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二少被下人群起品鲍双龙入洞四人玩夹心配满身污浊被轮番玩弄到哭泣求饶(大(1 / 5)
他像一只断了翅膀的白鸟,瑟瑟抖着漂亮的翎羽,落入下人们的手里,被他们拢入怀中。
无数带着枪茧的粗粝手指在他的下体来回翻动,几只大掌擒着他细软的腰肢,热烫咸腥的性器气息围绕在他的鼻尖。他白嫩的手被两侧抓去,被按在对方的男根上下撸动着。不知谁的手指第一个找到了热烫潮湿的缝隙,经历了激烈性爱,如今花唇堪堪能合上。指腹顺着这一线来回挑逗摩擦着,随即两只手指猛然刺入,如同拨开果皮露出内里通红的果肉一般,用力一捣,熟透的果肉被捣动外翻,渗出果汁般的白浊液体。
“唔!”白池闷哼一声,随即被人捏住了下颌,被迫张开了嘴,一根粗大硬烫的鸡巴直挺挺地冲入他的喉咙,堵住他喉口的软肉摩擦着,如同是在肏弄着他身下的女穴一般,玩弄着薄嫰滑腻的黏膜。
白池的嘴巴本就小,被大鸡巴更是堵得严严实实,噎得说不出话,被面前这人抓着头发挺进,完全退不得。面前这人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显然是将他身上这张嘴当作身下那具名器肏弄着,打桩般狠命撞击着,撞得白池“嗬嗬”地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喉管噎得上下抽搐挤弄着,像是欢欣雀跃地讨好吮吸着死命入侵的鸡巴一般。
……程三这个混账。白池被撞得魂都快飞了,他濒临窒息,仍不忘留出一丝意识想到。
自从两年前他搬入这栋建在荒郊野岭的牢笼以来,待在他身边的人几乎就没怎么变过,久而久之,每个人有什么习惯,是什么样的气息……包括折腾他时的语调、力度,他都一清二楚。
也正是因此,他能轻而易举地分辨出身边每一个人的气息——尽管并没有看清他们的脸,甚至没有听到他们的声音。
“舔。”程三说,声音里有些难以察觉的兴奋,很轻微,但是被白池察觉到了。他并不对此感到稀奇,他老早就觉得程三这人没好心思,一脸变态样,每次执行命令的时候,别的人可能还会看在朝夕相处的面子上稍微手下留情,就属他最粗暴不讲理,总弄得他身上青青紫紫,没一块好皮。
看着像是一条忠实的狗在执行主人的任务,不含私心,白池却能察觉,他看自己的眼神,正如同饿犬看着肥美的鲜肉,是带着浓烈欲望的。
果然,稍微得到点机会就原形毕露了吧。
白池被呛得整个身子都在抖,眼泪从眼角沁出来,没人去管,寂寥地顺着脸颊弧度滚落在地,“啪嗒”一声砸在地上,不轻不重,却像是砸在白池心上一样,把他硬生生砸醒了。
事到如今,还摆什么架子?活像婊子立的牌坊!白池霍然认清自己的处境,随即自己都要开始嘲讽自己了。都到这地步了,难不成还有什么心里过不去的坎?简直可笑!
心下如此想着,他也便看开了许多。被两个畜生肏,和被很多畜生肏,其实也没什么区别。他努力舒张自己的喉管,努力让自己每次承受冲击时不那么痛苦地被撞得丢兵卸甲,让人看去了笑话。
被死死抵在下颚的舌头尝试着动了动,他忍耐着口腔的酸胀,进一步分开自己的上下颚,腾出空间来,粗糙的舌头艰难地上下舔动起威风凛凛地不断进攻的鸡巴,舌尖扫过茎身上含着怒气般凸起的青筋,随即喉管微动,他含住程三的性器,狠狠一吸——
“嘶——”程三被他攻了个猝不及防,再加上他因为白池的行为而惊诧的那一两秒钟,一时间竟忘记了加以控制,皱着眉头将黏腥精液大股大股,全部抵着白池的喉口,射入了他的口中。
微凉的精液没能被努力紧缩的喉口拦截住,一路流入喉管。白池吐出口中已经疲软的性器,咳得撕心裂肺,眼角泛红。
“上赶着主动吃鸡巴?”程三粗喘着气,狼狈地笑着,“有够骚的啊,二少。”
随你怎么骂。白池无所谓地想,反正至少今晚下面能少受一次罪,我开心。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还没等他咳完,另一根鸡巴又重新堵住了他的小嘴,借着喉口软肉震颤的余韵在里面大肆冲撞着。与此同时,一直在身后不安分搅动着的两根手指也抽了出去,一个硬烫的长棍状肉棒猛地闯了进来,捅得他整个人向前一冲,正好将在口中冲刺中的肉棒含入喉口!
白池浑身一僵,随即左右手开始胡乱晃动挣扎起来。
他面前的人伸出手,缓缓在他的喉咙处轻抚着,那里被微微顶出了一个不大明显的弧度,他只要稍稍用力,身下这人就会濒死般挣动颤抖,仿佛是生是死,是极乐还是痛苦,都尽数掌握在他的手中,满足着他内心深处的征服欲。
只是他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稍稍退出了一寸,没有再进入白池不堪一击的喉口。
白池的脊背在他的抚摸下,逐渐停止了颤抖。
这是程十一,他分辨到。程十一是所有人中对他最心慈手软的一个,因此也不太受两个变态的喜欢,他们并不经常见面,但程十一算是整栋宅子里给他留下的印象里最好的人之一了。
与之相反,后面这人的表现就比较中庸了,动作虽然同样粗暴有力,但没有什么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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