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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次普通的日常献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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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夜色沉沉,时思源坐在宽大实验桌前,面对电脑,手指放在键盘上许久没动过。

屏幕自动休眠转黑,映出二十二岁的年轻面孔,短发天生微卷,杂乱散在额前耳后,五官清俊,眼睛明亮却不见情绪色泽,像一部面画精细黑白无声的老电影,静默冷淡。

桌上手机无声闪烁,别墅智能门铃的呼叫,时思源眼眸斜睨过去,视线垂落顿了片刻,拿起手机接通可视通话,画面还没出现,说话声先传过来:

“学长,对不起”,嗓音低沉,音量轻细,鼻息却已是压制不住的急促,“我知道已经很晚了,可是,又来了。”

手机屏幕里,白知逸快哭出来的沮丧焦急,平日舒朗的剑眉星目几乎挤成一团。

时思源默不作声欣赏了片刻,毕竟,白知逸大多时候,哪哪都自带轻松欢快的阳光灿烂,本是棱角分明的硬挺轮廓,被那笑意折得线条柔和,眉峰,眼梢,嘴角,弧度弯挑,勾人心肺。

“学长,你不在吗?”白知逸语速更急,但声音仍然压得极低。

“进来吧。”按下开门键,时思源向后靠进真皮椅背,举起手机,打开doodle jump2的游戏,轻左右摇摆,控制绿色长嘴的小人带着耳机,一刻不停踩着小横杠向上跳动。

“学长——”白知逸冲他身边时步伐已不稳当,手抓住座椅扶手,面颊泛红额头上一层细密汗珠。

“等。”专注游戏的男人无视他满心满眼的急切求救。

绿色小人随手机晃动灵巧穿梭在各种怪兽飞碟黑洞的致命陷阱,稳稳跳到更高层数积攒着分值,逼近最高记录的数字。

白知逸眼神涣散,无意识咬着下唇却无丝毫怨怼之色,低眉顺眼像只大型犬类,再怎么饥肠辘辘,备受煎熬,也仍是温和乖顺。

直到如遭电击僵硬挺起背脊,白知逸呼吸粗重显出慌乱:“思源,再拖下去,我怕控制不住,万一对你——”

手机上绿色小人不慎没逃过被黑洞吸入的命运,gameover,椅子转过,时思源直面对他,脸上一丝讥诮:“对我什么?”说话时视线悠淡下移到白知逸双腿间,宽松运动裤被撑起的硬挺形状上。

白知逸局促半抬起胳膊,在挡与不挡之间,尴尬又无奈。

好在时思源又转身,拉开另一侧抽屉拎出一串钥匙,起身穿过客厅尽头,顺楼梯到地下室,白知逸如蒙大赦紧跟在他身后。

灯光昏暗,房间门口是崭新安装的厚重铁门,上面一扇巴掌大的视窗,时思源透过它看着白知逸走到正中央的单人床边坐下,地上墙上用黑漆画满各种诡异图腾符号。

“思源”,白知逸慢慢松了口气,轻声问道,“你锁门了吗?”

“不锁,他也走不出来。”

“还是锁上吧,不然我总还是担心。”

门外落锁声,然后是远处上楼踩到楼梯轻微吱嘎作响,白知逸蜷坐到床上,长长舒了一口气,抽紧的肩膀松垮下来,意识早疲惫不堪,随之懈怠,密长睫毛垂下,那双形状狭长,总显无辜的眼睛缓慢闭合,身子侧歪下一秒眼看就要倒下时,突兀的停顿住。

年轻男人从床上站起来,张开手臂舒展腰身,缓慢转动脖颈,睁开眼时嘴角上扬,瞳孔中却再无半分之前那些惶恐无措,笑容浸透邪冷玩味。

他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灰色的运动服,眉头微皱明明白白的嫌弃,动作利落脱甩到角落,又褪掉贴身黑衫和裤子,手指抚触过自己的锁骨,胸肌,动作如同赏玩一个物件。

铁门咔嚓一声开锁被推开,去而复返的时思源,肩膀靠着门框,脸上没任何表情,目光投在屋内远端边角,并不看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笑容诡谲又得意的男人,在对方抬手想抚上他蓬乱头发时,歪头避开。

宽长手掌落到他肩膀上,顺肌肉条线流畅的手臂向下抚摸,时思源没再抗拒,无动于衷任由被揽住后腰向前一带,贴到那人胸前,热度透过他身上单薄布料侵袭过来。

“小祭品,又见面了,不想我吗?”白知逸声音慵懒略带沙哑,挑起身前男人白色T恤衣摆上拉,时思源抬高手臂,配合从头顶脱掉上衣。

“你这副肉体,可比这个小容器好上不少”,白知逸手掌在下腹肌肉沟壑上滑动,啧声轻笑,“若当时被夺舍的是你,换这个傻小子做祭品,就是他日夜被你上了。”

最后一句话,让始终神情冷淡不见情绪的男人,眼里泄漏出怒意和恐惧,转瞬又被湮灭了痕迹。

白知逸眼神戏谑在房间墙上掠过:“倒都是真实流传的镇魔符咒,难怪这傻小子会相信,这里能困住我,其实也不必这么大费周章,你说的话,哪怕再离谱,他也不会有半分怀疑,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

时思源霍然抬手,动作粗暴捂住白知逸嘴巴,神情森冷不耐:“别吵。”

被扼住腮颊的男人挑挑眉,拉开他手腕,贴到他耳边轻笑低喃:“好,那就安静的,操你。”

时思源被拽过去,仰面推倒在床上,剥下裤子浑身赤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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