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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开了对她双手的禁锢,但她的脑袋一片空白,一个魔法手势也想不出。
她已经无法反应过来了,既痛苦,又莫名感到愉悦,生理的反应带来的快感并不是意志力可以简单抗拒的。确实,以如此青涩的她,来做夜精灵的对手,是过于不公了。
然而刃翼不是正人君子,他也不屑当正人君子,他行事的规则只有他自己。“堂堂正正”在他这里,根本就是个贬义词。
欺负她,蹂躏她,等她醒来之后看她懊恼悔恨的表情,然后嘲笑她,羞辱她,玩腻之后再杀了她。
他的戾气毫不掩饰浮现在面上,而艾尔妲西亚只瑟缩了一秒,手指攥着遮住身体的那块布,飞快踢开刃翼抓过来的手掌,还没来得及摆出其他表情或动作,就被他抓着脚翻了个身,她惊愕地皱起了眉。
刃翼的手从那粗暴的麻布毯子下摆,轻车熟路地钻到了她双腿之间。要说他的动作有多直接、多野蛮,那就是在这时候脑袋昏沉的艾尔妲西亚,连他的手指已经找到地方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早就料到了她的挣扎,一只手臂从背后环上来,拨开她拢在前胸的遮挡物,熟稔地握着少女酥软的胸脯,唇舌从她的后颈一路吻到喉咙。
艾尔妲西亚不住地颤抖起来,她毫无反抗之力,身体本能想要往里蜷缩进去,那夜精灵湿热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她的侧颈,她内心里觉得那就跟朝她吐着信子的蛇一样恐怖,却一边又觉得像被只温暖又柔软的大型动物爱抚着一样舒服。
刃翼手上的力度是有些重的,那柔软的酥胸被他抓得变了形,殷红的乳尖从两指钻出,他并着两根手指不住揉弄,艾尔妲西亚身子一抽一抽地叫了起来。
那只探到她私处的手指长驱直入地搅了进去,恐怕连妓女都会嫌弃这太过猴急的动作。但,时机稍早,却非全然不适。以刃翼的手段,这短短的一会儿已经足够让她兴奋起来。她经历不多,身体仍然青涩,在面对这种欢场老手的进攻时,反射性地合紧了双腿。
她双腿一夹,刃翼便报复性地捻紧了她的乳尖,虽说那行为对他也造不成任何阻碍吧——他就是单纯想惩罚她。
她闷闷地喘息着,高烧的缘故使她呼吸不那么顺畅,整个人被搂入少年湿热的怀里,只一开始挣扎了几下,便安静了下来。
刃翼似乎没有发现她的反常,他一只手托着她的膝盖窝,轻轻一扯分开她的双腿。他的手倒不像他的脸那么精致干净,手掌跟关节上都因为常年握着武器有些茧子,触感也十分粗糙,抚摸着她的时候,就像不那么尖锐的砂砾在身上摩擦。
如今那粗糙的指节沾满了透明的粘液,伸入少女最为隐秘、最为柔软的部分,他娴熟地探索着少女的身躯,不时朝她耳边吐着热气。
他的技巧令他从未在这种地方尝过失败,他不需要看到她的脸,只从她滚动的喉咙和粗重的呼吸就能明白她的感受。
放在平时,他多半还有好多污言秽语或是调情的话要说,只能说这次,他也没那个心情,他只想给她好看。
因此艾尔妲西亚带着闷哼的低吟让他心中更加鼓动,她细嫩的脖子上被他咬出密密麻麻的淤痕,像是攀着块浮木般,抓着那块布的手指用力到泛白,刃翼也不去管她,灼热的性器从背后贴着她的臀,淋漓的液体像是黏住了他的手指一般,那狭窄的甬道一缩一缩地抽了起来。
刃翼听着她压抑的喘息,更加情动,他的舌尖钻入她的耳廓,搅弄着液体的声音好似直达大脑,他的腰在她的身后轻轻摩擦起来。那坚硬的物体抵着她,在她的大腿内侧磨蹭了好几下,直教人心神荡漾,难以自持。
少年那极富诱惑性的清澈嗓音,带了些沙哑,带了些低沉,带着极强的侵略性的热意,在她耳边低声粗喘。
软肉里搅和着那粘稠的液体的声响,与两人的闷哼声,将整个屋子塞满了淫靡的气息,随着手指的进出,透明的液体溅到大腿里侧,粘在那白皙的肌肤上,更是显得香艳无比。深灰色的大手从身后扣着她的脖子,牙齿发狠地咬在她颈上,掌控者她下巴的手掌,不由分说地把一根手指钻进她嘴里。
她是想一口咬下去的,但没能做到,她止不住的呜咽让那张小嘴难以合上,在她双腿间肆意动作的手掌突地将大拇指按上了私处那鼓起的阴核,艾尔妲西亚一声“不”刚脱口而出就急喘了起来。
她本能地想拒绝,但无法拒绝,难以拒绝。不说她拒绝了对方也不会听,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快感把她带到了那个令人不愿思考、沉醉其中的妙境。刃翼把她双腿分得更开,她的脸,耳朵,脖颈,到胸前都一片通红,那鼻腔里的喘息已是不可耐地沉重,他的笑意微不可见,诱惑般地轻语:“我赢了。”
艾尔妲西亚的腰一软,眼前花白,那汹涌而来的快感让她耳晕目眩。
她痛苦而短促的吟叫随着抽搐的身体溢出,刃翼望着她余韵未消的脸,蓝色的眼珠子一动不动,他憋得眼眶微微发红,嘴角扯着笑,接着说了句话。
“别着急,还没玩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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