说「红玉!雷查是我们家的好友,他是外国人,不懂规矩,如有失礼的地方,都看在我的面子上了。」

「宋大少爷太客气了,别说他是外国人,就是条狗,你大少爷牵了来叫我红玉侍候,我也不敢怠慢呀!」

朱红玉说完了,娇柔的依在我的怀里。其他的人都哄堂大笑,只有宋君仍然是一本正经的样儿,握住了她的手说:「红玉!你太言重了,你给我的面子够大了,我代表我的洋朋友向你致谢。来!我敬你一杯。」说完将他自己面前的酒交给朱红玉喝了,又对众人说:「诸位!我告个罪,我要和我的朋友讲几句活!」

宋君领我到一间房里,将房里的女人赶出去,他对我说:「雷查!你今晚的对手是名将,你能耐战吗?」

我说:「我不知道!」

他交给我两粒药,叫我立刻吃一粒,留一粒下半夜吃,又说他今晚他不回家了,住在我隔房姑娘的房里陪我,如有事可以叫他,他跟我一同出去。

他对他的朋友说:「我的洋朋友为了不懂中文,又不会打牌,他要早点儿休息,请诸位见谅。」他说完,向朱红玉点了点头。

朱红玉就领我回房去,先给我洗了澡,不穿衣服,光在腰间系了块大毛巾。她自己也梳洗一阵,净了身,才叫佣人收拾床,预备睡觉。

有个比较大点的丫头将蒙在床栏上绣了花的帏布拉开,露出了里面的镜子,又开了床柱四周的小灯,才出去。

朱红玉换过了衣服,很温顺又亲切的领我上床去,我要替她脱衣服时,她娇羞的说:「让我自己来吧,雷查!」这份亲切的表情,和银铃儿般的声音,就够销魂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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