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藤蔓镜子(2 / 2)
紫的汁浆从这些裂口中喷薄而出,闻阙猝不及防,肚子一下子就被灌得满胀,鼓起了一道弧度,宛如三月孕妇。
藤蔓就着那些汁浆,滑进了玉珠卡在的地方,卷起了珠子往外拖。那藤蔓不愧是连城的分身,性格恶劣得相似,藤蔓每拖出珠子一寸,便要往里推半分,凸起的密麻半圆碾压着敏感的肠壁,激得闻阙蜷缩脚趾。
越来越多粗细不一的藤蔓破壳而出,顺着闻阙的足踝蜿蜒向上,裹卷着腰腹,接着又爬到了脖颈处,顶尖从他微张的唇钻进去,撬开了他的齿,往喉咙深处延伸。
“唔……”藤蔓进得太深导致闻阙泛起一股干呕感,粗长的藤身填满了他的口腔,津液从无法闭合的唇边溢出。
闻阙有种上下身被同时侵犯的错觉。
甚至有一条发钗大小的细藤缠住了他性器的根部,尖细的顶端缓缓刺进铃口。
“!!!”闻阙眼角被刺激得沁出一道水痕,他越是挣扎,藤蔓缠绕得越紧实,只见镜子里,绿色长藤铺成一张牢密的网,将他整个人套住,层层叠叠的深绿藤蔓间隙中露出苍白的肌肤。
浸满了淡紫汁浆的后穴陡然升起一股难耐的骚痒,哪怕藤蔓来回抽插也止不住这股痒,反而因为它的粗重碾动,痒意更是强烈。甬道又软又热,收绞得急迫,热意自尾椎散开,一阵一阵顺着脊椎推上,浪潮似的朝闻阙拍来,将他烧得迷糊,脸上皆被情红浸透染湿。
不够,他需要更粗烫的东西,闻阙迷茫地想。
手上的束缚忽地消失,连城捏住他的手腕向后折,闻阙冰凉的指尖触到了一处粗砺灼热的硬硕。连城强硬地按下他的手,逼迫他握住那粗物。
尺度可怖的器物让闻阙两只手几乎难以握下,哪怕他看不到,也能感受到器物的怒涨,上面跳动着虬结狰狞的青筋,滚烫的粘液自裂口分泌,烫得他的手指微微弹起。
连城附在他耳边轻柔道:“师尊,想要吗?”
闻阙只觉得后穴痒得厉害,汁水涨满了腹部,藤蔓在里面搅合出啧啧水声。
“唔……”喉口被堵住,他只能发出几声闷哼。
深入喉咙的长藤缓缓后退,从口腔里滑出,被堵了许久的闻阙猛地咳嗽,雪白纤长的羽睫上浸湿了泪水。
连城曲起指节,擦了擦闻阙唇边沾染的津液,眉眼弯出弧度,又重复了一遍:“想要吗?”
闻阙的唇张了又张,缓缓抖出一个字“想……”
“想要谁?”连城继续问。
“想要……哈……要……你……”藤蔓正好拽着玉珠按压在他的软腺上。
“师尊,你不说出名字弟子怎么知道你想要谁?”
闻阙被身体的痒意折腾得难受,无意识地用臀部磨蹭着身后硬硕的性物:“要你……连、连城。”
连城下体硬疼得厉害,被他蹭得差点把持不住,不过最后还是忍耐下来,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想要我对你做什么?”
闻阙的瞳孔微微散开,双唇又红又肿:“哈……我想要……肏我……连城……肏我……”
啪嗒——
裹着珠子的藤蔓猛地将玉珠拖出,湿液顺着腿根流下,淡紫的汁浆混合肠液和精液,闻阙的下身湿得一塌糊涂,圆臀间一片粘腻。
腔道顿时空虚得厉害,穴嘴像一张急于进食的小嘴,不断吞缩,渴望着更为粗暴的对待。
闻阙扶着那粗大的性物,有些急切地坐下去,在湿液的润滑下,硬烫的性器一掼到底,嫩肉迫不及待地缠绕上去,包裹得紧致。可惜闻阙匆匆一个起落腰便软下去了,粗烫的性器青筋横跳,在肚腹上凸起一道明显的痕迹,像是要刺穿他薄薄的肚皮。
连城再也难以忍受,狠狠地将闻阙的头按在镜面上,下身悍猛地冲撞着,力道大到像是要把他撕碎捣烂,肿热的穴道反复被撑展,酥麻感渐渐代替的腔道内那折磨人的痒意。
闻阙神智几近混沌,呜咽着,颤抖地发出呻吟:“哈……慢、慢一些……连城……慢一些……”
体内狰狞的器物耸动抽送,碾撞扯得肠穴不断收缩痉挛,一轮接一轮的抽送将软肉碾压得热烫,撑圆的窄口泛着艳熟红靡的光,轮番的挺送将闻阙的喘息打得断断续续。
闻阙承不住力,上半身都紧贴镜子,臀部高翘,在性器的抽磨鞭笞下红润肿痛。他的手无助地攀上光滑的镜面,留下一道道惨白的指痕。
粗热硬硕的性器在无数次抽送后,猛地挺入到深处,滚烫的稠浆喷薄而出,潮腻的精水将甬道淋浇灌满。闻阙在难以忍耐的滚烫射精中失神痉挛,满腹都是粘腻浓浆,肚子鼓得比藤蔓喷浆时还要夸张。
闻阙贴着冰凉的铜镜,双目无神,额上湿漉漉一片,下身更是黏糊泥泞。
连城贴着他的耳朵,嗓音因餮足而变得慵懒低哑:“师尊,你身体坏了,无情道心也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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