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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荒而逃
两人的腿紧紧交缠在一起,锦昭隻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热,忍不住的想要靠近身旁之人。
不知怎的,自从上次与他亲近之后,内心深处总是有意无意的想要靠近他,亦如这次,虽然是误打误撞的接近,可心里却下意识的想要深入。
那人转过身子,无声的盯住他。
就在那一瞬间之后,锦昭似乎能够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了。
那双幽深漂亮的眸子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突然之间,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你为什么三番四次的接近本王,还对本王做这种只有男女之间才能做的事,你莫非…有断袖之癖?”
他毫无征兆的话语将锦昭堵的蓦的一愣,这话说的直白无比,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胡说!我没有!”
“那你为何又要接近本王?还是说你不敢承认…其实自己是有断袖之癖的?”
那人步步紧逼,一双清透理智的眸子仿佛能洞察人心,竟让锦昭不太敢直视他的眸子。
“怎么?被我说准了?真是可笑,堂堂怀远侯之子竟然有这种癖好。”他的笑容越来越冷,那张原本俊美好看的面容突然变得狰狞起来,一阵阵的冷笑激的他身子猛然间一个机灵。
片刻之后,他猛的睁开了双眼。
天色已然亮了,望着熟悉的房间,他仿佛还没有从梦境中醒来。
下人端着洗漱的东西进了门,见他坐在床榻上发愣,一动不动的,忙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少爷,您…您这是怎么了?还没睡醒吗?”
锦昭忙回过神,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昨夜在离王府,等他睡着没有多久,他便离开了,最终也没问出他那个病是怎么回事。
“少爷,您是做噩梦了吗?怎么睡的满头大汗的,快些起来洗漱吧。”
锦昭微微点头,这才心不在焉的起了床。
怎么回事?竟然会做那种梦?
还是说最近自己的压力太大了?
时年腊月底,年关将至。
锦昭自从上次庆功宴结束之后,便匆匆去了平凉军营。
自从平凉与启夏一战之后,平凉一改之前的萎靡,改头换面,焕然一新。
裴佳宁带兵暂且镇压在平凉,锦昭便随着裴佳宁驻扎在此,据他离京已有数月之久。
虽然偶尔也会想起京都里的人和事,但不过也是偶尔想起,不痛不痒的样子。
自平凉一战后,平凉王闵策阴谋暴露,便带着闵臻趁乱逃走了,至今也没有半点消息。
他们一边打探着闵策的消息,一边注意着周围部落国家的动向,一直未曾松懈过。
那一战胜利后,几乎给其他部落国一个碾压式的打击,原本蠢蠢欲动的国家也都暂时安耐住了动静,启夏国更是大伤了元气,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生生记恨上了那个害他们险些灭国的罪魁祸首。
可即便记恨上了,他们也没有半点办法,平凉军营自从被天机营的人驻扎了之后便是牢不可破,他们更不敢再去试图挑衅。
年关将至,安排好营中的事宜之后,锦昭便启程回京。
原本一切都相安无事,直到途径夷城时,碰到了一桩事情。
“将军,前方转角处似乎有一支商队遭到堵截了,我们要继续前行吗?”手下明睿开口道。
锦昭骑在马上,远远眺望了一眼,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斯文公子
“他们人多势众,不能强攻。”
那些商队中的人显然是有武功的,只是人并不多,然而拦截他们的流寇明显是一副强盗的凶神恶煞样,对他们手中的东西志在必得。
手下听了他的吩咐,便预备实施计划。
片刻之后,浓烟四起,方向正好朝着他们。
几人趁乱而上,手下应对着那帮流寇,锦昭则寻找机会掀开了马车的帘子。
马车里面的人已经掩鼻被烟呛得不成样子,不停的咳嗽着,锦昭想也不想便直接拽住马车中的人,将他拉了出来。
那人已是昏昏沉沉的,哪里还能辨别清楚方向,跟着锦昭踉踉跄跄的挪动着。
锦昭为了能动作快些,一把将他拎到了马背上。
“明睿,带人先走!”
被叫到的明睿也不磨蹭,立即上马将人带离了这里。
片刻之后,几人在林间汇合,那人才慢慢缓过神。
那人穿着一身便捷的浅蓝色外衣,长着一副俊朗斯文的模样,看到锦昭的时候,稍稍愣了愣,随即忙拱手道:“多谢…公子搭救,在下不胜感激。”
长着一副斯文模样,说话时也是轻声细语的,倒像是个读书人,而不是做生意的商人。
锦昭没有多想,摆了摆手道:“也别说感激的话了,你们那一车东西恐怕是拿不回来了。”
那人忙开口道:“不不不,我见那帮人凶神恶煞的,恐怕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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