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纯爱版(4)(3 / 7)
件淡蓝色连衣裙,一抹细腰带勾勒出窈窕曲线。她问我玩得怎么样,我说就那样。她不满地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冲凉时我发现洗衣篮里空空如也,出来抬头一看,二楼走廊上晾着不少衣物,其中自然有母亲的内衣裤。但这同样说明不了什么。我进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只觉焦躁莫名。吃晚饭时,我问母亲刚刚去哪儿了。母亲说去奶奶院看看爷爷,又问我怎么了。我没吭声,把米粥喝得滋滋响。突然,母亲站起来,啪得摔了筷子,低吼道:「严林你有什么就说出来,你们一家人都什么意思!」我抬起头,只见一汪晶莹的热泪在母亲眼眸里打转,不由心里一疼,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剧烈的惶恐不安。从小到大我从末见过母亲当着我的面落泪。但也不知为什么,我没有说话,继续吃饭。半晌,母亲才又重新坐下,胸膛剧烈起伏着,整个人却俨然一尊雕像。接下来的几天母亲都没有和我说话。我有意识地讨好,打扫卫生,洗碗刷锅,连工地和村头的水塘都不再去,但一切平静地可怕。母亲也始终不苟言笑。其中某个下午,天气太热,我也没去工地。躺在房间的凉席上,听着窗外焦躁的蝉鸣,百无聊赖地翻起了一摞西方文学名著。那是母亲从学校借来的,马克吐温,阿加莎克里斯蒂以及柯南道尔等等。我随便cao起一本,便漫无目的地看了起来,结果一发不可收拾。直到母亲喊吃饭,我都没能从书上移开眼睛。那本书叫《汤姆索亚历险记》。汤姆和哈克的旅行让我忘乎所以,有生以来第一次发现原来书也可以如此奇妙。陆永平许久没有出现,消失了一般。这让我宽慰,却又令我紧张,敌人一旦潜入密林,危险便无处不在。天越来越热,晚上开着窗,连过堂风都夹着股暖屁。家里也就父母卧室有空调,母亲喊我到她房间睡,理所当然我拒绝了——我有些害怕,那些难以启齿的梦,那些令人羞耻的勃起。每天傍晚奶奶都会在楼顶冲洗一方地,晚上铺上几张凉席,我们就躺着纳凉。爷爷半身不遂,不敢张风,天擦黑就会被人搀下去。母亲偶尔也会上来,但不多说话,到了10点多就会回房睡觉。有次母亲刚下去,奶奶就叹了口气。我问咋了。奶奶也不答话。朦朦胧胧快要睡着的时候,奶奶拿痒痒挠敲敲我:「林林啊,不是奶奶多话,有些事儿你也不懂,但这街坊邻居可都开始说闲话了。你呀,平常多替你妈看着点,别整天光知道玩」我哼一声,就翻过了身,只见头顶星光璀璨,像是仙人撒下的痱子粉。之后的一天半夜,我下来上厕所,见洗澡间亮着灯,不由一阵纳闷。我喊了几声妈,没人应声。正要推门进去,母亲披头散发地从洗澡间出来,说她房间空调坏了,出来洗个澡。记得那晚她穿了件白色睡裙,没戴胸罩,跑动间波涛汹涌。我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挠着头进了厕所,心里砰砰乱跳,出来时父母房间灯已经关了。上了楼,奶奶在一旁打着呼噜,我心想这天气这么热,房间没空调不怕热出病么。又过了几天,也是半夜,我回房拿花露水。走到楼梯口时隐约听见了什么声音,忙竖起耳朵,周遭却万籁俱静,除了远处隐隐的蛙鸣。拿花露水出来,又仔细听了听,哪有什么声音啊,我这年纪轻轻就幻听了吗。躺在凉席上,我却有些心绪不宁,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身上奇痒难耐,奶奶却一如既往地呼呼大睡。犹豫了半晌,神使鬼差地,我爬起来,偷偷摸了下去。刚挪到楼梯口,整个人便如遭雷击,恍惚间我仿佛回到了几个月前那个下午。父母房间传出了那个人可怕的声音,模糊,然而确切,不容质疑。靠近窗户,声音清晰了许多。低沉的争吵声,女声说:「你干啥,出去」「着啥急,哥想你了,每次来看你咋跟仇人似地?」「陆永平你还真是要脸啊?」「好好好,你就开不得玩笑」母亲说:「非要三更半夜老在外面敲门,你是要闹得全村人都以为我跟你有啥事儿是不?」我靠上墙,轻轻吁了口气,想就此离开,却又不甘心。脑子飞快转动着,像是徘徊在一个遍布锦囊的走廊,却没有一个点子能解我燃眉之急。这时陆永平说了句什么。「起开」推搡声。母亲似乎站了起来。与此同时,「哐当」一声,陆永平「哎呦」了一下。啪,亮了灯,窗口映出一片粉红,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能看见一抹巨大而变形的黑影。「快滚」「又咋了?」陆永平吸着冷气,看来刚才磕得着实不轻。杂乱的脚步声,母亲没有说话,似乎在用力推搡什么东西。「你啊,这啥脾气?」陆永平靠近了母亲:「姑奶奶,我错了好不好?」母亲似已推开了他,房间里一阵可怕的安静。「到底咋了你说嘛?」陆永平抱住了母亲:「好不容易来一回,你就让我弄一次……」「滚开,你小点声,让人听见,我杀了你」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听起来就像是肥皂剧里的对白。如果换个场合,我可能已经笑出声来。「还有,少给我污言秽语」「好好,你说啥就是啥,都是哥的错。哥一见你就激动」陆永平在母亲身上摩挲着:「凤兰,成全哥一次吧……」「你……嗯……干什么?!」黑影一晃,床咚的一声响:「放开,放开你!」母亲在挣扎:「再动手我真对你不客气了」「哥也不想啊,小林看你那么紧,还有你婆婆,喊你出去你又不愿意,哥能咋办?」「我管你咋办,你能要点脸不?」母亲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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