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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人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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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这一次真诚地笑了,“凌歌也唤我宫羽便罢了。”就这样,七天里有四天,妙音坊都会出现一个东方凌歌。巧的是每一次都没有碰上言豫津和萧景睿,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好还是故意。今日也是一样,言萧二人来访的前二刻,她人已经颠颠地跑到了妙音坊听曲子吃点心泡茶喝酒,徒留几乎被当成白水一般、终于被改良成可以回冲的六合茶在矮几上,对着面无表情的梅长苏冒徐徐白烟。“对了苏兄,我家订了好几筐从岭南来的柑橘,大概再不久就能靠岸了,到时候送一些过来好不好?”“好啊!飞流喜欢吃水果,届时,他可得开心上好一阵子了。”“嗯!”言豫津话音未落,屋外墙顶上一颗头冒了出来,恰好和还在望天的萧景睿对上了眼。萧景睿:“!!!有鬼!”东方鬼:“……”“好啊景睿,几天不见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凌歌你翻墙就翻墙,”温润公子头痛的抚了抚额,“刚才那样我真的以为苏兄家的墙长了一颗人头出来!”“噗哈哈哈!!”言豫津原本保持着喝茶看戏的态度,没想到好友竟然说出这么一句不着调的话来,“苏兄家的墙长了一颗人头?!哈哈哈!亏你想得出来啊景睿!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伸手指着萧景睿狂笑不止,先前没忍住喷出来的茶水在云袍上氤氳开来。“行了行了,”同样差点岔气的梅长苏强自顺平了呼吸,招手道,“景睿,过来坐吧。”萧景睿一脸委屈。“咳咳咳,倒杯茶给你喝总行了吧?”东方习惯性的将双手拢在袖子里,后脑紧紧束起来的低马尾嚣张的摇来摆去,值得一提的,经过几次妙音坊的行程,她终于要开始和宫羽学习,怎么束高马尾了。“对了,凌歌,你刚才去哪儿啦?”“去听曲儿唄。”“噗!”言豫津再度喷茶,“听曲?!你你……你去哪听曲?”

“妙音坊啊。”“什么?!”这下连萧景睿都转头看她,一双狐疑的眼眸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凌歌你是女的……吧?”“难道老子看起来还像别的什么吗?”东方脸木。“不……不合适吧?女人家去妙音坊……”“难道妙音坊里没女人啊?”好像也是……,言豫津和萧景睿被噎了半晌,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等会儿,苏兄你一点都不讶异么?”“我能讶异什么啊?这傢伙连大殿殿顶都上去了,有什么好奇怪的。”好有道理……被噎aga的两位公子哥特别憋屈,儘管他们也不晓得自己在憋屈个什么劲儿。“喂喂,我回来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特有难题,想不想听一听?”“什么事?”“照我朝国制,年终尾祭要到了对吧?”“是啊。”“那么,其中有一环太子祭天仪程,该怎么办哪?”言豫津顿时来了兴趣,“太子祭天仪程!是啊!太子必须跪地以手触及父母衣裙,以示孝敬,但太子的生母越嬪,现在却没有位份可以进入中心,只能在外围跪拜。”“这样便显得很奇怪了,”萧景睿皱了皱眉头,接着道,“若是如此,皇后娘娘本该上台,但她却不是太子的生母,对于太子来说,无疑是……不合情理。”东方拍了下手,道,“这就是了,但之前皇上就说过了,亲自给越嬪下的判决,那可是死判,永不復妃位呢!”“是啊,这就不好办了,礼部肯定要头疼死了。”言豫津若有所思道。“苏兄,你觉得会如何发展呢?”“若是陛下收回判决,那就是寒了南境将士的心,又让君无戏言变成了空谈,但若不这么做,咱们大梁的太子脸面可就过不去了。”“嗯……真是进退两难啊。”“也不全是进退两难,”言豫津忽然插话,“景睿,要是礼部两方都不想得罪而递上了奏摺,那么这件事就会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了。”“但是……万一礼部和陛下是私下解决这件事呢?”“不会的,陛下不会那么做的。”“为什么?”见言豫津这么快就想到了这里,梅长苏不禁浮现一抹欣赏的笑意,“豫津说得没错,陛下不会私下解决的,霓凰郡主何等人物,怕是到时不仅南境寒心,连其它地方的将领士兵都会寒心,另一方面太子的脸面又是万万不能丢的,因此……”“果然还是会收回判决吗……?”“也不一定,”东方凌歌淡淡地喝了一口茶水,道,“今日这个局面,只要闹大了让所有人都知道,自然而然就会有人去吵的,到最后谁的声音最大,那么可能会照着做吧,只要显明了他这位陛下是万不得已的决定,至少减一点另一方的怨愤。”“很有可能!”言豫津赞同地点了点头,“要是这样发展,肯定是誉王的人和太子的人出来互相吵架,不过……苏兄,陛下会不会真的狠下心让太子失这个面子?”“依照陛下对太子的宠爱,恐怕他是狠不下心的。”“那不就……”“但别忘了,陛下发出了死判,收回的话他的信用威望在国中和朝中,甚至军中都将岌岌可危,他绝不会那样做的。”绝对不会。“苏兄别卖关子了,”萧景睿急道,“这个位子到底復还是不復啊?”“復当然是要復的,”东方凌歌凉凉的说,“也就是暂时而已,最多不会延过二月吧。”梅长苏抿了口六合茶,双眸中满满都是讽刺之意,还有一句话他并没有说出来,那便是站在梁帝的视角上,他暂復越嬪的妃位,为的就是打压南境将士,免得他们仗恃君恩,无端生出狼子野心,变成第二支赤焰军。………………廊外,锦纱质料的素白衣裙在空中上下翻飞,速度极快,几道泛着莹莹彩虹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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