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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全无印象,茫然道是哪一句。

“就是……”郑维仪想要提醒她,不知道为什么又有点不好意思,“有我名字的那一句。”

宋绫倒是很平淡地哦了一声:“是老陈教的啊,老陈很厉害,她什么都懂、什么都会。”

她让郑维仪看门口挂的木匾,说这个也是陈老师写的。

“‘映山红与韶亭紫,挽住行人赠一枝’,”宋绫指着一枝园艺那四个字告诉他,“她说这个意象好,让我们记得看到路人就拉他进来消费。”

宋绫说陈老师是八十年代公派留学的博士生,正经学贯中西的知识分子,但不知道为什么人有文化到这个程度,还是会特别爱钱。

郑维仪听笑了,说是吗,宋绫见他不信,就拉着他下车,进去看贴在门内的一副对联,和门口木匾上是同样虬劲方正、力透纸背的魏楷,左右各写了招财进宝和黄金万两。

宋绫看得皱起脸:“这个实在太土了,我都不想贴在外面。”

郑维仪还是笑,说这是老师的美好祝愿。

直到他走了,玉禾真才慢吞吞地从仓库里走出来,说我看你们这样子,最近一定感情很好吧。

卡勒摇着尾巴踱上前,贴在宋绫的裤脚上嗅了嗅,宋绫弯腰揉了一把它的脑袋,问玉禾真这话从何说起。

玉禾真回答:“你身上都是他的味道哦,不过你自己感觉不出来……果然夏天要过去了啊。”

宋绫说你吟的又是哪门子诗,我怎么听不懂。

“马上就是秋天了嘛,”玉禾真红着脸,凑近她小小声说,“秋天是那、那个的季节,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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