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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边做爱边穿乳孔白月光改造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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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白混杂的液体把床单弄得一塌糊涂,严洱被迫做了一整夜,早上醒来的时候,太阳很猛烈,以至于这个房间都变得明亮起来。

然而他的脑袋昏昏沉沉,并不清醒。身下的床单换了干净整洁的,身体也似乎被擦洗过,身上盖着一件冰丝被。

他很快把被子抖了下去,身上有什么东西盖着很难受。

可是马上他就后悔了,因为他不如昨晚,身上尚还有衣物,现在的他除了一条内裤,身上什么都没穿。就这样敞着身子在房间里,初尝噩梦般的性事之后,精神上格外敏感。

他害怕被再次强上,害怕房子外面有更加可怕的人。

但是不论再害怕,他都不会想到屈服。严洱自己就是这么从死过来的,小的时候,倒是想过这些——人的价值,存在的意义……之类的,一度让他变得沉寂低落。

好不容易重新认可了自己,他不会随便再去想“自杀”这个词。

到下午的时候,隐隐觉得不对了,好似发烧,肚子饿得厉害,他一天没有喝水吃饭,尤其难受。

喉咙干得冒火,又不肯出声找曲柏溪。严洱不安地扭头在枕头上磨蹭,原本红润如珠的嘴唇发白,白皙漂亮的脸憔悴忧郁,因为体力不济,又被曲柏溪大干一场,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睡吧,睡吧,睡着了就没这么难受了。

曲柏溪是下午两点回到房间的,他一看床上脸有些红的严洱就知道事情不好。他解开严洱的脚铐,用毛巾为他擦去汗珠,含着他的嘴唇,抵住严洱的额头。

一测体温已经三十九度,曲柏溪又解开严洱的手铐,将两天里瘦了些,如今显得有些脆弱的人从床上捞起来,扶在怀里,一点点喂着兑水的退烧冲剂。

换了几次降温的毛巾,曲柏溪拿毯子捂住严洱的身子,直到他后背冒汗,再仔细擦去。

“这么虚弱的身子,竟然还想跑到国外不回来。”曲柏溪重新给他拷上手铐,但没有再扣脚铐。给了更多自由活动的空间。

他仔细检查了房间内的物品,所有可能会伤害他人或者自己的尖锐沉重的东西都拿走了,床脚的螺丝钉也重新进行加固。窗框一如既往的坚实,即便是两个成年男子用力掰都无法掰开。

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

他只要确定严洱不会逃走。

——

严洱醒来,感觉身体竟然变得异样轻快,迷糊中记得是曲柏溪那家伙一直在照顾自己,他一动腿,发现竟然没有镣铐在脚踝上,脚踝一圈红色,上了一点滋润的膏体,不是很舒服,但也比被锁着舒服多了。

难道,曲柏溪只是想捉弄他一下,并不是真的想囚禁他来和别人交易?

虽然昨天晚上的代价太大,但是如果和他上床是最坏结果,那也不是不能接受,只要能活着……等一下,真是关久了人也傻了,这可是非法囚禁!怎么能因为对方放了自己就觉得沾沾自喜?!

出去之后,一定要花钱找个好律师,把他关个十年以上。就算为此倾家荡产他也愿意。

严洱正在盘算着,突然看见门缝亮了,有人?

他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可是转念一想,自己早就见过了这老同学的脸,还用得着畏首畏尾吗?

于是严洱睁着眼,看着开门进来的人。

已经是傍晚时分,曲柏溪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床上的人睁着眼睛看着他。

这还是两人这两天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见面,前几次都是在酒意朦胧、暗夜狂热、发烧迷糊的时候见面,并没有进行什么理智的交流。

他看到严洱那双漂亮的凤眼里倔强,湿漉漉的眼神和因为发烧咬得太用力而充血发红的下嘴唇,还有雪白皮肤上梅花一样星星落落的吻痕,他赤裸的身体就像绿洲诱惑沙漠的旅人。

曲柏溪的目标只有一个,奔向他。

但是他不想再做被动而卑微的一方了,因为他知道这样永远也不能算真正拥有严洱。

即便严洱不回国,他总有一日也会去找到这个梦萦多年的念想。

“我很想在年轻的时候就养一条狗,我们可以在春天的花园里钓鱼,我把飞镖丢得远远的,他能跑去帮我捡回来,小狗的眼睛亮晶晶的,舌头粉红色,和你很像。”

曲柏溪靠近严洱。后者的腿紧绷,血液下冲,巴不得马上逃跑。

粗大宽厚的手掌,在严洱的大腿上游离,就像裁缝在抚摸一块上好的布料,光滑的皮肤得到手掌心传来的温度,烫得严洱缩了又缩,他不爽地发出类似表达恶心的气音。

曲柏溪脸上没有表情,反手就是一巴掌甩过去,打得严洱愣了。

“我记得,当年我向你表白之后,你也是这样的态度。”

“我没有!”严洱记得清楚,他只是想方设法地回避曲柏溪,从来没有把这种厌恶的情绪摆在门面上,可是怎知道曲柏溪对他进行了这样恶心的报复,却还要把错误归咎于他。

曲柏溪这个疯子,轻而易举压在他的身上,嘴唇贴着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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