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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阴差阳错(金铃/内监玩弄/后穴入珍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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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觉到楚欢真的起了身,容熹心中一乱,翻身坐了起来,伸手要去拉住她,却只碰到少女落下去的衣袍一角。

他张口想要叫“欢儿”,却忽然止住。

似是听到了作响的铃声,少女在屏风边稍稍驻足。

容熹望着她的背影,最后只咬牙道:“你我之间,难道非得……走到这般?”

少女的身影翩然而去。

面前围上几个内监,为首那人拾起楚欢先前抛下的用具,轻柔地笑道:“便让奴才来伺候容公子吧。”

说着,他抬起了脸,容熹愣了一瞬,不太确定地叫出他的名字:“……李瑾?”

李瑾也曾是御前近身伺候的太监,只是犯了错,容熹念在他也服侍多年,只把李瑾贬到了掖庭,管一管宫中杂事也就罢了。

李公公发出一声轻笑:“容公子好记性。既然您记得,奴才劝您还是好生受用着,咱们也省些功夫不是。”

他手中拿着的是一串珍珠,约摸有四五寸长,最末端装了玉柄,握着很是趁手。

容熹见了此物先是一愣,旋即大怒,拂开了他的手,提声呵斥:“放肆!你们好大的胆子——”

几个内监对视一眼,两人上前捉住了容熹,一人寻了块绢帕堵了容熹的嘴,待到容熹被彻底制服,李公公走到美人榻边,俯身看着眼含惊恐的容熹,眼里这时才掠出几分阴毒。

容熹双手被制,腿也被人架起分开,只能由人宰割,狼狈不已。他怒视着李公公,口中“唔唔”乱叫,显然是在斥骂对方,只是以他现在这副样子,连凶狠都算不上了。

李公公指尖挑了些许桃花色的药膏,原是想要亲自侮辱容熹,以解掖庭贬斥之仇,但心里终究是畏惧屏风那边的楚欢,冷哼了一声,慢条斯理地把药膏涂抹在珍珠上。

不同于容熹,李公公这几年来侍奉楚氏一族,在先帝身边也见过了不少世面。楚家从北朝燕氏那里得来的秘药,最好的当属焚情膏,其药效霸道猛烈,听那北朝使者所言,只消每日用上些许,就能叫人变得情欲难抑,沦为玩物。

只不过焚情膏难得,北朝也只送来一盒,落在了皇太女楚欢的手里。李公公并不知道楚欢昨夜已经把焚情膏用到了容熹身上,他此时用的是药效稍次的极乐春,虽则没有焚情膏厉害,却也是床笫之间不可多得的妙物。

那珍珠颗颗浑圆,约有二指宽,李公公将珠串抵到容熹的腿间,嘻嘻调笑道:“陛下还是心疼容公子的,念您这儿尚未承欢,特地挑了一串细的。”

容熹呼吸急促地瞪着李公公,目眦欲裂,只是被人钳住了手脚动弹不得,拼力叫出的“你敢——”,亦成了绢帕底下几声含混的呜咽。

李公公对准了地方,将珍珠往里头推了推,雪白的珍珠未能挤进狭窄的密道,在股间悄然滑开,容熹身子一震,分明此时怒不可抑,却不知为何,竟觉得被珍珠擦过的穴口又酥又麻,不自主地瑟缩起来。

李公公未能得手,便又重来了一次,这回他有了经验,用手扶着珠串施力,慢慢将第一颗珍珠给推了进去,直到整颗珍珠都没进那处红嫩的小孔,才拧着玉柄转了转,松了口气笑道:“容公子这儿实在紧致。”

冰凉的异物终于进入体内,容熹自幼养尊处优,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心中又气又怒,扬头悲鸣一声,眼前发黑。

李公公也不管他,径自攥住玉柄往深处推去,他有意拿容熹出气,故意每进几颗又拔出来些许,却道是容熹不肯乖乖地吃,要让容熹多吃些苦头。

容熹看不清眼前,倒是听得几个内监在低低哄笑,说着什么“好会吸的一口穴”“莫不是出了水了”,只觉喉头腥甜,咬着牙并不作声。

李公公弄了半晌,才把那珠串彻底送入了容熹体内,只留一个玉柄露在外头。他稍微解了气,又同其余内监说了几句羞辱的话,见容熹没有什么反应,探身去看了眼,才发现容熹双眼紧闭,早已昏了过去。

他暗骂了声“没趣”,扯出容熹口中的绢帕,见到绢帕上斑斑的血迹,也面不改色地丢到了身后的内监手中,将容熹留在美人榻上整好衣衫,便领着几人退了出去。

楚欢正在前边专心与礼部尚书沈容儿议事,余光见到李公公等人出来,也不去叫住,倒是沈容儿好奇地瞥了一眼。

“沈卿,余下这些送到摄政王处,叫她阅览即可。”楚欢出声引回她的注意。

沈容儿听少女说到楚棠,心中下意识想起一张娇美却阴冷的脸,苦笑道:“臣知道了。”

她曾是容熹后宫中的沈常在,因后宫人数众多并未见幸,但由于才识过人,偶然之下与楚欢相交甚深。

楚欢做了皇太女后,便擢拔她为中书舍人,登基后更是封作礼部尚书。两人心照不宣,皆因沈容儿对容熹毫无意思,她居于深宫之时,寻了个太医学习医术,反倒日渐生了情愫。

楚欢不是不知道那容予名义上为太医令的养子,实际却是容熹的弟弟,只是因白发异瞳被视为不祥之兆,才认到了太医令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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