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躯体五花大绑张开大腿任众人赏腿间红花春潮带雨(1 / 2)
程家房产众多,有一栋坐落于远离市中心的郊区,周围只有一望无边的牧草场和一条几乎没有车会通过的小柏油马路。房屋气派宏伟,却了无生气,宛如一幢巨大的囚笼。
一辆与周围穷酸景致格格不入的亮白色阿斯顿马丁沿着公路驶来,张扬地驶进大院,在楼下停住。
程瑜不等下人为他打开车门,自顾自推开门朝房屋大门走去。他身量高大,英俊至极的脸庞由于眉眼的弧度而显得有些傲慢,一言不发地往屋内快步走去。任谁都能看出,男人此时的心情绝对算不上明朗。
没有谁敢在此时去触程瑜的霉头,下人们低眉顺眼,一言不发地跟在他的后面进了屋子。大厅里空无一人,这是程瑜意料之内,或者说,他一手促成的。他冷笑一声,径直上了二楼,在二楼的栏杆上,终于看到了他的目标。
没错,栏杆上。
二楼的栏杆中间做了特殊设计,加设了网格状的架子和牢固的皮套。在宽敞的过道中,一个雪白的躯体被大开着绑在上面,双手固定在身侧,臀部被特殊结构顶得突出来,两条藕带一般的腿被几乎一字马地分开绑住,整个下体那雪团一般的臀瓣,嫩粉色的股沟以及里面的全部风光都一览无遗。
而最让人呼吸一滞的,则是被悬空绑在半空中的这人身体上的特殊构造。明明他身为男性的生殖器官此时还高高挺立着,鼠蹊下方却赫然长着一朵娇嫩艳红的淫花,像是会呼吸一般翕动着,艰难吞吐着插入其中的粗壮黑色按摩棒。
湿漉漉的嫩红美鲍再往上,是已经被玩弄得硬立凸起的红豆,上面贴着一粒马达十足的跳蛋,正兢兢业业地抵着瑟瑟颤抖着的阴蒂展开猛烈攻击。清晰且持续不断的嗡鸣声中,那张雪白的躯体承受不住般抽搐起来,被淫汁贴在大腿内侧大开着的阴唇开始剧烈颤抖,那人垂下的头颅轻微地摇动了一下,绵软地喘了一声,随即手脚剧烈一挣,一道水亮的银线自他的女阴喷出,沾上他面前站立着的男人的裤管,淅沥沥地落在已经湿淋淋得一塌糊涂的地面上。
二楼的过道人来人往,不管是上楼还是下楼,这栋豪宅中数量众多的佣人都会途径此处。可是看到这样一具淫躯被高吊着朝众人岔开双腿展露股中美景,竟没有任何一个人对此表现吃惊——就好像对这一切都已经司空见惯了。
程瑜冷笑了一声,笑意却未达眼底。皮鞋踩在地面上哒哒作响,最终停在了这具淫乱得一塌糊涂的躯体面前。他自上而下轻蔑地仔细打量着面前这动弹不得的人,似笑非笑地眯着眼,用皮鞋的尖头部分重重踢上了按摩棒露在外面的底座部分,将整个粗长得不可思议的奇巧淫具重重推回面前人的体内。
“啊啊!——呃、啊!!!”一阵惨烈凄艳的叫声后,这张雪白的躯体狠狠地挣动了一下,胸前那白嫩的双乳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摇晃起来,“噗嗤噗嗤——”先后两声后,喷出两道弧度流畅的乳汁来。
先前陷入昏迷中的人甩开头重重地喘了一声,这才终于从连环的噩梦中苏醒过来。他抬起头,一副明丽秀美的面容呈现在众人面前,白皙的额上布满了难耐的汗水,整张脸上大片病态的潮红,胸脯急速地起伏着,眼睛对不上焦,一副还未能完全清醒过来的模样。
如果不是这般沉浸于情欲中的媚态,他本应拥有一张颇为清冷的面庞,而不是如现在这般,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种摄人心魄的艳丽媚态。
程瑜没有等他缓过神的好耐心。他的脚高高抬起,再次朝着腿间那朵湿漉漉的红花狠狠踩下,按摩棒上的凸起圆粒狠狠摩擦过敏感的阴道内壁,坚硬的龟头不知顶到了什么要命位置,面前这被玩得一塌糊涂的美人呼吸一滞,随即白嫩的双臀如同弹性上好的果冻般疯狂颤动摇摆起来,摆臀挺腰的幅度之大,震得固定在栏杆上的木架子哐当作响。
“不过三天没见,你就已经成了这般淫荡的发情母狗样子。白池,真有你的。”程瑜说着,脚还停在白池的嫩逼上,整个人都前倾着用劲,鞋底在敏感的下体碾动着,幼嫩的阴蒂被踩成扁平状贴在阴部,正因这粗暴的对待而瑟瑟发抖着,“你这样能跑到哪里去呢?红灯区?还是地下黑市的拍卖场?我看你适合待在狗窝里面,整天只知道跪在地上擎着你那骚浪的肥屁股,和一只又一只发情的公狗没日没夜地交媾,被肏得双腿都合不拢,肏到肚子高高地鼓起来,最后一边给杂种们生狗崽子一边被日以继夜地奸淫填满……”
他一脚踩上白池被按摩棒顶得微微隆起的肚子,恶作剧一般将按摩棒隔着肚皮踢得左右移动。这番对待下,白池整个人抖个不停,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徒劳地张着嘴,小狗般任由涎水止不住地从嘴角流下,如同老旧破损的留声机一般,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支离破碎的无意义音节。
程瑜居高临下地和他对视着。他衣冠楚楚,白池狼狈不堪。
“这样,是不是就顺遂你的心意了呢?”
程瑜轻蔑地笑了。
一阵长久的沉寂后,白池终于从灭顶的快感中清醒过来。他粗喘着气,抬头看向程瑜,一双眼似是有钩子一样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