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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烧 第17(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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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了再还给他。

挂断电话,陈鹤征开了储物格找驾照。

隔断里没放什么东西,皮质夹子就躺在那,一目了然。陈鹤征一眼扫过去,脸色倏地一变,瞳仁墨黑沉沉,风雨欲来的味道。

他再度去拨伍洇洇的手机号码,对面依然只有提示音在响,不接也不拒听,一直耗到自动挂断。

这一次,陈鹤征不像先前那般冷漠,反而执着起来。

一遍不接,他立即拨了第二遍、第三遍,动作机械而重复,透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味道,像是陷入某种偏执。

天色变暗时,电话终于被接通。

伍洇洇声音有些懒,拖着软绵绵的调子问:“什么事呀?我刚睡了一觉,醒来就看见手机上一长串的未接,吓我一跳。”

陈鹤征没心情跟她绕圈子,声线极冷,字字清晰:“你拿了我车上的东西,是不是?”

作者有话说:

小宝贝们晚上好,感谢你们收藏《灼烧》,喜欢《灼烧》,是我的荣幸。

跟编辑姐姐商量了一下,本文明天入v,到时会双更,第一更在明天中午十二点,第二更依然是晚九点,已经放好存稿箱了,金岫是不是很乖?

希望小宝贝们支持正版,多多互动,谢谢你们。

我第一次在晋江写文,很多功能都不太熟悉,还在一点点摸索,如果有哪里做的不太好,宝贝们多包涵。

我研究一下那个红包功能,明天不定时给大家送几个小红包。

预收文叫《燃烬》,感兴趣的可以看一看。

祝大家永不文荒,每天开心。

伍绍清早年丧妻, 身边只有一个独生女儿,难免娇惯。他又常年在外开独奏会,搞巡演, 世界各地到处跑, 多数时间都是几个保姆陪着伍洇洇,更是溺爱得没边儿。

陈鹤征将阿斯顿交给家里的司机,自己开着司机带来的奔驰,直奔商圈附近的临江豪宅区, 伍家的房子就买在这里。

伍洇洇给了他定位, 那片住宅区叫华庭府。

夜色逐渐黑沉,外面下起了一场不小的雨。

行人脚步匆匆,霓虹在水光之下, 显得灯影凌乱。

天气不好, 难免堵车,鸣笛声刺耳。

车内倒尤为安静,雨刮器无声运作,划开流淌的雨水,在视野之中留下蜿蜒痕迹。

额前的头发有几缕垂了下来,陈鹤征单手拢着,向后推了推, 鼻梁的线条在那一刻显得格外陡峭, 戾气森然。

他开的这辆车是陈鹤迎的, 车上全然陌生的内饰和味道, 让他很不自在, 最重要的是, 伍洇洇不该乱动他的东西。

她拿走了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这让他濒临愠怒。

当初在德国, 他的情绪日益失控,不得不靠服用药物来克制的时候,救他的除了伍绍清,还有那个不起眼的小东西。

那是外人碰不得的。

伍洇洇犯了他的大忌。

业主提前打过招呼,陈鹤征一路将车开进地库,然后乘电梯上去。

给他开门的是位上了年纪的阿姨,阿姨祖籍苏城,讲着一口好听的吴侬软语,笑着说:“陈先生请坐,囡囡在楼上呢,她扭伤了脚,走路不太方便,我去扶她下来。”

说完,阿姨转身上楼,另一位年轻一些的阿姨端来被

陈鹤征没坐,也没碰那杯茶,绕着茶几踱了两步,想散散身上那股压了一路的火气。

他绕到第二圈时,伍洇洇终于下来。

她一只脚的脚踝上了药,裹着纱布,明显比另一只肿了一圈,被阿姨搀扶着蹦跳着下了楼梯,见到陈鹤征,说的第一句话是:“我应该让你顺路带个轮椅过来的,伤筋动骨一百天,我可不想天天蹦来蹦去,累死人。”

一边说着,一边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坐下,歪头看了陈鹤征一眼。

陈鹤征本身就高,一站一坐的情形下,愈发显得气息凌厉。

两个阿姨都避开了,客厅里鸦雀无声。

陈鹤征垂眸看她,言简意赅:“东西还我。”

伍洇洇也不知是胆子极大,还是存心气人,她换了个姿势,靠在沙发上,表情懵懂地反问:“你说什么?”

“照片,”陈鹤征仍看着她,几近逼视,“车上的储物格里有张照片,和驾照放在一起的,你拿走了,对吧?”

提到照片,伍洇洇的表情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当时陈鹤征扔下她就走,伍洇洇气得摔了手边的一瓶纯净水,瓶身碰巧撞开了副驾那侧的杂物格,照片和驾驶证一并掉出来。

照片上的场景,应该是某场演出或者颁奖礼的后台,女孩子穿了条嵌珍珠的鱼尾裙,皮肤像雪,她站着,微微弯腰,凑到亮灯的化妆镜前,对着镜子补口红。

镜头是从背后推过来的,透过镜子拍她的脸,有种“美人隔云端”的意境。

她似乎意识到有人在拍,目光从镜子里往后看,恰巧撞上镜头。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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