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烧 第79(2 / 3)
。
“同样的,我也很不喜欢你。你的联系方式,我已经拉黑了,”温鲤的语气不算冷,只是淡,没什么情绪,“以后,我们互不打扰,彼此尊重,可以吗?”
宋闻溪的脸色彻底不能看了,点头不对,摇头也不对。
出了员工餐厅,走到人少的地方,温鲤轻轻舒了口气。
陈鹤征慢慢踱着步子,跟在她身边,忽然说:“难得见你发一次脾气,还挺新奇。”
“如果她只针对我,我不怎么生气,”温鲤握了握陈鹤征的手,看着投映在地面上的两个人的影子,“但是,她连你一并牵扯上,我就不太能忍。”
正午时分,阳光暖融融地落下来,温鲤侧脸安静,白得像瓷,她侧头,看陈鹤征一眼,眼睛很亮,小声说:“我既护短,还小气,谁都不能当着我的面说阿征的坏话。”
顿了顿,她又强调,“谁都不能。”
陈鹤征原本落后温鲤两步,她走在前面,手臂向后,与他牵着手。
她说完那句话,音落的一瞬,陈鹤征脚步骤然加快,从后面绕过来,挡在了她面前。
旁边有一扇通往楼梯间的门,半敞着,里面少有人来,悄无声息。
陈鹤征紧握温鲤的手腕,不等她反应过来,直接拉着她进了那扇门,然后翻身将她抵在门板上。
一系列动作,迅速又突然,温鲤几乎被吓到,心脏怦怦的,快速跳动着。
她的脊背碰到坚硬的门板,面前则是陈鹤征高大的身形,深色的阴影投映下来,将她笼罩。
“不让我招你,”陈鹤征低声说,“你反而来招我,这是什么道理?”
他离她太近,压迫感十足。
温鲤下意识地咬唇,目光由下自上,看他一眼,睫毛颤动着,低声说:“我没招你啊,只是想护着你,不许别人说你的坏话,一个字都不行。”
“没招我?”他声息更低,有些慵懒,勾着她,“那我的心跳为什么会变快?不信,你摸摸。”
温鲤脸红,唇色也红,试图躲开他:“你别赖皮!”
陈鹤征弯了脊背,额头抵着她,轻声的,哄她,又像是诱她,“别躲,亲我一下,好不好?”
温鲤再度咬唇,她觉得身上哪哪都热,脑袋里乱糟糟的,“只亲一下,就一下,你不许缠我。”
毕竟是在外面,被别人撞见可怎么办!
陈鹤征不说话,只是看她,眸子又黑又深,微微是湿润着,像落入海洋的星星。
温鲤根本扛不住这样的眼神,踮起脚尖,在陈鹤征的唇角处飞快地贴了一下。
“先亲一下,”她红着脸,眼尾一抹桃花色,“等回家,我再补给你,补好多好多给你,行吗?”
她又羞又甜的样子,陈鹤征实在上瘾。
他克制着,用指腹揉了揉她的唇,眼睛盯着她,眸色极深,声息却轻而又轻,“一定要好好补给我,补好多好多给我。”
下午,温鲤还要继续排练。她问陈鹤征要不要回深蓝国际去休息,好好睡一觉,这几天,他在两座城市之间来回奔波,真的很辛苦。
陈鹤征摇头,说不必,他在舞团附近的咖啡厅看邮件,顺便等她,一直等到她下班,然后与她一起回家。
“回家”两个字,听起来特别柔软。
陈鹤征故意在舞团的员工餐厅出现,想见温鲤,只是原因之一,更重要的,他是来给她底气的,让那些喜欢嚼舌头的人都闭上嘴。
之前对温鲤指指点点的那些人,想看她笑话的,在见识过宋闻溪的难堪后,现在只想绕着温鲤走,惹不起,就躲远点,温鲤的耳根终于清净下来。
下午的排练持续到六点,结束后,温鲤匆匆洗了个澡,都顾不上跟陶思道别,就朝咖啡厅跑过去。
乘电梯时,温鲤隐约听到周围的人在议论什么,用很难听很脏的字眼,讨论一个女孩子。
她惦记着陈鹤征,没多想,到咖啡厅之后,意外发现只有于叔在等她。
咖啡厅里浮着好闻的甜香气, 像某种焦糖,墙壁上的挂钟,滴滴答答, 有规律地摆动着。
推开透明的玻璃门, 温鲤走进店里。她脚步很轻快,发丝别在耳后,眼睛亮亮的,看上去心情很好。
有个牵着气球的小朋友到处乱跑, 迎面撞在温鲤腿上, 然后栽了个跟头。大概是摔疼了,小朋友哇地一声哭出来,泪珠子成串地往下掉。
温鲤连忙蹲下去, 用纸巾给小朋友擦眼泪, 哄他:“宝贝别哭。”
小朋友的妈妈从卫生间出来,一见这情景,以为孩子被欺负了,推搡着温鲤的肩膀,要她给个说法。目睹全部过程的店员,帮温鲤解释了几句,说是孩子先撞到客人的。
年轻妈妈不服气, 翻了个白眼, “孩子怎么可能撞人呢, 都是大人走路不小心, 只顾着玩手机。把责任往孩子身上推, 脸皮真厚!”
说完, 她也不跟温鲤道歉, 抱起孩子转身就走。小朋友有人撑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