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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父亲(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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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塞进他的后穴,他发出呻吟。

“倘若朕不是皇帝了,你还能留在朕的身边吗?”他突然问道。

月奴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独孤景铭看着他的眼睛,突然有一丝不甘:“明明我才是你的弟弟。”

他猛然一惊,似乎真的害怕了:“月奴是淫奴,不敢跟皇上称兄道弟。”

独孤景铭底下眼睛想了想:“那我是你的主人,你跟我走,我不介意你带着阿吉。”

他的声音有些委屈,让月奴想起了当年十岁上下,因贪玩受了父皇批评,也被母妃斥责“不似皇子”,在宫苑中大哭的独孤景铭。

他为了哄他,拉起这个弟弟的手,偷偷带他去池塘里抓锦鲤玩儿,差一点被父皇发现。

独孤景铭显然也想起了这件事,靠在他身上追忆:“你还记得当年带我去抓锦鲤的事么,那年我才十岁,你也不过十一。”

独孤景铭看见他的眼睛亮了一下,很快又暗淡下来。

“怎么了?”独孤景铭问他。

“十岁上……”月奴笑了笑:“淫奴十岁,该破身,学怎么伺候人了。”

皇宫内灯火煌煌,照在两张脸上,一明一暗,截然不同。

独孤景铭看着他那张淫纹遍布的脸,一时恍惚,然后听见月奴开了口:“皇上,过去的事,是奴的母亲所犯的滔天大罪。您是大邺的皇天贵胄,父亲是四海之内皆服的明君,奴的父亲,只是一个没有名字的淫奴。”

“所以,你的弟弟是阿吉。”独孤景铭看着月奴。

月奴有些担心,但还是点点头,然后补充道:“奴的父亲品相绝佳,或许被拿去配过种,可能奴还有别的兄弟,运气好的在贵人府邸内,运气差一些的,可能在哪个欢馆里卖身吧。”

他说的没错。

但独孤景铭却觉得烦躁。

独孤景铭看着他的眼睛,握住了那柄蜡烛,往里面轻轻的进了一点儿抽动起来。,就看见月奴身上的淫纹泛起了色泽。

“您看……您是九五之尊,奴只是用来承欢的……”月奴露出一丝笑意,脸色泛出红晕,眼神朦胧。

然后听见独孤景铭开口:“其实这次出京,也不是事事与你无关,朕恰巧知道了当初那个进宫的淫奴,也就是你的亲生父亲,到底怎么回事。”

月奴突然一怔,他的身体僵住了。

独孤景铭倒是很喜欢他这些有生气的反应:“你想知道?朕告诉你也无妨,不过得你答应一件事。你答应朕,以后无论如何,都跟在朕的身边,不许跟旁人走。”

“我……”月奴没有什么可选的余地,只是他对于这个答案,已经期待了不知多少天,也恐惧了不知多少天:“我答应你。”

他这么说,抓住了独孤景铭的手腕。

独孤景铭本不喜欢人这样抓他,但他发现月奴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似乎在害怕。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独孤景铭道:“你父亲本是塞外专门培养淫奴人培养出来的绝品,因为奇货可居,十四岁上才天价卖给中原的富商。那富商将他当做宝贝娇养起来,关在楼上四五年未曾出门,因此并无人知道他的存在,直到富商因为被人谋害,家财散尽,这才流落出来。”

独孤景铭道,而他听着越来越觉得恐慌:“后来你那母亲……胆大包天,想着从外头弄来一个人让自己怀孕,但这个人,必须面容与先帝极为相似,亦必须少有亲友,还得尽量一次就能让她怀孕。找了大半年,找到了这个淫奴,便着人买下,送进了宫。”

“后来呢?”月奴看着独孤景铭,声音发颤:“他……他还活着吗?”

“怎么会活着?”独孤景铭觉得这问的就荒唐:“自然是事后便处死了,听说为了毁尸灭迹,尸体喂了狗,剩下的残骸扔进了乱葬岗,现下连白骨也寻不得。”

独孤景铭说的平常,但只看见月奴一时吃惊的张开了嘴,眼圈发红:“他……多少岁死的?”

“大概二十出头。”独孤景铭答:“淫奴的年纪,没人会记得。”

“他叫什么?”月奴有些着急的问:“他可有名字么?”

“不知道。”独孤景铭说:“他的名字没人问过,只知道那富商姓白,至于他叫什么,或许富商会给他起个名字吧,不过往后便再没有了。”

月奴愣了半晌,点了点头。

没有名字,没有年龄,没有来处。

亦没有尸骨牌位,连个祭奠思念他的人都没有。

他必定是在这样一个深夜被悄悄送进宫来,他当时会不会雀跃于自己终于被买走,会不会期待自己进宫后遇见怎样的新主人?

当他知道自己要与一个女子交欢时,会不会惊讶?也或者他根本不谙世事,不晓得楼台之外的世界有多大,有多复杂。

承欢之后,他下了床,会不会是笑着离开,对新的“女主人”道谢。

当他被杀死的时候,会不会惊讶,会不会觉得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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