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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3夏烬与秋歌(微H)(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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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圣马丁教堂则是科隆的标志。着名的药厂勒沃库森就在离科隆不远的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南部。要她说,莱茵河真是得天独厚,不仅哺育了德国的工业区,也养出了一茬茬德甲的足球俱乐部,其支流美因河,被称作法兰克福的母亲河,莱茵河本河流经卡尔斯鲁厄、曼海姆、美因茨、威斯巴登、科布伦茨、科隆、勒沃库森、杜塞尔多夫、杜伊斯堡,支流鲁尔河还流经一座着名的城市——多特蒙德。这哪是简单的母亲河,简直是德国足球界的老干妈。在船上,可可也听了许多传说,最美的莫过于罗蕾莱的故事,传说她是莱茵河上古城堡中的妖女,会用美貌和歌声诱惑往来的水手,年轻的水手一旦被她迷惑,看不见水中的暗礁,就会葬身于波涛漩涡之中。诗人海涅为罗蕾莱写过一首诗,使她的美丽与忧愁永远地在莱茵河岸流传,她为什么会成为妖女,她的歌里到底唱了什么,诗人没有写,他只把对她的同情以及怜惜,都写了进去。欣赏着河两岸的古堡,可可顺手把照片发到脸书上,记录美好生活,人人有责。到了科隆,她一定得好好休息一下,然后去莱茵河岸的酒吧里边品尝科隆啤酒边欣赏长河暮色,生活啊,如此美妙。她来的正好,气温还不算太冷,穿件长外套足够应付,要是再过一个月德国的冬天来临,得冻死她这把英格兰小骨头。“一杯科什啤酒。”可可去了家清吧,夜店什么的等她歇够了再说,反正离开德国前,她叁里屯小飞侠肯定要感受一次日耳曼夜场。“慢用。”(⊙o⊙)哇,好大一杯。可可踌躇了半天,到底没好意思向女招待打听能不能加盆小龙虾。酒吧里没什么人,老电视里播着球赛回放,不知道哪辈子的比赛,解说员哔哔——的说着德语,她也听不懂,就听着音乐,凝视着蓝紫色的天空,天空与河流一起,被星星融化成墨色,下坠,归于平静,平静,却不忧伤,令人心醉,却不致沉溺,是裹挟着冷静的浪漫,一种只在有冬天的国家才会出现的诗意。不知道,故乡如何了。“叮铃——叮铃——”清脆的风铃声响起,有新客人来了,清闲的女招待终于找到了事做,可可也回过神,把注意力放在了面前的啤酒上。o_o真的好大一杯啊。新进来的男人走路有点一瘸一拐的,没看清楚脸,一进来就坐到了最角落,听不懂他和女招待说了什么,只看到女招待给他拿了许多酒。失意的人啊。可可收回了目光,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给自己找事。酒喝多了吧,一般分两种情况,一种走肝,一种走肾,她在酒精界一直是千杯不倒的肝王,只是下午在船上喝了半壶小麦草茶,所以酒还没下去一半,可可就顶着女招待“瞧瞧这个不自量力的小姑娘终于要去吐了”的眼神,跑盥洗室了。姐妹,你不要用同情的眼神看我,我真的能喝,你信我啊。可可一路小跑,经过了那个男人身边,男人没分给她一个眼神,自顾自的灌着酒。(°ー°〃)为什么金发碧眼的年轻男人看起来像是德国前国门?小鹰哥?是你吗小鹰哥?还是日耳曼人都长得差不多?匆忙从盥洗室出来,再经过的时候,可可貌似不经意实则十分在意的打量着深沉的日耳曼人。就是他。勒内·阿德勒,现任药厂厂花,在四年前对战沙尔克04,天神下凡1v21挡住十球一战成名,堪称德甲最佳门将,本来可以在南非世界杯大放异彩的,结果赛前伤了,德国也糊了。从那时起,伤病席卷了这位天才门将,他的地位逐渐被曾经吊锤过的诺伊尔取代了。过了冬歇期,明年夏天他应该就转会去汉堡了,然后慢慢沉寂,如所有公认的天才一样,在缓慢的伤痛折磨中消耗自己的天赋。这位生于莱比锡的雄鹰,再未高飞。伤病,一个她最不愿听到的词。足球总喜欢为天赋异禀的人制造绝境,消磨他们的意志,打击他们对绿茵场的热爱,使无数的天才折在了伤病与意外中。有趣的是,大多数时候伤病不是他们退役的原因,意志的消沉才是,人们对他们失望,所以他们也对自己失望了。可我从未对你失望过。“嗨。”可可拉开了阿德勒对面的椅子,坐了下去。“一个人喝很无聊吧。”阿德勒扫了她一眼,沉默着,把一杯啤酒推给她。与她的翠绿色不同,他的眼睛偏蓝绿色,像秋日的莱茵河,承载着沉郁的浪漫。暮色来临,天空与河水,都无法抗拒。无论阳光曾经有多温暖,河水始终都是冷的,除非,掬一把水在掌心,再也不放回去。“我是可可,你是谁呢?”她抿了一点他推来的酒,度数不高,不妨碍她的发挥。“你不知道我是谁,也敢来喝我的酒?”她的话娱乐到了阿德勒,所以他露出了一个极具讽刺意味的笑容。“我知道的,所有人都知道。”可可微笑,“但我很贪心,我想知道更多。”她用杯沿轻轻磕了他的杯子。

“不如我们先从第一个问题开始,你是谁?”“别耍把戏了,小姐。”他没再碰酒,“你真的在乎我是谁吗?”身为德国人,他的英语还不赖。“你一点也不了解我,正如我一点也不了解你。”可可垂下眼帘,喝了一大口酒,“为什么不和我一起,把所有烦心事抛在脑后,单纯地享受今夜的馈赠呢。”“馈赠?”他挑眉,“看起来只有你得到了馈赠。”“怎么会呢。”她的眼睛隐去了深邃与阴影,格外纯净甜美,“我问了你是谁,你是阿德勒,我会向你要签名然后离开这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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