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娼妓3)(2 / 3)
,半哭半沉沦的,仍不放过自己,渴求淋漓尽致。
他的身躯已经布满薄汗,男人上手一摸,引得身下人轻哼一声,用红通通的眼睛望着他,剩余的理智在挣扎,也在劝告。
他是个婊子,他不需要理智,他拿的是钱,换的是慰藉,如果能在痛苦的情事里拥有短暂的欢愉,他又何苦过得如此落魄。
男人脱掉自己一身衣服,大肆揉搓着他的身体,拉拽按压敏感的乳珠,靠近他的脸颊,嗅着那辛辣的草木气味,离得远了,却有一种飘渺的,馥郁的冷香萦绕鼻尖。
“苦苦挣扎着又有什么好处呢……”
男人搂住他的腰,让他双膝跪着,翘着屁股,露出鲜红欲滴的花蕾,阴茎缓缓推入,像插进了一团微凉的奶油,没什么助力,昔拉下意识收缩,于是这团奶油有了神智,更像是某种软体动物。
被开拓过的地方已经插到了底儿,男人却还在向更深处进发,破开柔软紧贴的肠壁。
疼痛之外,快感更盛,等男人全根儿被包裹进去,昔拉有气无力,已经连撸动阴茎的力气都没有了,全部力气放在维持姿势上,竟然隐隐渴望男人大力顶弄,把他这肮脏下贱的身子彻底操透。
这样的想法让他的心脏抽痛不止,他在沼泽里苟且偷生,而不是要同化为沼泽,他不能变成那种只为欲望要人操弄的破烂婊子。
他一想到切西亚或许用尽了方法寻找他,或者切西亚已经死了,而自己堕落在那样的肮脏里……他紧闭着眼睛,努力不想这些事情,努力让一切变得不悲哀。
可悲不悲哀永远不是他说了算,他的一切自那天起就破碎了,无论如何也难以恢复。
他已经成为了一个娼妓,被毒品捆绑着,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逃出去,他只知道这里除了死亡,没有一个人成功逃出去。
他已经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烂货了,未来他还会不断被人破开身体,这身体曾经属于他,可现在它属于每个能付钱给他的人。
男人掰过他的下巴,要夺走他最后一个阵地,昔拉目露决绝,收着两片饱满的唇,男人恼怒地要把那两片唇挖出来,唇按在牙齿上,划了口子,血腥味儿弥漫。
可昔拉永远不给人吻。
男人恶狠狠一顶那娇嫩的肠穴,抓住他的阴茎,粗暴地撸动,又咬在昔拉的肩膀上,终究放弃了吻他。
“烂婊子!”他骂着,加快下身的速度,把昔拉顶得东倒西歪,“你他妈要守着一张破嘴到什么时候?你就这么恶心我吗?”
“是不是老子要操到你生不如死你才肯给我吻一下?”
男人一把薅住他的头发,逼迫他高昂着头,如同拽着马驹的缰绳,他肆意驰骋,昔拉泛红眼角挂泪,小声的,嘶哑地呻吟着。
瞧着更是柔柔弱弱,让人想蹂躏到他哭泣求饶。
“既然是婊子就当个尽职尽责的发春的婊子,我给了你钱就他妈给老子伺候舒服了。”男人掐住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我最讨厌,你这眼睛了……你现在体会到了,被欲望灼烧,被欲望逼到无处可去,寻求着解放的感觉……”
昔拉渐渐觉得男人不是在跟他说话,他想这就是他的职责,承受着无可发泄的欲望,在这种时刻他不能作为有思想的物质,他要做一个只会顺从取悦的物体。
在疯狂边缘无处可去的人,等待着最后的审判。无论什么身份,欲望都是如此的低贱。
他忘了自己挨这操弄有多久了,穴肉与阴茎一样被玩得红肿,或许穴肉要更惨一点,无时无刻地吞咽着男人的肉刃。
他也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淫靡的姿势,男人拿了一根细棍插到他阴茎里,捅弄了好一会儿,换了更粗的,就这样不断地更换下去,一边不停顿地次次破开肉穴深处,昔拉戴着口球,晶莹的涎水不受控制地流淌,又随着男人的节奏甩到了胸口上。
他呜咽着,在好不容易得来的一次更换射出了憋闷许久的精水,男人竟然仁慈地等待他射干净,再把棍子捅到他阴茎里。
又胀又痒,而且好痛……红肿的肉棒被蹂躏个彻底,有那么几个瞬间,他感觉被开发得凄惨的下体已经不属于他了。
昔拉紧紧抓着被单,肉穴不断被操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哭得颤抖,浑身潮红,情欲要没过他的头顶,快感不给他喘息时间。
那男人在他耳边喷着粗气,昔拉身上散发着淫欲的烂熟肉香,汗津津的身体更加滑腻,原本较正常体温偏低的身体早就灼热起来,他抱着男人的脖子,让男人尽情凌虐他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肉穴随着男人每次抽插都带出一点精液,混合在润滑油里,甚至被操出了泡沫,在嫣红的穴口,显得那么淫靡浪荡。
“小哑巴,”男人说:“记得我射了几次吗?记得我就放你离开,要是不记得,可就有你受的了。”
几次……
他模糊间比划了个数字,换来那男人一阵大笑。
“猜对了,这是最后一次,给老子好好含住。”
精液肆意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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