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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会更相信桑棉的话,觉得她们是一伙的,是她为桑棉辩解罢了。

所以,从一开始,你出现在司家,就是方静宜授意的?司烬的声音阴沉的能滴出水来,一字一顿,挟带着压抑的怒火。

桑棉脸色苍白,浑身紧绷,扬起脖子没有回头,冷淡说道:既然你都听到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原本这事我就不情愿,要不是我家太穷,我何至于做这样的事情。

话音未落,手腕就被人狠狠攫住,男人炙热的大掌捏的她生疼,她吃痛,脸色微白,就见司烬拿起茶几上的佛珠,脸色阴沉地拽着她往外走。

身后传来方静宜的冷笑声,事已至此,方静宜什么都没说。

桑棉被他一路拽出了别墅,长街寂静,空无一人,对方狠狠甩开她的手,她踉跄了一下,靠到了身后冰凉的高墙。

手腕疼的麻木,她抬眼看向司烬,只觉看不清他的脸,就连她最爱的那颗小泪痣似乎都模糊不清起来:对不起

司烬一拳狠狠锤在墙上,眼底猩红,努力压制着背叛的怒火,哑声问:为什么要把我送你的佛珠给她?海岛发生的一切对你都没有意义吗?

她们拿他母亲的遗物当做谈判的筹码,她明知道他有多恨方静宜。要不是方静宜,他母亲也许不会死。

桑棉轻笑了一声,冷冷说道:海岛那三天不过是手段罢了,不然我怎么会拿到佛珠去跟方静宜谈条件。对我而言,它不过是一串死物罢了。

长街寂静,司烬脸色煞白,高大的身躯隐隐颤抖,想伸手去碰她,被她躲开。

桑棉偏过头,脸颊感觉不到疼痛,也许是心早就疼的麻木了。如今狠话说尽,拿他母亲的事情激怒了他,他们之间再无回头路了。

她强撑着身体,转身往长街外走去。

手腕被他紧紧拉住。

桑棉,我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只要你说,我就相信。司烬的声音发哑,不肯松手,只要她说,他就相信,他就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桑棉冷冷说道:我没有喜欢过你,我喜欢的是别人。

手腕被人松开,这一次,他没有再伸手。

她自嘲一笑,没有回头,一直朝着长街的尽头走去,没有哭,只觉得夏日太过漫长,长的像是走完了这一生。

那是她最后一次见司烬,夏天之后,又是七个寒暑。她没有申请国际交换生,而是去了西北的万里荒漠,日复一日地面对着黄沙,苦读,做题。

因为失去价值,方静宜没有再拿外婆的事情拿捏她,她母亲见无利可图,再次一走了之。北城也风平浪静,没有大事发生。

她断了跟所有人的联系。

在她到西北的第二年,方静宜给她打过一次电话:桑棉,你是我见过对自己最狠,最清醒的人。可惜了。

她没有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她想她会埋骨在西北无人的荒漠里,无人知晓。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时间线就回归到现在了,晚安=3=

第25章

过往犹如走马观花一样在眼前重现。

手腕被人狠狠攫住, 抓的生疼,桑棉被迫抬眼看向司烬,七年时间很长, 足以改变很多人,很多事情。

男人面容俊美,轮廓深邃, 裁剪精致得体的西装马甲和深色大衣衬的他越发成熟内敛,周身都透着不可言喻的贵气和冷漠。

原来是这样的陌生, 没有一点往昔痕迹。

桑棉眼神微微黯淡。其实还有什么期待呢, 当年是她执意要分手,这世间谁离了谁不能活?

司烬长眸半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眉眼冰冷:闵潮生跟司修明是同僚, 年龄足以当你爸爸, 桑棉, 我不管你跟方静宜打什么主意, 以后, 别来司家,别在我面前玩那些把戏,懂?

司烬说完, 冷冷甩开她的手:要走,就走的远远的,别回来。

桑棉指尖有些不受控地颤抖, 手悄悄地背到身后,冷淡说道:过几天就会走, 应该不会再见了。来司家, 我很抱歉。

没有解释, 也无需解释,七年,就算曾经有过什么奢望和幻想,也在两千多个日夜里,被大风刮凉,被黄沙掩埋,只剩下满目孤冷和一身傲骨。

桑棉转身离开,还未走出长街,就见黑色的库里南呼啸而过,隐私玻璃,看不见里面的人,她看着消失在视野里的车,在街头的冷风里站立良久,自嘲一笑,返回酒店。

她之前三番两次顶撞博导,明年的博士毕业估计也要泡汤。这一次的学术峰会,她还是先想办法找份助教的工作,渡过不能毕业又失业的危机。

回到酒店,桑棉就意外接到了秦娇的电话。

桑棉,你晚上有空吗?之前你拜托我的事情有眉目了,我有个认识的师兄是廖教授的学生,这次廖教授也会来北城,你要是想认识,晚上我就组一个小局,我可以给你引荐一下这位师兄。

她和秦娇是半个月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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