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二少被下人群起品鲍双龙入洞四人玩夹心配满身污浊被轮番玩弄到哭泣求饶(大(4 / 5)
人一般,配合得天衣无缝。
敏感的花核被两个人来回撞击,频率几乎是原本的两倍。白池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很快喷出大股清液来,被两根棒槌来回击捣成白沫,混着先前射进去的精液,白白的,汇成一股自交合的缝隙处缓缓流下,被两个囊袋来回拍打,黏连出一道道白线。
两根性器飞快地在他的花穴中进出,快得几乎看不清楚形状。白池摇着头,身后却又贴上来一人,手指探向了他下体鲜少有人光临的菊穴。他脸色一白,骤然明白了什么,却完全无力于改变什么,连陈词滥调的求饶都被身前双胞胎顶撞得不成语句:“别……嗯啊——不,后——后面不啊!……不要……”
他的后面还很新鲜,菊穴周围居然也是欠肏的嫩红色。手指甫一探进去,便被周围嫩肉热情地包围住。身后那人用三指草草冲刺扩张了两下,随即便抽出手指,一根巨物直接撞入天生不是用来接纳男根的后穴。
白池“啊”的一声叫出来,身体猛地往前一冲,被面前两兄弟抓住机会,狠狠捣入他的子宫肆虐。
他睁大眼睛,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忽然,毫无征兆地,身前的两根性器从一进一出的顺序猛地改为同进同出,程四和程五速度一致地冲刺起来。每进入一下,白池的身子便猛地一抖,同时,身后的肉棒也成功找到了前列腺所在的位置,对准了那个微凸的小点发起猛烈攻击。
“呜呜……呃!!——啊……嗯——”
如今白池被三个人夹在中间被迫承受过载的情欲,他整个人都被肏得悬空起来,脚趾点不到地,只能无用地来回挣动扣弄,整个人的体重被都三根肉棒所支撑着,压在体内最深处的敏感点上。
“摸一摸,二少。”程五抓起白池的手,强迫他抚摸上自己触感滑腻的肚皮,“我们都在您体内呢,您真厉害!”
白池都快被捅穿了,那两根在体内兴风作浪的孽根在他薄薄的肚皮上微凸着鸡巴形状,白池恍惚地用手心感受着,两根鸡巴捅弄的力道极大,似乎是格外想表现给他看似的,刻意上挑着更加凸显出形状来。他隔着被不断撞击着感知力度的手心,似乎能看到自己的子宫被两人一同张开,狠狠地捣弄到红肉外翻,从里到外白浊遍布一塌糊涂,最后合都合不拢,只能当个鸡巴套子的场景。
巨大的失控感下,白池终于崩溃地哭出声来。
“别哭。”程四轻吻着白池的脸颊。
“别哭呀。”程五也说,“怎么这样轻易就哭了啊,你知道之后还有多少人等着贯穿你吗?现在就受不了了,你等下怎么办啊?会被肏坏的!”
白池哭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不住地摇头。
前后三个人的身形几乎有他的两倍大,白皙的光裸躯体被三具巨大的褐黄色身体夹击在中间狠肏,而那具淫荡身体的主人则被紧贴在中间,双手被重新拉往左右两边禁锢住,被不同的人拉着手腕,修长的手指颤抖着反复抓握空气,整个人虚弱地哭叫着,换来男人们变本加厉的欺负——这副场景,不知比多少AV都要来得香艳刺激。
程四和程五几乎是同时射在了白池的体内,他们并没有再次进入白池的子宫,而是只射在了他的阴道里。尽管如此,两倍量的精液还是大得惊人,白池惊叫一声,肚皮以肉眼可见的趋势鼓胀了起来。程四程五餍足地退出这道销魂的温柔乡,被肏得合不拢的小洞大张着,内里颤抖着的红肉被众人看了个精光。
身后的程八默不作声地冲撞着,隔着窄窄的肉道,他粗大的阴茎像是能把他体内两个承欢的肉道全都熨平一般,连带着前面的阴道一同挤弄着,将里面大量的白浊液体大股大股地挤出体外,像是一张会吐奶的小嘴。随即他沉默地用力冲刺数十下,没难为白池,干脆地射在了他的后庭中,退了出来。
白池喘着气,再度被两个炽热的身躯夹在中间。他的快感已经过载,再承受不住更多的刺激,只能无谓地求饶,恳求男人们的垂怜。神智渐渐涣散,他逐渐分不清今夕何夕,只能感受到从身下的器官传来绵延不绝的快感。退了再补,射过了缓一缓再撸,不知道有多少人多少次进入了他敏感高热的躯体,一遍遍肏得他用嘶哑的嗓音哭叫求饶,又将粘稠的白浊射在他的体内。周围的人一个一个轮番上阵,最夸张的时候他的前后加起来一同侍奉着四个人粗大肿胀的肉棒,退出的人则在一旁撸动着自己的阴茎观看着这一切,端着自己旁观这场活春宫后再度硬挺起来的下体,等到前一个人泄完欲退出来,便又重新补位上去。
这是一场几乎没有尽头的凌辱,又像是一场没有天光的漫长噩梦。白池在其中惶惶不知何时是尽头,只能不断往不透光的泥沼中沉沦。他被一位享用完他的人松开,下一位却没能来得及接上。他重重地摔倒在地,如同一滩被抽了骨头的烂泥,快感太过强烈地充盈着他的每一块肌肉,以至于他已经感受不到丝毫疼痛,如同砧板上待宰的鱼一般挣动了两下,浑身白浊,水淋淋地向前爬去,没爬两下,又被人抓住脚踝,用力扯回了地狱中,迎来新一轮的淫虐。
日光逐渐被地平线吞没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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