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大院芭蕾美人[穿书] 第16(2 / 3)
以陈思雨老辣的眼光,通过肢体语言她就能判断出来,白山跟小b之间已经发生过肉体关系了,鉴于徐莉对自己的知遇之恩,她故意说:“徐老师,白编导是不是喜儿的丈夫呀。”
徐莉闷闷的说:“不是,你怎么这么问。”白山是她丈夫!
陈思雨说:“如果不是,他们怎么用一个水杯喝水呀,不嫌口水脏吗?”
共用一个水杯,那叫间接接吻,而白山的水杯上,有小b的口红印子!
徐莉也是傻,这都没发现。
仿佛被雷劈了,徐莉惨白着脸,转身跑了!
……
奉旨摸鱼,提前下班,陈思雨专门坐公交去了趟东单市场。
她是去问电子琴的价格的,一问,多少年来电子琴的价格居然没变过,如今一架胡桃木壳,二手的都要一百块,可真够贵的。
陈思雨手里只剩12块钱了,当然不够买琴,不过今天是墨水厂发租的日子,问好琴的价格,拿到租金了就来买。
而人,当然得先紧着自己享受,所以她花十元钱给自己买了一面镜子,一人高的大穿衣镜,这样,她在家练基本功的时候,就不必瞎练了。
出市场时,她碰到一个灰头土脸的人在卖书,一翻,居然有一本巴赫的乐谱大全,还有一本贝多芬乐谱,叫《咆哮者》,一问,一本才五毛钱。
两本世界名谱居然才一元钱?
陈思雨全买了来,可以想象,臭弟弟要看到得多感动了。
刚进大院,张寡妇迎了上来:“小蹄子,听人说你病的厉害,我瞧你好好儿的,但轩昂外婆是真的病的非常厉害,都快死了,你能走得动不,要不能,我背着你去瞧她?”
哟呵,毛姆按捺不住,终于向她宣战了?
咆哮者
今天因为哭过, 陈思雨脸上的粉底早掉光了,一张小脸蛋儿跟那三月的春桃似的,粉扑扑, 红艳艳的,也是她马虎了, 去逛街时因为想臭美一下,没给自己补妆。
现在张寡妇跟着, 她要当场补粉,肯定得被戳穿。
所以虽然张寡妇一路嘲讽,但陈思雨只当没长耳朵,抱着镜子进了门。
“瞧瞧你那脸色, 那气色,你好意思说自己有病吗?”张寡妇连声啧啧:“你是扑的粉吧,怪不得每天晚上洗脸,你的水都比别人的浑。”
这个年代的人太朴实了,张寡妇虽然是毛姆的爪牙,可她也同情过陈思雨,但仔细观察了几天后发现不对劲了,而今天,终于给她发现陈思雨的破绽了。
此刻她就准备当场戳穿她拙劣的骗局。
当然,鉴于被侮辱抢肉,还被邻居们嫌弃,张寡妇准备先好好羞辱陈思雨一番, 再喊大家来, 揭穿这个胆大包天, 领导都敢骗的小尖果儿。
但她不知道的是, 有句经典名言叫:反派死于话多!
她以为陈思雨装病已经够无耻了, 结果她居然厚脸皮到,不羞不愧甚至都不慌乱,还轻咳两声,突然一软,贴上来了:“呜呜,婶儿,我病的确实特别厉害,来,背我吧,背我去看毛姆。”
张寡妇给她的无耻惊呆了:“你明明是装的呀,哎你们来瞧瞧,这丫头没病装病呢。”
又说:“你还污蔑老毛头摸你屁股,打了他满头的包,那可是一老太监,不能人事的,陈思雨,你好意思吗?”
陈思雨本来想当场撕逼的,但看到小燕燕怯怯的缩在墙角抽泣,遂低声说:“婶儿,苦瓜遇黄莲,都是苦命人,我放你一马,你也放我一马,咱甭吵吵了,您回去给孩子做饭,我抽空化个妆。”
这也太无耻了吧,张寡妇一手叉腰:“啊呸,你诬赖一老太监摸你屁股,还骗毛姆的看病钱,我现在就要当场揭穿你,我要告诉全院的人你是个女流氓,送你去劳改农场,你这尖果儿的一套,上农场里耍去吧。”
陈思雨上辈子可是在每个人都揣着八个心眼的芭蕾舞团跳到首席的女人。
饶是废了双腿,她还能从头学起,稳坐王牌编导位置,又二十年!
其实她早把张寡妇和老毛头的关系看在眼里。
是看在张寡妇是个新寡,还带个小女儿,见她可怜才不动她的。
但她要搞举报,性质就不一样了。
装病骗钱,打老太监,这每一条都能叫她去劳改农场。
陈思雨做人原则是,可以让一步,但绝不会让任何人骑自己头上撒野。
用最温柔的声音,她说了句最冷酷的话:“我明白了,老太监摸了你的屁投,所以给你送了很多块煤,但这种事没必要告诉我吧!”
从小练到大的青衣腔,那声音不高,但穿透力贼强。
而这样一句话,彻底引爆了全院,正在洗菜的郭大妈回头:“小张,该不会你和老毛头……咦,你最近一段时间烧的确实都是块煤呀。”
也太无耻了吧,陈思雨当着她的面,就把粉膏儿扑脸上了。
可院里邻居们的注意力,全在张寡妇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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