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夺的病弱夫郎是白切黑大佬(5 / 5)
你低着头在账本上落下最后一笔,“你竟也会对男子产生兴趣,真是稀奇。”
她含笑不置可否。
薄纱暧昧层层叠叠,有奏乐琵琶与悦耳古筝和鸣,吴侬莺声起伏悠扬。
你落座包间内,却不见女人的出现,便自顾自的吃着桌上的果脯。
隔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身月白水蓝纱袍男子围着薄纱缓缓款步至你身边落座,他伸出葱白之间捻起果脯递于你唇边。
你怔怔的张开嘴吃下,望进那男子的眸子里,皎白的眼底铺满细碎的血丝,那双眼里蕴含太多东西,深邃沉重。
你后知后觉的扯下他的薄纱,然后目光一刺的站起身。
“傅青霜!”你不敢置信的瞪大眼,“你疯了!你怎么在这!”
“你能在这,我不能吗。”
你觉得自己肯定是在做梦,不然眼前的场景震撼到你无法相信。
“你疯了!你什么身份,你一男子来花楼的事情传出去了叫人怎么置喙你!”
“你觉得我在乎那些吗?”
他既然已经决定来到这里,怎么能没想过可能发生的事情。只是已经决定了,就绝不后悔。
“你真是疯了。”
你转身要离开,却被他从身后扑上来。
一个趔趄,你们二人双双倒地在短绒白狐地铺上。
“是,我是疯了!”他压在你的身上桎梏着你的双臂,目光似要将你吞噬般的盯着你,“我是疯了。不疯我也不能干出这种事,也不会只身一人到这来,更不会不顾母亲反对执意要与你在一起。”
“...”
“是你的错。”他的声音嘶哑,“是你...是你兀自将我掳进府里,将我似玩物的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说什么喜欢我要给我自由,又说什么你身边危险让我回家。全都怪你...怪你...”
他说着说着咳嗽起来,肩头耸动,颗颗滚烫顺着下颌滴落在你身上,灼的你的皮肤好似被贯穿。
苍白的面颊浮涌生气的绯红,醒目的泪痕更显凄切。
你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顺势俯下身拥住你,声音凄切,“为什么...送往你府里的男侍你全都退了回来...”
你愣了愣,后才想想起确有这么一回事,原以为是哪家想找你做生意的还是借着阿姐在朝廷上的官位谋事的,当时你就给退了回去。
你一惊,“你不会还想混在那男侍中吧?你疯了!你是郡王!是皇上兄长!”
“那又如何?”
如若不是他来扮作那男侍,他怎么可能真的将别的男人送上你的床。
“...”他这话堵住了你,你只感叹自己还好没有收下那男侍,不然真是惹祸上身了。
“所谓礼仪,学之端也。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给皇家丢脸。”你故作冷漠的道。
闻言傅青霜勾起嘴角,“你不似表面愚笨骄横。王雁如今在朝中已是丞相高位,为何自贬身份去做商?”
“...”你后知后觉抿唇躲避他的视线。
傅青霜却不依不饶的在你身上扭动,牙齿啃咬你的唇瓣,“说啊,你不说,我是不会让你出去的。”
你伸了手去顶门,这才发现门早就在他进来之际被锁上了。
你侧开了头轻声说:“阿姐如今为朝中大官,如若我也做官才落人嘴舌叫人置喙。士农工商,如若想要阿姐官运平步青云,只有我做商,叫人轻蔑鄙夷,才能转移那些想要对付阿姐的人的视线。”
傅青霜的那双眼深邃幽暗,紧盯在你身上。
“我自然知道选择了这条路被多少人虎视眈眈,污蔑使绊,但只要大错不犯,小错不断也无可厚非。”
“你对你阿姐,倒是一心奔赴。”
你摇摇头,“不如说我跟阿姐是双向奔赴,我知道阿姐为了我,受了多少苦。”
“是吗...”他的声音低哑,头垂着,耳畔的碎发垂下遮盖住他的脸,“那你...什么时候也能向我奔赴呢。”
“...”
“我跟母亲说,怀了你的孩子。”
“什、什么!可、可我并没有跟你——”你急的咬了舌头。
“现在也不晚。皇上的圣旨,三日后便到。你也不想看到你阿姐的仕途毁于一旦吧。”
“胡、胡闹!等、等下——”
春光正好可不会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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