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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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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凌穿着黑色西装,笔挺的西装衬得他身体修长,一双凝着寒光的眸子精准的看向站在二楼的穿着黑色长裙的长发女人。

说是女人,也不尽然。

白家有九个孩子,白栀处于最中间,正是不尴不尬的位置,又加上他有隐疾,生了个女人的器官,半男半女的身子,叫他的父亲越发不喜欢了,还好他惯会讨好人,在一众兄弟姐妹手下过的也不是太烂,养了一副白白嫩嫩,娇娇弱弱的贵公子形象,不然也不会只一眼就勾的薛家家主迎他上门,做了妻子。

那日白栀才从二哥魔爪逃出,白色连衣裙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一边肩带挂在胳膊上,要落不落,脖颈上一道青色掐痕,他就顶着这副模样爬到树上。

二哥站在树下,夏日炎热的风吹过,撩起他的衣摆,深蓝色T恤上的亮片笑脸反射着细碎银光,二哥脸上也带着笑,他如往日一般温柔的哄他,只是见了二哥的笑容,他就害怕,不管二哥说了多少好话,他也不肯下树。

直到喧哗声引来一人。

他隔着数道穿过绿叶的阳光,看到树下的男人,身姿挺拔,宽阔的臂膀满足了他对父亲的一切幻想。

那人对他张开手臂,如同哄着自家小孩一般,声音温柔的哄他下树,而亲身父亲则站在一旁殷勤的叫白栀下来,二哥安静的站在一旁,目光阴冷的盯着他,亮片上的光射进他的眼睛里,他反射性的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白栀害怕的不敢跳下树,躲在树上直到天黑,等到他下了树回到狭小的房间,就被洗刷干净连夜送到那人床上。

他被那人折腾了一夜,那时他才知道这事原来是如此快活的,与二哥所教的不同。

在第二天他就改头换面,变成薛家的少奶奶,从此不用担心温饱,只需讨好一人便能过的很好。

只可惜这样的日子不长久,三年后他才生下一个男孩,他的靠山就没了。

薛家家主在三天前就出车祸身亡,谁也不知道他大半夜为何上山,一场车祸将所有真相埋了个干净,而他死前留下的一份遗嘱,指名他21岁的弟弟继承薛家硕大的产业,薛凌只分到百分之十的家产,而白栀陪伴父亲三年,生下了一个孩子,却什么也没分到。

只可怜白栀连才一周的孩子都保不住,孩子才出生一周就被人送到乡下,孤身一人生活在硕大的别墅里。

身上的黑色长裙衬得他像是一朵快要枯萎的黑色蔷薇,即使遭遇不幸,他也依旧美丽,娇嫩的脸庞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一双洁白如玉的手搭在深棕色的栏杆上,他站在二楼向下望,薛凌正好与他对视。

那双眼睛宛如琥珀,明亮而干净。

不过一瞬,眼睛的主人就起身离开,然而薛凌的脑海中还残留着那双如玉的手。

那双手很适合把玩,他想。

直到一人出声打断他的遐想。

薛凌低头看向那人,他沙哑的低声道:“叔叔。”

坐在轮椅上的年轻男人是他的叔叔薛滢,年纪只比薛凌大上三岁,却是这次事件的唯一受益人。

薛凌掩下眼中的嘲笑,侧耳俯身倾听薛滢讲话,幸好薛滢身体一直不好,只能坐在轮椅上,他一个人无法管理薛家而,自己也已经大学毕业,才能进入公司分得一部分权力。

薛滢脸色苍白,像一株营养不良的枯树,汲取着地里所剩无几的营养勉力活下去,一双浅蓄满了忧伤的浅棕色眼睛看着薛凌,他的声音清朗,如清泉石上流。

“你别太伤心,你父亲的事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过几天就会有消息,若真的是谢家人做的,我自然会替哥哥报仇。”

他说到这里,眼睛忽的一亮,吊在顶上的吊灯全部光芒都被含进眼眸里,“毕竟他照顾我这么多年。”

薛凌点点头,乖巧的应道:“辛苦叔叔了,叔叔不仅要管理公司,还要调查父亲的事,我听说您还在公司晕倒了,一定要注意身体啊。”

谁不知道当初薛家两兄弟争权,哥哥把弟弟伤的极重,在病床上躺了六年,还被送到国外一所医院,光是明面上看他的人都派了三十人。

薛滢在得到权力后,虽然表面上没对薛凌做什么,还放了权力给他。

薛凌不相信这人会这么好心,他提防着此人。

薛滢和他说完话就乘电梯上二楼休息,原本照顾他的腿,将他的房间安排在一楼,却被拒绝,要住在自己原先的房间,只能连夜将封闭了六年的房间打扫干净。

白栀在漆黑的房间里准确找到自己的床,整个人埋在被子里,骨缝里含着冰碴子,浑身发冷,打着颤哆哆嗦嗦的伸出一只手在枕头上摸索,摸到一件白色衬衫,拽进被窝里,也不嫌这件衬衫胸口上的酒渍,就这样抱在怀里,蜷缩成一团,将脸埋在衬衫里,深吸一口气,嗅着早已浅淡的味道。

冰碴子没被捂化,反而是身下的两个穴口滴着水。

女穴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从花缝中滴出花汁,滴在衬衫上。

这件衬衫属于躺在前堂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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