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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遇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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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王的仪式还在准备中,燕王府更是没有修葺好,在郁谨看来,这些都是不值一提的琐事,当然没有与姜似见一面重要。

那日,姜似的眼泪好似小锥子,在他心底敲出了坑。

他十分想知道她为什么那般伤心,可是她竟然住在永昌伯府不走了!

想到永昌伯府里有一位眉眼清冷的俊秀少年,郁七皇子这颗心就七上八下的。

他早就打探得一清二楚,这位永昌伯世子与阿似是青梅竹马,从小就有情分,现在都懂事了再来个朝夕相处,万一阿似一时想不开怎么办?

没错,在郁谨看来,姜似心悦除了他之外的任何男人都属于想不开!

“主子,喝水。”龙旦递过来一个水壶。

郁谨伸手接过,抿了一口水,神色突然一滞,抓着水壶的手不由加大了力道。

永昌伯府门口外,谢殷楼停下来衝姜似拱手:“姜四妹,这些日子麻烦你了。”

按规矩,重孝在身的人是不能进别人家门的。

姜似屈膝回礼:“谢大哥不必如此客气,我与青杳是最好的朋友。”

谢殷楼疏冷的神色微缓:“青杳有姜四妹这样的朋友,是她的幸运。”

姜似心中惭愧,垂眸避开谢殷楼的视线,低低道:“并没有。谢大哥,我先回府了,不耽误你忙。”

短短七日谢殷楼已经瘦了一圈,一袭白麻孝衣松松垮垮套在身上,却让他显得越发清俊挺拔。

父母同时过世,对于只能靠自己支撑的人来说无疑极熬人,无论从精神上还是体力上。

谢殷楼定定看着姜似,想笑笑却没有力气,亦不合时宜,隻得放柔了声音:“姜四妹慢走。”

姜似略一点头,匆匆离去。

谢殷楼站了片刻,转身回府。

郁谨气得把水壶都捏扁了,扔了壶塞,仰头灌水。

龙旦瞧在眼里,暗暗摇头:瞧主子这样子不像是喝水,倒像是喝醋。

水珠顺着郁谨嘴角流下,没入脖颈,等一壶水灌完了,他把水壶一扔,大步流星向东平伯府走去。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刚刚阿似居然不敢瞧谢殷楼那小子。

“主子——”龙旦抬脚去追。

郁谨脚步一顿,直直盯着龙旦:“我问你,一个女孩子在一名男子面前害羞,这说明了什么?”

龙旦脱口而出:“说明她稀罕他?”

郁谨的脸彻底黑了。

龙旦眨眨眼。

好像答对了!

见郁谨抬脚就走,龙旦赶忙拦住:“主子,您要去哪儿?”

“去找她问清楚。”

龙旦一拍额头:“主子,这里可不是南疆啊,现在这么多人看热闹呢,您追到人家大门口问这问那,恐怕不合适吧?”

郁谨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竭力克制着心中翻江倒海的醋意,冷冷道:“你说得对。”

白日里不合适,那便晚上问好了,反正阿似回家了。

什么?夜闯香闺不是君子所为?

呵呵,他就是登徒子啊,不过隻乐意对阿似一个人耍流氓而已。

郁谨是个认定了人就不回头的性子,心中打定主意,撇下龙旦就往回走。

先回家养精蓄锐。

因为永昌伯府这场丧事,整条大街都是热闹的,人群摩肩接踵,很快就隔开了郁谨与龙旦的距离。

龙旦落在后面忙喊:“主子,等等小的啊——”

郁谨脑海中还在翻来覆去回放着刚刚少女含羞垂眸的场景,哪里在意侍卫的呼喊,脚下越走越快。

一名男子从郁谨身侧走过。

男子眉眼极为普通,衣着亦再寻常不过,放入人海中就如不起眼的一粒水珠,

是哪怕刚打过照面转头就不记得长相的那种人。这么一个人在拥挤的人群中从郁谨身边走过,自然没有引起任何注意。

当二人交错而过时,男子衣袖中寒光一闪,雪亮的匕首向郁谨刺去。

郁谨虽然心不在焉,可多年来在战场上的厮杀外加天赋所在,早养成了一种对危险的惊人直觉,当那人举起匕首时身体先一步有了反应往一侧避去,顺势抬手去抓那人手腕。

原本对着心口刺去的匕首最后堪堪从他小臂处划过。

匕首削发如泥,竹青色的绸衣顿时被划破,小臂处血珠渗了出来。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

郁谨面色顿变。

匕首上有毒!

“主子!”龙旦隔着人群瞧见了这番异状,再也顾不得其他,奋力推开挡在前边的人衝了过来。

这个瞬息,郁谨与手持匕首的男子已经交锋数次,速度之快甚至都没引起身旁人的注意。

见龙旦衝过来,男子当机立断后退, 钻进人群拔腿就跑。

“去追!”郁谨果断对龙旦下了命令。

平日里龙旦虽然嘻嘻哈哈,在郁谨面前颇有些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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