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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叶青中带着沉稳的紫檀色,因为被常年摩挲,印章圆润光滑,透着玉质的色泽。
司烬摸了摸被打的生疼的右脸,低低自嘲一笑,他吓到她了吧,这样不择手段且卑劣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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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时开车到别墅时,就见莫医生皱着眉头从里面出来,看见他时,连忙喊住他:司烬伤到了手,这几天不能碰发物和酒,你少找他喝酒。
不是,是司哥喊我来喝酒的。盛时一脸懵逼,不是说今晚出差吗?突然就给他打电话,让他带酒过来,他兴冲冲地掏出了自己的珍藏,顺便还喊上了和平,结果好端端的怎么就伤到手了。
莫叔,严重吗?左手还是右手,当年司哥右手险些废掉
莫医生叹气:还是右手,被玻璃划伤,伤口很深,再这样伤两回,这手就真的废掉了。
盛时吃了一惊,进屋,就见和平已经先他一步到了,挑高的会客厅内,司烬懒洋洋地靠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且阴沉,右手刚包扎完,桌子上还有没收拾走的血绷带和棉球。
林叔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吩咐佣人将楼上衣帽间碎掉的中岛台搬走,然后脸色凝重地让人将会客厅的一些玻璃制品移走,就连花瓶都没放过。
盛时看的一脸懵逼,悄悄地拉着林叔:咋回事?
林叔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不小心打碎了一块玻璃,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怪的。司烬垂眼,懒倦地开口,脸色阴沉到了极致。
和平冷笑:你们家衣帽间中岛台上那块玻璃,能这么轻易被打碎?司烬,你要是不想活了,就直说,少三更半夜地来回折腾我们。你折腾给谁看?
司烬脸色微沉,丢了手里的佛珠,薄唇抿起,一言不发。
盛时见这两人莫名其妙要吵起来,连忙说道:说好的来喝酒,怎么先吵起来了,和平,你没见司哥手还伤着吗?
不是,哥,你怎么又伤了右手?看来林叔做的对,这家里就不能有易碎品。盛时哀嚎道,都奔三的人了,怎么回回伤到手?
和平:盛时,今儿桑棉有没有找你?
盛时挠了挠头:找了我一次,说手稿丢别墅了,我就让她来找了。好好的怎么说到桑棉了?
和平冷笑,果然跟他猜的八九不离十。司烬那心思深的跟无底洞似的,那手稿肯定是他拿的,这是折腾了桑棉,又折腾他自己,然后来折腾他两了。
他烦躁地摸出烟,点了一根,说道:本来这话,兄弟不该说,也不该管,但是你回回要死要活,都是我两来擦屁股。
司烬,你别使劲地折腾桑棉,她这七年过的很不容易。
司烬长眸微凝,眼底闪过一道危险的暗光,冷冷说道:你怎么知道?
和平见这事不说不行了,皱眉说道:就前几天,我们见到桑棉的时候,我就让人去查了一下她七年的行踪,这七年她压根就没有出国,也没有跟我表哥在一起,而是一直在西北读书,先是交换生,然后是读研读博。
手下的人说,桑棉这些年独来独往,过的是离群索居的生活,而且经济紧张,读书的时候一直给小学生补课,还在外网上做兼职翻译。
我查了她兼职的外网,翻译的单子都是大段晦涩难懂的专有名词和行业知识,连本专业的学生看着都头疼,何况她一个数学院的学生。
她平均三四天就要接一单任务,赚的钱都给她外婆买药治病了。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清楚,好歹相识一场,她过的这么不容易也没有来找你我张口,你能放过她,就放过,也算放过你自己。
和平心情复杂,桑棉的相貌,看司烬当年那沉迷劲儿就知道杀伤力有多强,她要是想走捷径,不要太简单,但是她没有,她甚至补课都没有选高中生,而是给小学生补课。
即使过的这么难,也没有找他们张口要钱,她但凡张口,别说司烬和盛时,就连他都能拿一笔钱出来。她没有。
盛时听得鼻子一酸:小棉花怎么这么傻,缺钱就找我啊,我穷的只剩下钱了,还给小学生补课,还做翻译,这么多年她都不联系我们。
够了。司烬俊脸沉郁,长眸冰冷,是她自找的。
和平冷笑:那她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遇到了我们三。司烬,我看她挺有骨气的,对你也没有多少感情,好马不吃回头草,你就听老爷子的回去联姻,放过她算了。
司烬脸色陡然阴沉,狠狠捏碎手里的红酒杯,才包扎好的伤口崩裂,鲜血淋漓。
莫医生
和平,你少说两句
还没来得及走的莫医生马上又被拉了回来,见状眼前一黑,这小子,是不想要这只手了吗?
林叔,把红酒和杯子都拿走,家里不准有任何易碎品。
顿时别墅内乱成一团。
作者有话说:
男主有些疯批属性的。
第32章
司烬右手二度受伤, 这事最终惊动了鹿家老爷子。
鹿家老爷子连夜从家里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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