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 / 3)
何故算算时间,他在岛上已经住了一个星期,再不联繫一下巴黎的管家,管家可能会通知他妈了。于是他找到宋居寒,说要用一下电话。
宋居寒双腿交迭着靠坐在办公桌上,用那修长的手指夹着手机晃了晃,狡黠地说:「你亲我一下。」
何故面无表情道:「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你是希望我妈报警吗?」
「我没开玩笑,你主动亲我一下,我就给你。」宋居寒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何故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同时伸手就去拿手机。
宋居寒却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固定住他的后脑杓,用力吻住了他的唇,贪婪地用力吸吮着。
这是何故的味道,这是属于他的何故的味道,他无法形容自己有多想念这个味道。
何故深深皱起眉,推了一下没推开,便对着那柔软的唇瓣咬了一口。
宋居寒疼得嘴唇一抖,不得不鬆开,他用指腹蹭了蹭破损的嘴角,看着指尖上那殷虹的血,满脸的难以接受:「你……咬我?」
何故从桌边的纸巾盒里抽出张纸,递给了宋居寒。
宋居寒瞪着他,犹豫着去拿,何故将纸塞进他掌心的同时,趁机拿走了手机,边往窗边走,边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身后传来宋居寒的怒吼:「何故!」
何故给他妈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去找同事玩儿了,现在不在巴黎,不用担心他,他妈听上去非常忙,显然在入院之前有很多事情要做,俩人匆匆说了几句就挂了。
一转身,宋居寒就在背后怒目而视。
何故把手机抛给了他,就想离开。
宋居寒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不甘心地说:「我连亲你一下都不行吗?你跟那个司机上床,我他妈连亲你一下都不行吗?!」
「我们已经分手了,有些亲密行为不合适。」何故淡定地看着他,「怎么,我说『不行』,难道你要再来强的?」
宋居寒气得简直头顶要冒烟,他怒道:「我……我嘴唇都破了!你也真下得去嘴!」
「两天就好了,别这么娇气。」何故想抽回胳膊,宋居寒却拽着他不放。
宋居寒咬牙切齿:「何故,我怎么还没掐死你。」
「杀人犯法。」何故看着宋居寒暴跳如雷的样子,心里也涌上阵阵伤感。
曾经为了宋居寒一句「头疼」,他在忙得昏天暗地的时候去学推拿,当时究竟是有多少爱,才能催生出那么多的热情和力量?也许每个人对于爱,能付出的都是限定的,有的人爱得渊远绵长,就能爱一生,有的人,像他,在七年时间里开闸放洪,不知节製地挥霍,于是提前把爱的能力都耗光了。
他现在已经不想再为宋居寒做任何事了。
人心易热,人心易冷。
宋居寒恶狠狠地瞪着他,好像真的要扑上来掐死他,却也只是抓着他的胳膊不放,完全拿他无可奈何。
何故摇了摇头:「这样有什么意思呢?我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对你,你也不可能再看到从前那个我,你想要的我的那些好处,都没有了,你要现在这个我有什么用。」
「什么叫有什么用,我是为了那些好处才来找你的吗!」
「难道不是吗?」何故静静地看着他,「你说你离不开我,无非是我曾经对你很好、对你百依百顺,可现在没有了,再也不会有了,你要做什么。」
「我就要你这个人!」宋居寒目光犀利,「对我好、对我百依百顺的人多得是,但没有一个人是何故,我就要你。你说你不会再对我好了,行,这次换我对你好。」
何故被宋居寒眼神中的坚定震了一下,他迟疑了片刻,道:「你应该理智的思考一下,你做的事完全没有意义。」
「思考个屁。」宋居寒把何故搂进怀里,闷声道:「你不对我好也没关係,你只要在我身边就够了。」你在我身边,我才不会惶恐,不会不安,才觉得自己完整。
何故无奈地嘆了口气。
当天下午,宋居寒又开始整么蛾子。他神神秘秘地把何故拽到餐厅,将人按在椅子上:「你坐着别动。」
何故皱眉看着他。
宋居寒转身进了厨房,不一会儿,端着一个托盘走了出来,放在了何故面前。
托盘上放着一个炖盅,边缘一片淅淅沥沥的汤渍,一个有些焦糊的煎蛋,一盘炒秋葵,不确定熟没熟,米饭看上去倒是不错。
宋居寒拽过来一张椅子,反转坐着,把手肘垫在椅背上,有些期待地抬了抬下巴:「尝尝。」
何故指着那些东西:「你做的?」
宋居寒点点头,有些得意地说:「我这辈子第一次下厨,我觉得看上去还不错。」他一一介绍道,「萝卜鸡汤,煎蛋,炒秋葵,鸡油饭。」
「你跟谁学的?」
「hari。」
hari就是那个印度管家,他做的中餐很好吃。
何故放心了一些,拿起杓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