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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清风可告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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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沨曾经问过他,组织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是城市警察,还是系统外的执法者?

已经成为祁言的他的回答是,他们只是藐视法律、收钱办事的一群亡命之徒,不要在他们身上安放任何价值,他们没有任何价值,这样愚蠢的问题,以后不要再问。

对于他来说,组织的意义可能就只是联系夏沨的途径,他想不出他需要组织的其他原因。

沉晴和祁言的婚姻是遗留产物,之前的祁言一直没有回国,又不透露自己的行踪,本来以为沉家会不了了之,但沉家没有,而且态度有些奇怪。于是他放出回国的消息,想看看沉家在打什么算盘,但没想到惊动的人是夏杰。

夏杰将沉晴带走,但观望后祁言又没有回国,所以沉晴又被放回了沉家。

直到夏杰不知出于什么渠道,找到组织暗杀他。刚好,明面上成为经济司副司长的他收到了a市借调的邀请。他动身前往a市,顺便在名单里勾选出夏沨,接手暗杀他的任务。

他本来打算利用这一切彻底解决夏杰和沉晴,他的真实身份被揭开虽然翻不了天,但总会带来些麻烦。

比如祁言的脸虽然欧化,但直到他替代祁言的时候身高都很不像正常男人,祁言的社交圈子都被他清理过,但如果有个别漏网之鱼,他的确没办法解释身高增长的问题。

在这个过程中他摸清了夏杰和沉家的底细,他们的确没有掌握新的证据,只是保留着最朴素的样本而已,是祁流云的尸骨以及图灵班那群孩子的部分记录。

夏沨又是一个意外。她不按常理出牌,偏偏对他用温柔刀。他开始拒绝,后来真的被引诱,他尝试着放纵本能,尝试接受,本能带给他的……或许并不总是痛苦的。

这种关系保持下去也很好,如果他没见到那幅画。

他没办法形容他见到那副画但夏沨又什么都不知情的那一刻他想的是什么,但不是害怕,也没有恐惧,他的本能告诉他,夏沨知道这件事或许不会伤害他。他只是在回忆,回忆见过他长发的人还有哪些。

从年龄判断,夏沨究竟是不是那束向日葵。

他从夏沨的画里看到了很多他自己,夏沨画了很多画,他每一张都翻过,然后他看到了夏沨小时候的画,她那时还不会画速写,笔触幼稚得像是变形的漫画,画里是他被关在窗子里的样子。

像,也不是很像。

他好像找到了源头,就像夏沨也只是夏沨。

夏沨半睡半醒,看见祁言隐在暗处的身形,咕哝着问:“你在干嘛,你不困吗祁言?”

声音很小,嗓音有些纵欲过后的性感。

久远的神思被夏沨的声音叫回原位,祁言竟然被夏沨轻微的抱怨安慰到了,像个十足的受虐狂。

祁言缓慢地走上来,在夏沨身侧躺下,在夏沨鼻尖上点了轻柔的一个吻。

到a市还有很远,他是有些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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