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2 / 2)
过了几秒便败下阵来,吶吶道:「不……不想。」口胡,听禽兽王的语气,他好像……好像瞭解了女人受寒凉后会影响行经这一高深知识。是凶兽给他普及的,还是他下功夫自学的?她是不是可以暗喜以后不会睡地板了?
「那就乖乖给我戴好。再擅自脱下,立刻带你回宫。」赞布卓顿森冷的口气不变。
「嗯。」罗朱果真乖乖地应声,一动不动地由着禽兽王搓揉驱寒。不是她真像羊羔般乖巧温顺,而是在禽兽王面前,她根本就不需要有自己的意见和看法。因为就算有了,那也是白有,纯属浪费表情。
话说回来,自那天傍晚餵食时由于大脑神经一时迟滞,导致防卫细胞擅自做主,对禽兽王又抓又咬,最终却因她的急中生智而有惊无险后,她好像……就不是很惧怕禽兽王了。呃,准确地说她其实还是很怕禽兽王,但这份害怕没以前强烈了,至少她面对着他不再是见了猫的老鼠。
禽兽王真的喜欢她,这是那一晚得出的结论。她不知道禽兽王者的喜欢会持续多久,但她内心却由原本惊骇的惶恐转成了唏嘘庆幸。从禽兽王的种种表现来看,目前他对她的这份喜欢可以说是她唯一的保命符。她不能轻易地打碎这份喜欢,不能将自己再度置于以往朝夕不保的境地中。那种地狱般的煎熬日子,一回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感觉到怀里女奴的寒气基本散去后,赞布卓顿才住了手。理了理她颊边缀着银镂红珊瑚的乌黑细辫,滚热的大掌熨帖上白嫩细滑的脸蛋。
女奴的脸蛋还是有些冷凉。今日,她的经血终于彻底止住了。哺餵了十几天的虫草茶,脸蛋的色泽依旧是青白色,好似大病初癒。有根针在心窝上轻轻地扎着,刺刺地痛。他暗暗有些后悔以往将她折磨得太过头了。
小腹停痛了五六天,怎么又会突然剧痛起来?第二天,他担心她突然恶化的行经境况,不着痕迹地询问了一个专门给王宫妃子和侍女治病的大夫。然后,也洞悉了她胆大包天的拙劣欺骗。
区区一个卑贱的奴隶,竟敢装痛欺骗愚弄他穆赤·赞布卓顿!暴怒之下,他恨不得将她活活撕成碎片。等他气急败坏地衝进寝宫,却看见她正窝在被缛里熟睡。
白嫩嫩的肉爪子虚握成拳,慵倦地搁在腮边。弯弯的新月黑眉难得没有蹙起,唇角轻勾,凝含浅浅的宁馨,微翘的花瓣上唇粉润润的,像是在邀人亲吻。这个女奴睡得很熟,也睡得很安稳,唯一破坏这份美好的是她白中透青的脸色。
撕裂的暴怒渐渐褪去,一股酸软涌上胸口,他忽然忆起了昨晚她在冒犯他之后露出的骇恐眼神,冷硬的心倏地蹿起一阵悸痛。俯下身,在她青白的脸颊上亲了亲,琢磨着既然已饶过了她很多次,那么再饶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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