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猫/踩鸡/窒息/浴室play/红酒灌肠/捆绑抽打/(2 / 3)
在水里,只有眼睛和一小截鼻子露出水面,水面稍微一晃,就让他窒息,呛进一堆热水。
温软的口腔包裹住粗黑狰狞的阴茎,难得文森特没逼迫他插到喉管,但由于当了几年宠物的惯性,他还是给抵到了喉口,用喉管的生理性反应取悦着男人。
文森特从身旁侍女的托盘里拿了一杯红酒,惬意地抿了一口。
男人的手没女人那么柔若无骨,昔拉更是如此,他人清瘦,手更瘦,若是光线照,影子或许比他本人还要胖点儿。
如树枝细长的手指按在他的腰腹,骨节如同竹节,文森特微醺里想着,竹子看似好折,可没刀,还真不是能随随便便折下来。
他又去勾昔拉的乳环,“可惜了,要是你没有乳环,我还想试试能不能让你产乳。”
昔拉瑟缩了一下。
文森特没让他口太久,拽出来后给了他一杯酒,问他:“你喜欢什么酒?”
昔拉直觉感到不好。
“那我可默认了?”文森特笑眯眯地说:“把酒喝掉吧。”
昔拉小口小口喝掉杯子里的酒,把高脚杯还给文森特。
文森特起身,把昔拉抱出来,横陈在大理石的地面,冰冷触感刺激他温热的身体一个劲儿地战栗,侍女给文森特端来一瓶红酒,文森特抚摸着昔拉细腻的皮肉,用手指挑开后穴的缝隙。
“自己掰开。”
昔拉迟疑了一下,终归还是咬着牙,掰开臀瓣儿。
阴冷的,细长的瓶口插进温软的穴道,凉凉的酒液倒灌进肠道深处,昔拉身体紧绷,肠道里敏感的黏膜被酒精烧灼,火辣辣的疼痛让他不自觉咬上了指甲,湿漉漉的发丝黏在脸颊唇旁,他呜咽着扭动身体,文森特一脚踩住膝窝。
“不许动,再动就把你小腿打断。”
昔拉顿然不敢再动。那一瓶酒,生生地全部倾倒入肠道,最后,文森特找来大号震动棒,管他能不能承受,就那么插了进去。
昔拉眼神涣散,长长地悲鸣一声。
震动棒只吃进一半,他肚子的酒液来回冲撞,烧到隐藏的前列腺,他被堵住的阴茎渗出白浊。
恍惚间他想,一定坏掉了。
文森特直接用上了脚,把震动棒一点点全部推了进去,像是给酒瓶封好酒塞,脚趾磨了两下穴眼的褶皱,虽然已经被撑得快要平整,委屈地吞着震动棒。
昔拉看起来半死不活的样子,脸贴着地面,像被抽去了浑身的力气。
文森特握住按摩棒的手柄,一手按着他的腰背,用力抽插了两下,插得昔拉如濒死的鱼弹跳起来,抽噎饮泣,脸色惨白,张着嘴,露出一截花蕊似的粉舌。
文森特笑了,穿上浴袍,取来红绳与鞭子,三下五除二,把昔拉五花大绑,小腿与大腿折叠,露出下体,紧缚手臂。
他甩了一下又长又软的鞭子,微笑道:“如果酒露出来一滴,我就多给你加上几鞭子。”
破空而来的长鞭在他雪白的躯体上留下鲜红的印记,无法挣扎,又承受着体内的灼烧,他身体的一切都不属于他,在另一个人的支配下,被肆意玩弄取乐。
原来这就是宠物,依附别人而生。
众仆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有的黏腻有的悲哀,他也在看着自己,眼里平静,古井无波,可他仍然在挣扎,挣扎中忽然想起那些喜欢性虐的人,喜欢被虐,喜欢支配。
大概正常人的情趣叫SM,娼妓们受到的情趣只能叫性虐,来寻找快乐的人们,热爱绝对控制的人是如此之多,他们平日里隐藏在人群,夜里撕去一身人皮。
昔拉想到他或许曾经和这种人擦肩而过,一时不寒而栗。
他也在被虐待着,更恶劣的,他连性命都不属于自己,像文森特说的,如果他不听话,就别想要这双腿,昔拉不怀疑那只是威胁,他已经见过太多的残肢断臂,就在这儿,在宠物们的房间,每天都有人死去,下一个是他吗。
抽完这顿,文森特插着他的喉管,射在他嘴里后让人把他抬回去,装在笼子里吊起来。
又一顿折磨要来了。
宠物们的房间不算拥挤,也不脏乱,每日都有人打扫,宠物们形形色色的笼子,大概只有昔拉金色的鸟笼最是耀眼了。
几个仆人把他吊起来,伸手玩弄他的舌头,拉拽他的乳头,更有恶劣的,绕到腿间去抽动硕大的按摩棒,插得他肚子泛起一阵阵的水浪,其他人戳弄鼓起的小腹,撸动他被抽到红肿充血的阴茎,疼痛和快感就那么难舍难分,蹂躏着践踏着他淫浪糜烂的身体。
酒精燃烧着他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温软的血肉无力地拥吻着如长针满身的尖锐疼痛。
似乎那薄薄的皮肤马上就要被腐蚀掉了,他不再是个人,他也要变成一滩酒水。
昔拉被玩到两眼翻白,在晕厥的边缘苦苦支撑。
所幸他还是心尖上的宠物,这些仆人不敢拿他如何,只一边目不转睛地享受着他的媚相,一边蛮横地在要被抛弃的小宠物身体里肆意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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