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精液 皇帝用木勺、软刷自己清理小穴(2 / 3)
了吗?”
怕了吗?
他埋进水里,感受着热水抚慰着皮肤的柔意。
皇帝想起自己刚刚登基的时候。
先帝不是个英明的皇帝,贪图享乐又刚愎自用,日日沉迷在美色和权力之中。
直到某个晚上,那个公认的暴君死在宠妃的床榻上,结束了自己荒唐却为所欲为的一生。
十九岁的太子被权臣和后戚赶鸭子上架,做了个傀儡皇帝。
他的母妃貌美尊贵,坐在高高的太妃椅上,俯下身来问他:“瑾之,你怕了吗?”
那个冬天很冷,他刚刚失去爱他的父皇,穿着龙袍跪在母妃脚下。
但不知为什么,他一点都不慌张,抬头看着母妃哀伤的眼睛,声音沉静淡定:“我不怕。”
母妃笑了,伸出手摸摸他的头发。她半倚在凳上,把一块玉佩偷偷塞进他的手里。
“好孩子,不要怕。”
她是权臣的女儿,在最好的年华被送给权势,辗转于先帝贵臣的塌间。
时光宽容了她的容颜,也给了她一个孩子。
于是她把自己永远留在了那段寒冷的时光里。为了自己,也为了她那什么也不怕的孩儿。
水已经慢慢失去温度,皇帝抬手带起一阵水花,擦干净脸上的泪水。
没什么好怕的。他想。
他握着木勺柄,探到下身。
手指又揉又按,撑开湿软的穴,好让木勺进来。
木勺打磨得很光滑,顺利地破开穴口,伸进手指抵达不了的地方。
控制着勺子,他从自己穴道深处刮出一勺精液。
勺子很好用,但他下手没有轻重,勺子狠狠碾过嫩肉,激起一阵快感。
皇帝无视勃起的龙根,闭着眼睛又将勺子捅了进去。
黏在穴壁上的精液被刮下来,顺着勺柄流出来。
又是那股腥臭的石楠花味道,皇帝侧过头,剧烈喘息着。
乳头一半浸在水里,一半晾在空气中。水波荡漾,刺激着挺立的乳尖。
汗水滴进空气里,皇帝旋转着勺子,顺着肉道一点点剐蹭褶皱,想将里面顽固浊液引出来。
他是个耐心的皇帝,也深知精液留在后穴的后果。于是尽力克服着羞耻,让勺子刮过穴道里每一寸嫩肉。
水已经凉了,可他却越来越热。
勺子越探越深,到最后只留勺柄末端还攒在手里。
转动勺体,收缩后穴,皇帝慢慢掌握了诀窍。
太多东西灌在他的后穴里,又没有及时清理,一些精液已经凝固成斑,牢牢抓在穴道的褶皱里。
勺子按着穴肉狠狠碾过褶皱,皇帝痉挛着,释放在水里。
“出不来。”
湿润的精液已经都引出来了,可木勺圆润光滑,对精斑毫无办法。
水已经变成淡白,散发着若有若无的腥味。
皇帝靠在浴桶壁上,实在熬不过胸前的麻痒,匆匆掐了几下奶头。
“啊!”
他太羞愧了,下手毫不留情,反倒刺激得自己尖叫了一声。
“公子?公子?”小小在门外听见动静,扬声唤他:“出什么事了吗?”
皇帝又忍不住想哭,他抽出勺子,“哗啦”站起来。
“没什么,小小,”他忍着羞意问:“可以换水吗?”
“当然可以啦!”小小声音含着笑,语气坦荡又活泼:“公子可以去床上,我进来换水。”
换水当然不用躲到床上去,可小小猜到屋里那位小公子脸皮薄,于是主动提出避开。
擦干身体,皇帝放下床帘,躲进被窝。
“嘎吱。”下人们鱼贯而入,舀出浊水,擦净浴桶,又倒入新的热水,沉默又快速。
“水已经换好了,我们先出去了,公子还有什么事就叫我一声。”小小关上房门。
皇帝裹着干净的素衣,又去开那个小木盒。
刚刚用过的木勺干干净净地放在里面。
他一下红透了脸——刚刚太匆忙,竟然把木勺遗落在浴桶里了!
八成是下人在浴桶里发现了木勺,于是洗净擦干,放回了盒子。
而且……而且浴桶里还有那块布。
太丢脸了。
忍着耻,皇帝狠下心又挑选了一个更加可怕的“小道具”——一柄缀满软毛的木刷。
回到热水里,皇帝拿着木刷迟疑了好一会儿。
想到桌上的药膏,还是咬牙探进手指。
经过刚刚的作弄,穴口又肿了不少。
皇帝跪在浴桶里,弓起背,咬住桶沿边。一手掰开穴口,一手握着木刷往里挤。
软毛刚碰到肿起的穴肉就疼得皇帝嘶嘶低吟,但他没有迟疑,一鼓作气,直捣黄龙。
“呜!!!”
软毛陷进穴壁里,划开嫩肉、破开褶皱。
娇矜的内壁充血发热,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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