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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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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醒之后(三)

「我……我什么也不……不记得了……如果冒犯了王,还请王……请王恕罪。」罗朱磕磕绊绊地低声请求,脸上烫如火烧。尼玛的她到底脱没脱啊啊啊?

「乖猪真一点也不记得了?」赞布卓顿玩味地扬起眉梢,「忘了是怎么搂着我的脖子哭的?怎么啮咬我脖颈的?又是怎么边唱歌边傻笑的?」他压低声音,朝她红烫的小脸吹了口气,邪肆道,「乖猪,你莫不是还忘了是怎么亲我的,怎么在我面前边跳舞边脱衣袍勾引我的?」呵呵,一觉睡醒,猪猡居然连那张好不容易才闹着他写下的保证书也忘得一干二净,这还真是有趣。

轰——

罗朱的双颊犹如火山喷发,整张小脸红涨欲裂,连耳朵和脖子都变成了鲜艳的赤红,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她脱了!她脱了!她真脱了!原来她醉酒后会跳脱衣舞勾引男人!口胡!为毛她会有这种淫荡的抽风酒品啊啊啊?难道她其实是个无与伦比的闷骚,在醉酒后就释放了淫荡本性?!不,这绝对不是真相!绝对不是事实!她坚决不承认!

俯视她的鹰眸含满了邪恶的轻佻,上翘的冷厉唇角好似凝着鄙夷的嘲弄,彷佛正在看着一个淫荡的不要脸的贱女人。

她的大脑嗡嗡发涨、发晕,身体微微颤抖,似是恼极怒极,又似是羞极窘极。不经思考的吼叫衝口而出:「忘了!我全忘了!」她忽地闭紧眼睛,用力挣脱箝制下巴的手指,张臂搂着禽兽王的脖子,鸵鸟般将头深深地埋进他的颈窝。隔着薄绸忿然咬上坚实的肌肉,却差点没咯掉了牙。

肩上传出无伤大雅的刺痛,女人火烫嫩滑的肌肤熨帖着脖颈,带来一股难言的舒适满足。赞布卓顿搂着怀里羞愤欲死,红艳欲滴的肉嫩身体,心情出奇地愉悦,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喻悦的笑声中,怀里微颤的肉嫩身体似要钻进他的身体里躲藏一般,蜷缩得更紧,也更烫了,刺痛的颈窝处有了滚热的湿润。 朗朗长笑一顿,心尖莫名出现针扎似的酸痛。「乖猪,」他柔声低唤,轻拍蜷窝在怀里的女人,鹰眸微微弯眯,暖融融的温柔旖旎流转,「哭什么?」

埋在颈窝的小脑袋沉默了许久,久到赞布卓顿以为自己得不到回答时,才冒出了一句低若蚊蝇的哽咽。

「……我……我不是淫贱的女人……」

赞布卓顿一怔,唇角轻抿,眼角眉梢的笑意尽数收敛。他静默片刻,伸手扳起她的脸蛋,凝眼看去。大大的黑眸紧闭,浓密捲翘的睫毛湿漉漉的,酡红的脸蛋也是湿漉漉的,洁白的牙齿用力咬着花瓣圆唇,神情又羞又愤,又惭又愧,还有着委屈和难过。

心上的酸痛融化成一片宁馨温软,虽然这彆扭倔强的女人自欺欺人地不承认或是迟钝地没有察觉,但事实上她在他面前的确有了不小的改变。换做以往,她不会在意他的看法和嘲笑,更不会在他面前出言申辩的。

「乖猪当然不是淫贱的女人,你是我喜欢的女人。」他啄吻着她湿润的脸颊,「你都不知道你脱衣服勾引我时有多诱惑迷人,让我又爱又气,却又拿你无可奈何,整整一个晚上只能备受怒火和慾火的煎熬。现在好不容易逮到个报復的机会,你都不容许我嘲笑几声么?」

「……。」罗朱颤动着睫毛,胆大包天地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哼应。

赞布卓顿啄吻的动作骤停,慢慢抬起头,认认真真地看着依然紧闭眼睛的羞红小脸,嘴唇咧开的弧度越来越大。变了,他的乖猪果真变了。而他,也变了,变得对她更加纵容,更加宠爱。

圆圆的花瓣上唇微微翘起,粉嘟嘟的,莹润润的,似乎在邀人品嚐。他低下头,刚碰触到唇瓣的柔转,却突然听到一声响亮的饥饿咕噜声,鹰眸里的含笑波光柔胜春水。

「乖猪,我餵你吃饭。」他一掌扣住她的后脑,含住她的唇瓣软声道。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牙齿,探进芬芳柔嫩的口中巡弋。另一隻大掌则隔着衣袍,轻重有度地在她身上四处捏揉搓弄。 罗朱被禽兽王炙热的舌尖挑逗吸弄,脑子里似喝了酒般晕乎乎的。敏感的身体在时轻时重的揉捏中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由着禽兽王予取予求。糜烂的食物被送进嘴里,咽喉肌肉毫无一丝挛抗拒,彷佛被禽兽王这样餵食是件天经地义,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一个温柔尽心地哺餵,一个乖巧柔顺地接受,寝殿内呈现出一派罕见的温馨。罗朱只知不停地吞嚥,迎合禽兽王的炙热索吻,迷离中甚至忘记了饱胀与否。直到赞布卓顿的大掌探进她的袍子,隔着菲薄的里衣抚上她的胸腹,停止了哺餵后,才蓦然察觉到自己吃饱了。

「傻猪,吃饱了都不知道哼一声。」赞布卓顿轻轻按了按她凸鼓的胸腹,怜爱地轻斥。不知是不是醉酒导致的异常,今晚的她竟一直带着几分憨痴,可爱得直挠心窝。

要不是餵几口就来一个绵长热吻,她至于连吃没吃饱都不知道?死禽兽王还敢嘲讽她。罗朱倚在赞布卓顿怀中,浑身酥软无力,晕乎的神智渐渐回笼,眼睛微瞪,暗自腹诽不已。粉嫩的舌尖下意识地伸出,猫儿般餍足地舔去残留在唇瓣上的食物残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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