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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禁军营(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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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象征皇权的装饰。

也不知六弟的皇位坐的如何了……

他思及此处,突然觉得可笑,皇帝乃是真龙天子,哪里轮得上他一个淫奴担忧。惹得堂堂天潢贵胄叫了他二十年皇兄,算得上天大的罪过。

他躺在那里,舔了舔嘴边的白浊。

香甜可口。

堪称美味。

区区一个淫奴,圣上没有千刀万剐已经算得开恩。今时今日皇帝荣登大宝治理天下,他一个淫奴就该张开腿劳军暖床。

门被打开,又有军士进来,看见他瘫在那里颇有不满,拽着他的项圈锁链,令他跪了起来。

“怎么见到我就是这一副死相?”一个耳光扇过来,这人力气很大,脾气却不好,他眼眼前一阵发黑,多亏人拽着锁链才没摔到地上。

“知不知道你该伺候谁?”那人又问。

他重新跪好,低着头,沉默了一小会儿,到底是答了这句话:“伺候军爷……”

“知道就好。”

另一个进来的同僚觉得他话多,在旁边抱怨了一声:“得啦,淫奴而已,操了就是,难不成你还要跟他讲理?”

“也是。”

第一人咂咂嘴,让他继续四肢撑地的跪着,脱去自己的裤子,将性器摆到了他面前。

去画舫酒楼,跟卖身的姑娘也得聊上几句,可跟淫奴,是不必有废话的。

而淫奴受天性驱使,即使没人教过,也知道如何张嘴将性器含进嘴中,如何分开腿,让人将东西插进来。

后穴和喉咙一起缓缓的收缩,他是一个天生的肉器,无需训练便是最好的温柔乡。他自己的性器被死死的裹着,即使欢愉也不得一点释放,在这种情况下,他偏偏靠自己的穴、甚至靠被捏住的乳头、靠被扇红的臀瓣,就可以快活起来。

身上的淫纹红的滴血,军士们络绎不绝,石子的声音叮当乱响。

他被人抵在柱子上,两条腿分开,身后的军士高大,抵的他只能脚尖着地,整个人被压在柱子上。

乳头被玩的肿了起来,他并不觉得疼,只是瘙痒,另一个男子含着他的乳头舔舐,他嘴里没了东西,便控制不住的呻吟出来。

日头从中天滑向西边,他已经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脑子里一片沸腾,他被人操弄着晃着身子,整个身体哆哆嗦嗦的发抖,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名字。

月奴,月奴。

似乎有人在唤他,让他低下头,张开嘴,他也这么做了。

他的手早就被解开,不自觉的摸向自己的性器——通身上下,只剩下这儿还不够舒服了。

可他的手刚过去,就被人一巴掌拍开,他原本就有伤的手刚好转一些,被这么拍过去,还是疼的厉害。

“呜……”他嘴里含着性器,只剩下呜咽。后头的军士笑道:“你这淫奴还真是不守规矩,竟想自己快活?”

前头的人在他嘴里发泄了一次,提着他的头发让他抬头。他用失焦的眼神看过去,脸上的淫纹滚烫,身子还在随着身后的人晃动。

“淫奴的精水,乃是不祥之物,若是溅到了大人们身上,你这东西就别想要了。”这人嬉笑着,却说的认真,他感觉到了一种恐惧。将手挪开。

“若你想爽一次也不是没办法。”另一人体贴的告诉他:“若你乖巧听话,按你的品性,说不定能找个媳妇儿给你配种。到时候生一窝淫娃,跟你一块儿伺候爷。”

他恍然间听见这些话,不知道如何回应,只觉得惶恐。

还好。惶恐只有一瞬,下一秒,那人便在他身体里泄了出来。

他被灌了太多精水,腿上脸上都是精斑,白浊控制不住的从后庭流出来。

两人走了,他迷离的睁着眼,倒在一片污浊的塌上。满屋子都是男子的腥气,花香也盖不住了。只不过在他的鼻子里,闻到的却是酒液一样的醇香。

门再次被打开,他已经如条件反射般的想要起身,看见的却是温绣。

就这么一个动作,精液混着淫液从他的喉咙里和后穴里溢出来,脏的狼狈。

“好了军爷,今日时辰已到,再玩下去月奴怕是要学坏,等明日,明日吧。再过几日,又有几个淫奴来,军爷就可以随便玩了。”温绣客客气气的对旁人说道,将一众军士劝走。

他打开了窗户,夕阳正从外头照进来,已经是巳时了。

温绣看见他,捻了帕子,将他的项圈锁链从一旁捡起来,轻声问他:“月奴今日可还好?”

他点了点头,整整四个时辰,他并未觉得太倦怠,反而手上的伤好了七七八八,身上的鞭痕也都愈合,只留下了一道红痕,怕是明天就要消了。

温绣数了数铜壶中的石子:“一日侍候了五十二人,月奴果然能干。今日你不必站着了,可以跪着歇息,可好?”

他现在已经习惯了月奴这个名字,扯了扯嘴角,从塌上爬起来,一点点匍匐着爬到他的脚边。

温绣低头看他,平日里的淫奴,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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