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强迫洗穴、被花洒强奸、狗链裸体行走、乳铃(奴隶游戏)(1 / 3)
严洱是被一阵强力的水流弄醒的,花洒的水流钻痛他的眼皮,他抬手想要去遮挡自己眼前,却发现双手竟然可以自由活动。
一只有力的手将他的头按在墙上,强迫他面贴冰冷瓷砖,用微烫的热水冲洗他的身体。
严洱难受地发出声音,拳头不由地松开,五指扒住地面,想要抓住什么一样关节紧紧绷着:“啊、好烫……”
身上肆虐的水流,在最初的烫意之后,转变成为洗涤他内心的激流,他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污秽,也随着水流渐渐滴淌过去。
可是身后的人好像见不得他快乐,大手一扬,狠狠地抽在他的阴部。清脆一声,外阴都被抽得抖了抖。
这巴掌,把人吓得一激灵,准备要昏睡的神经,马上又紧绷起来。
像个废弃的物件一样被来回的清洗,他只能无助地闭着眼睛感受曲柏溪那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搓洗冲刷,中途曲柏溪还分开他的腿,把激烈的水流对着自己的下体,他在一阵阵冲击下,竟然还从阴道里分泌了软水,他祈祷没有被曲柏溪发现自己竟然能从这些粗暴的对待中得到快感,期盼自己的淫水能埋藏在水流中悄然掩盖。
做完基本的清洁以后,曲柏溪甩手将花洒扔在地上,脚步声在身后远去,浴室的门开了又关,身后彻底没了人的气息。
严洱错愕地试探,他以为曲柏溪是在玩什么新的花样,等着自己回头去,可能会挨一顿揍。更重要的是,他完全不敢看曲柏溪的眼睛了。
总感觉要是看了他的眼睛,就会回想起自己在他面前失禁的事情,还有那些,叉开腿,被阴茎反复插入强奸的画面,深深烙在了记忆中。
他睁开眼,看到的是截然不同于被困住的那个小房间。
这里是一间厕所,开着暖黄色的灯,淋浴区的位置很宽敞,但也很冷清,像是不怎么使用的样子,但也没有灰尘,这让素来爱干净的严洱松了一口气。被丢在地上的花洒还在对着刚刚那个方向喷水,眼前没有一人,但这个厕所也没有可以逃跑的地方,自己浑身赤裸,身上还沾满了沐浴泡沫。脚边一条镣铐,紧紧锁在马桶底部,除非把马桶搬开,不然也跑不掉。
他先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生平第一次,他在清洗阴部的时候,把手指伸进去抠挖,因为他痛苦地记得,曲柏溪强奸他的时候,是射进去的。手指不够长,里面的东西弄不出来,他只能用手分开自己两瓣肉,用暴露自己阴穴口的位置,让精液顺着甬道,在重力指引下慢慢滴出来。
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他觉得特别羞耻,脖子脸都涨红了。等了十来秒没有任何反应,想到精液这种东西会干,活性很低,可能黏在阴道内壁里没有流动。他有着强烈的洁癖,这一点和曲柏溪出奇地相似,所以事后马上带他来浴室清理,倒也符合两人的作风。
花洒放在地上,水流从下往上喷涌,他把水劲调小,然后特别尴尬地跪在地上分开双腿,挪动到花洒的位置。两只手分开花穴两边,让水流灌进阴道里面,水在穴道里来回冲刷,借此彻底清洁掉曲柏溪的精液。
可是他低估了这样做带来的快感,甫一接触水流的倾入,瞬间身子虚软了起来,好像自己正在被水强奸,水柱冲撞着花穴,而且十分莽撞,没有给他喘气的机会。
“靠……别、别!”他忍耐不了,手没来得及收回,就这么软下身去。
没有支撑的严洱腰一软,直接贴着地面,坐在花洒喷头上,被更加猛烈地冲击花穴了。地板又湿又滑,仿佛有磁力一般吸着他不给他起来,下身一阵阵痉挛,严洱被水柱操得浑身无力,想要拿开花洒却无可奈何,强有力的水柱打在阴蒂和小穴上,本就敏感的身体更是受到刺激。
过了好一会,他觉得自己到达了小高潮,那种两眼一白的电击感过去之后,他才有力气翻了个身把花洒踢开,靠在墙壁喘粗气。
他不打算保留证据去报警什么的,最多报一个非法监禁加虐待。自己身体的事情,他不想被多事的媒体昭之于众。那些记者,一旦发现什么风声,就会趋之若鹜赶来,七嘴八舌地问他那些伤疤的由来,用照片和破碎言语来重新编造当事人的一生。
然后他四处寻找可以遮蔽身体的东西,没发现相关衣物。于是只能大着胆子去够门把手,锁链给到的长度,刚好就勉强能推开浴室的门。
打开门对着一条走廊,想要探出头去都做不到。
门把手上挂着一条大的浴巾,严洱赶紧拿下来擦干自己的身体,披在身上。双手自由的感觉,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能够把自己身上的秽物洗去,拢着温暖的浴巾,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也是前所未有的疲倦。
他找了个干燥的地方坐着,蜷缩在一方浴巾里,等着曲柏溪的到来。他知道对方会回来,凭直觉。
令人紧张局促的脚步声穿过这条走廊,不轻不重、节奏平稳,吊起严洱刚沉下来的一颗心。
曲柏溪出现在门口,严洱总算能在光线明亮的环境下看到曲柏溪的脸。
还是以前的样子,但是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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