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淫奴(2 / 3)
铭看着这个被他称了二十年皇兄的人, 此时竟觉得有些可笑:“我不过断了你一天的药,你身上便出了好几处淫纹,我哪里来的污你?“
“一日便不见了。”景时皱着眉头,他的手轻轻的攥了起来:“如今已经半月,再没有出来过……”
“那是因为云暖丸得半月才消。”景铭冷笑了一声:“否则朕堂堂天子,为何来看你一个贱人。”
“一派胡言。”景时的声音虽然发了出来,但也微弱了许多。
他这几日滴米不进,只渴极了才喝些水,说是担心景铭给他再下什么古怪的药,但他心里却有不详的预感。
那日他断药,除了淫纹浮现以外,身体有了别样的躁动。他自小薄情冷性,长到今日一个侧妃未封,不过有两个冷落的侍妾相伴,他一直以为是天生不热衷于男欢女爱,而淫纹腾起的那一瞬间,他燃起了一丝欲望。
父皇勃然大怒险些晕厥的场景还在眼前,他招来心腹太医,还真的从古籍中翻出了这么一味药,所需的药材与母亲叮嘱他日夜服用的云暖丸不过只有些许之差,父皇这才醒了德妃的话。
至于他呢。
他不是不信,而是不敢信。
他杀伐决断,从来不会为了这种事犹豫,一旦证据确凿,他赏罚之时,从未迟疑。
面对臣子尚且严谨,对下人更是严苛。
至于淫奴……虽然此物上至皇宫贵戚,下到勾栏军营皆有,但他的府邸里,还从未出现过这么不入流的东西。
他抿着唇,心下暗自想着让景铭快走,但他却藏不住内心一些窜起来的火。
异常的感觉,已经燃起来了。
“把他衣服脱了。”景铭在牢门外吩咐,几个侍卫如同木偶人一样的走了进去。曾经的太子在人手下不停的挣扎,只听一声裂帛的刺啦声,如同锦缎的皮肤上,能看见一道淫纹自下方长了起来。
如同花枝一般妖冶,如同蛇的信子一样在皮肤上攀爬。
“哦?”景铭发出了一个戏谑的声音,景时则转过头,不忍去看。
他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在月光下,那些淫纹缓缓的在身上生长。
“淫奴天生无身体毛发,怎么这两天不吃药,我看你也光滑了不少。”薄冷的话在旁边传出来,景时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体毛本就较男子稀疏,他本以为也是天生体质不同。可这几日牢笼之内,他的下体已经一干二净了。
裤子也被撕开,男性的器官虽然雄壮,但呈现出一种异于成年男子的幼态的嫩粉色。淫纹也随着两条腿往下长,如同一张网,将他死死抓住。
“我曾听闻,这淫奴淫纹越大,花色越深,淫性越重,要是厉害的,还能雌雄同体,男的长出女穴,女的生出阳物来。”
景时看着自己的身体,听着对方的声音,身体因为恐惧而战栗。
“市面上的淫奴,花纹能盘旋过腰腹已属不易,因此从来不准着衣,好让人日夜观赏。”
景时看见那花纹一点点长过腰间,往胸口漫去,他开始发出一丝呜咽,低着头,看见那道淫纹一点点变成粉色。
景铭也觉得颇为惊讶,继续开口:“长到胸口的,实属罕见,这么久了,朕也只听闻过几个。”
那条淫纹终于长到了胸口,景铭看见他这个曾经的兄长死死的咬着牙关,他现下怕是已经无心再管自己赤身裸体,手铐锁链了。
果然,但凡是淫奴,就不知羞耻么?景铭突然冒出了这么个想法,但思及此处,他竟也觉得万分愤怒。
而景时。
凄清的月光之下,青灰色的石壁之中,所有人都眼睁睁的看着他如同一株苍白的树,身上的淫纹是一道道盘旋而上的树藤,竟然越过了胸口,攀过了锁骨,最长的枝条竟如同火焰一样,舔过了半张脸,落在了他的左眼之下。
而这些花纹,也从粉色变成了血一样的红。
淫纹的攀爬结束。
皇太子的外壳褪去,露出了一个淫纹的样子。
两个侍卫松了手,景时跌在了地上,他看着自己双手上亦有遮掩不住的花纹,发出一阵刺耳的哀嚎。
“啊——”
哀嚎声传不出冷宫,只有景铭,他的弟弟,如今的皇帝站在他的面前。
而他则笑了出来。
一声一声的笑,和一声一声的痛哭。
他竟然又唤他一声:“皇兄。“
哭声被打断,他狼狈的抬头看他。
“皇兄,你自幼告诉我,天生人几等,上有天子至尊,下有贱婢奴隶。”他往前迈了一步,走到了牢笼中间,俯瞰着瘫坐在地上的人:“身为皇子,理应承天下之重,不骄不躁,不与凡夫生气,不与俗子争高下。”
他站到了他的面前:“你可还记得?”
地上的人睁着眼睛,张着嘴,却答不出来。
他伸出手,掐住了他的下巴,又问了一遍:“可还记得?”
他不得不答。
不是因为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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