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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总,是去酒店吗?常秘书有些迟疑地问道。司总对住的地方十分的苛刻,出差这些天,住的总统套间天天消毒都睡不好。
这古镇的酒店就更要命了,最要命的是,飞了十几个小时,司总竟然连老婆家门都没进得去,常秘书觉得日子要水深火热。
去南城的旧宅。司烬看了一眼夜幕下的古镇,疲倦地开口。古镇这几年发展确实大,高速都通了,以前开车走省道要三个小时,现在高速只需要一个多小时,现在回南城的旧宅,明天上午过来都赶得及。
是。
明明累到极致,司烬却毫无睡意,靠坐在后座,捏着生疼的鬓角,心情烦闷,艾特盛时打游戏。
盛时:哥,你见到桑棉了?千里迢迢赶回来见她,怎么样,桑棉有没有很感动?
和平:?
和平笑而不语,估计被扫地出门了吧,不然有时间找他和盛时打游戏?呵,出差半个月,天天装冷酷装深沉,这一下玩脱了吧。
司烬:废什么话,打通宵。
盛时:啊?年纪大了通宵打游戏会猝死的。哥,你刚消失半个月,难道不应该好好哄哄你媳妇儿吗?不想过了?
和平:呵,估计连哄人的机会都没有,建议嘴巴不用可以捐掉!
司烬内心烦躁,草,被扫地出门了怎么哄?解铃还须系铃人,看来得带桑棉回一趟司家,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第54章
夜里下起了雨夹雪, 没多久絮絮扬扬的雪花就飘落下来。
今年的雪来的比往年都晚一点。桑棉看着窗外的雪花,心情好转了一点,看了一会儿书, 准备睡觉时,司烬的电话打过来。
她迟疑了数秒钟,然后接通。
刚到南城老宅。司烬站在老宅门前, 声音有些嘶哑,他回来路上思来想去, 觉得要是继续这样下去, 没准熬不到一个月,就得玩完。
这一次是他过分了,他不该一领证就出差, 不该半个月都不联系她。
司烬听着电话里的呼吸声, 见她不开口, 低哑解释着:林叔跟我说了照片的事情, 照片是方静宜找人借位偷拍的, 我跟那女人没关系。
若是我想要一个女人, 只会光明正大,不会偷偷摸摸。
他只想要她,所以, 费尽心思地娶回了家。
桑棉呼吸微滞,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他那样自负且高傲的人, 若是真的跟那女人有情,就不会跟她协议结婚了。
她没信方静宜的话, 她只是心里堵得慌, 这才回老家静心。
我会让那女人到你面前亲自说。司烬见她还是不说话, 脾气逐渐暴躁起来,方静宜这一手老套却有效,这些年要是换了一般人,早就掉进她一波又一波的美人计里,他当年不就被算计过一次吗?栽在桑棉手上,还心甘情愿地把人娶回了家。
不用。桑棉低低开口。
司烬暗暗松了一口气,长眸微眯,问道:方静宜什么时候找的你?
半个月前,我发结婚证那天,她让我们回司家吃饭,被我回绝了。
司烬沉吟数秒,既然提了方静宜,那索性就将话说透:当年我母亲过世之后,司修明就想娶方静宜进门,老爷子不同意,没道理鹿家要打落牙齿和血吞,就使了绊,后来双方协商,白纸黑字地写着司家只能有我一个继承人,方静宜不能生孩子。
协议上还写了一些陈年旧事,司修明为了仕途,没办法,就去结了扎。
所以这些年司修明在外面有再多女人,都没生一个私生子,他有把柄在老爷子手上,老爷子为了我,也选择了隐而不发,司鹿两家就这样维持着表面的和平。
为此,方静宜恨我入骨。
人心不足蛇吞象,当年方静宜的目标是嫁入豪门,现在大概就是想生子或者想他死于非命,然后好得到财产的继承权。
司烬说的平淡,桑棉听的心惊,原来竟然是真的。难怪方静宜这些年一直想拿捏司烬,想利用她来控制司烬。
桑棉,你在听吗?司烬声音顿了顿,眸光微暗,这场婚姻,他在豪赌。
她是他合法的妻子,也是第一顺位的继承人,若是她跟方静宜始终是一伙的,不仅司家财产,连同鹿家的财产也会落入到她和方静宜手中。
那他母亲会死不瞑目吧。
他在赌,拿他拥有的一切在赌,已经是豪赌,再也不能轻易亮出他的底牌,让她拿捏他。
嗯。桑棉垂眼,低低说道,照片上的女人就是方静宜安排的?
应该是。司烬勾唇冷笑,当年她就是这样上位的。不过这件事情我还真是要谢谢她,至少让我知道,我的枕边人不是我继母的人。
他也是刚刚才想通这一点,要是桑棉是她的人,她就不会寄照片给桑棉,试图挑拨他们夫妻的感情,以前真是他一叶障目了。
桑棉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心口胀胀的,他相信她吗?相信她不是方静宜的人?其实她想过解释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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