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加上背景介绍)(1 / 1)
这个世界里,几个主要国家吞并了原先的一些弱小国家,呈现出三足鼎立的形式。而在国家之上是几个家族和组织,换而言之,国家受制于并且逐渐从属于财阀。同时,受到几个家族的影响,购买家奴已经成为一种风尚和身份的象征,而训诫也成为上对下以及夫妻之间的教育方式。
玉楼,也就是垄断奴隶贸易的组织。组织由叶家作为靠山,在几国之间混得风生水起,当然也可以说是蛮横霸道。自从叶家年轻的家主独揽大权后就用雷霆手段整治了一番玉楼,让玉楼的生意又进一步。但近些年他逐渐退居幕后,只在会大事方面出面处理,其余的日常事务如今是有一个陆姓的奴隶负责。
玉奴原名陆礼,原陆家嫡长子。因父亲宠妾灭妻,生母过世,有经过一系列内斗纷争后,陆礼竟逐渐被贬为奴!在族谱上名字被划去的那一天,他被当做礼物送给了叶逸舒,只是为了给陆家一个小公司换得一个微不足道的合作。
“你说你,不过是叶逸舒的一条狗!替他做事还要受他气!”那个中年油腻男人靠近陆礼嘲讽道,“被男人上的滋味不好受吧,不如……”话还没完,王总就被脖子上突然出现的细钢丝吓住了。
陆礼双手拽住细钢丝,死死地勒住了王总肥腻的脖子,血珠渗出挂在钢丝上,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愿意呢?”直到身前的人失去了生气,陆礼才把人嫌弃地扔开,打算走人。
“陆总是要畏罪潜逃吗?”叶逸舒靠在门口,也不知道观看了多久,“看来陆总还是欠教训啊。”说着,走到陆礼面前,直接扬手给了他一巴掌,因为打得突然,陆礼毫无防备的被打倒在地上。
“主人……”
叶逸舒没有理会委屈巴巴的陆礼,而是径直蹲下,粗暴地扒光了陆礼的衣服后,把他带往隔壁房间。在出门时,还不忘转头吩咐工作人员:“处理干净。”
叶逸舒把陆礼洗干净后放到了床上,让他坐在床边,自己则拿出医药箱,一言不发地给陆礼受伤的手上药包扎。
“主,主人……”陆礼小心翼翼地去拉叶逸舒的袖子,他实在害怕叶逸舒当下的情况,一般这种情形是叶逸舒在努力压制自己的怒火,防止自己因太过生气导致真的伤到陆礼。
“明天回岛。”说完叶逸舒就关了灯,抱着陆礼闭眼了,丝毫不给陆礼辩解的机会。
陆礼借着帘子外透过的微弱光亮注视着叶逸舒的睡颜。这时的叶逸舒本该在惩戒岛上,他突然赶到玉楼必然是听见了什么风声,比如王总对他的侮辱,又比如明日陆家有人会来玉楼。陆礼想到这些后,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扬,又像叶逸舒靠了靠,最后还得寸进尺地环住了叶逸舒的腰。
估量着陆礼应该睡熟了,叶逸舒睁开了眼睛,观察了一下他的脸应该差不多消肿了,把他快要滑下的手再次放到自己的腰上,接着自己也抱住了面前这个白皙软乎的男孩,闭眼入睡。
【陆礼难得得梦见了他在陆家被贬为奴的那天。那天据说是陆家家主的异母兄弟企图夺权的事情东窗事发,但是却意外地涉及到了陆礼,这个陆家嫡长子身上。盛怒之下的陆家家主本就思绪不清,再加上枕边风一吹,直接无视规矩,将家族继承人贬成了最为低贱的奴隶,又在族谱上划去了他的名字。
被贬为奴后,去衣更是一种羞辱。陆家不像有些家族那般严,奴隶多数是允许穿衣的,只有犯了大错的奴隶才不被允许穿衣。虽然家主直说贬陆礼为奴,但敌对者、落井下石者和好事者们自然不会放过他,自然而然地将陆礼归类为犯大错的奴隶。
管家得了命令,带人闯进陆礼的院子,把人从里边拽到院子的空旷处,院门大开。几个人将陆礼身上的华服撕扯干净,捆住手脚拖曳到府中游行。所有人都看着原先尊贵的嫡长子跌入尘埃。
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游行到一半他们就被叫停了,接着,陆礼被收拾干净送给了叶逸舒,成就一桩微不足道的交易。】
叶逸舒睡得极不安稳,他被陆礼的梦话唤醒。叶逸舒凑耳到陆礼嘴边,听见陆礼迷迷糊糊地叫着“放开我——你们凭什么脱我衣服——”之类的话语,叶逸舒意识到他梦见从前了。
叶逸舒头一次见陆礼是在他十二岁生日时,那年陆礼十岁,跟着陆夫人一块来参加他的生日会。叶逸舒第一次看到陆礼就喜欢上他了,但他和陆礼作为两家继承人,只娶不嫁,他们俩没有可能,叶逸舒也因此把这份感情小心地隐藏起来,不去触碰。直到他十七岁时,叶逸舒听说陆家出的一件荒唐事,继承人一夜之间被贬成了最低贱的奴隶。那一天,叶逸舒头一次惊慌失措,用漏洞百出的手段将陆礼弄到了自己身边。在陆礼出现在他眼前的一瞬间,叶逸舒看见了可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